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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下，才问：“他们经理是谁？”
最开始我是不清楚了，我知道的时候就是杜如海，后来杜如海出事，现在也不知道是跑了，还是死了。
再就是豪爽大哥了，但是已经死在那家医院，而且昨晚还出现在梦里，让我帮着报仇。
我以为是又有新的负责人了，没想到胡哲说的还是大哥的名字，还夸张的挑眉，“唐总这是在考察我？怎么样？我现在通过了吗？”
我：“你什么时候跟他联系的？”
胡哲：“昨天啊，有什么问题吗？”
我：“今天没人通知更改见面之类的？”
胡哲撇嘴，“当然没有，我刚才还跟他确认过，明天早上九点，他准时在酒店等着我们。”
我反复确认，他都咬死了，电话都是直接跟大哥通的，我对证了下号码，的确没错。
那这就说不通了。
讲真，我真的很惊讶，但是……
“我还有事，这件事我就不管了，你们还是……”话还没说完，心口就突然剧痛，我赶紧伸手扶茶几。
结果把咖啡杯都碰打了，洒了一手。
“唐总……”
“唐经理不舒服？要不要去医院？”
他们父子都在询问，我连话都说不出来，眼前的一切，跟印象里实际的位置，偏差很大。
甚至，我还闻到浓重的血腥味儿，我死死咬着嘴唇，根本不敢张嘴，不然非得立刻吐出来。
那个声音又出现了，“去翔龙酒店，去翔龙酒店……”
大哥？我使劲捂着脑袋，晕眩的厉害，甚至下一秒，我就会彻底晕倒，失去对身体的掌控权。
这绝对不行，在胡哲父子面前，我一旦晕倒，恐怕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滚，开。”我很艰难的喊道。
但是声音应该很低，至少胡哲就在我身边，都没有其他反应。
“去翔龙酒店，必须去翔龙酒店。”大哥已经不耐烦了，看不清什么东西，拼命在我眼前晃。
我浑身冷的出奇，见过这么多次鬼，甚至身体里都冲刺着阴气和戾气。
就算进入黑沙漠，我也没这么冷，我身上都开始结出冰霜，在这么下去，我一定会死。
“好。”我根本没有选择，只能答应。
“呼……”就像个水龙头，突然被关闭了，我揉了揉眼睛，身上还是冷的厉害。
额头划了一下，微疼，我愣了下，这才发现，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攥了张纸。
长方形，很硬，我眼睛还是恍惚的厉害，拿的很近了，还是看不清楚。
这是……
刚才答应之后，大哥塞在我手里的，胡哲直接从我手里抽出去。
我拽了下，力气实在太小，根本没起作用。
“呦呵，唐总原来一直在努力啊，代金券都准备好了，行啊，正好我这儿也有一张，咱哥俩明天就当把顾客，亲自去体验体验。”
胡哲说着，也逃出一张来，跟我手里的一模一样，甚至签署日期，都是今天的，而且……字迹完全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