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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招之则来，挥之则去，他到底把她当什么了！
“你什么意思？”季曜珉扳住她的肩膀，冷冷地盯着她泛红的眼睛，“说清楚，没必要纠结是什么意思？”
林小鹿冷淡地拂开他的手，清冷地与他阴鸷之极的黑眸对视。
“既然你把我想得那么不堪，那你还缠着我做什么？你觉得这样很有意思吗？季曜珉，我现在很不舒服，不想跟你吵。”
“砰！”
季曜珉将她的手机狠狠地砸在地上。
整个手机支离破碎，可见他暴怒时的力气有多可怕。
林小鹿脸色苍白，整个人瑟瑟发颤抖起来。
有恐惧，也有愤怒与悲伤。
好不容易逼回去的眼泪，一下子肆意地从眼睛里滚落下来。
“做梦！”他站在床前，眼睛充血泛红，眼里满满的全是对她疯狂占有欲。
“林小鹿，这一辈子你只能属于我的，千万不要有任何逃离我的想法，不然我会控制不住自己！”
林小鹿是唯一能让他从痛苦里解脱出来的人，他不可能对她放手！
他的身体，已经越来越严重了。
他甚至没办法控制住自己暴戾的脾气，再呆下去，他恐怕会做出疯狂的伤害林小鹿的举动。
趁现在还尚且保存着一丝理智，他该离开了。
“林小鹿，我给你几天时间冷静一下，好好想清楚，不要再说离开我的这种傻话，你知道的，我的脾气很不好，不要刺激我，不然我会控制不住做出疯狂的事情。”
说完，他甚至不去看林小鹿无声流泪的脆弱样子，阴鸷地转身，砰的一声将门摔得震天响。
林小鹿一下子瘫软在床上，精致的脸，苍白得毫无血色。
季曜珉，他真的不是开玩笑的。
刚才那一刹那，他暴戾的怒气，似乎要把她活生生撕裂了一般。
这才是他本来的真面目，之前的那些温柔与体贴，全都是欺骗的假象。
……
季曜珉走在医院的过道里。
杀气萦绕的样子，让过道的医护人员纷纷避退，甚至不敢抬眼去看他。
电梯里，季曜珉掏出了手机，“阿鬼，那些药还有吗？”
“季曜珉，你提前发作了？”通话那端，阿鬼顿时紧张起来。
“不知道。”哪怕隔着手机，季曜珉的声音仍旧冷得让人心颤，“告诉我，药还有没有？”
“……还有一颗。”阿鬼犹豫地回道。
“我现在就过去。”离开一段时间，或许对他对林小鹿都是好的，他们都需要冷静。
他真的不想伤害林小鹿，哪怕暴戾到极致，看着她脆弱哭泣的样子，他的心莫名地窒闷。
过去，他就是不懂得收敛自己的脾气，不懂得尊重与爱一个人的方式，才让一切变得无可挽回。
他不想再重蹈覆辙，林小鹿，必须爱他！
“等等，那药副作用非常严重，你的身体恐怕……”
“无所谓。”季曜珉打断阿鬼的话，眉头聚拢，一道杀气在他黑眸中浮现，“有镜凛南的消息没有？”
他会变成现在这副样子，完全是拜镜凛南所赐！
那个变态到极致的男人，在当初他跌落悬崖被他抢救的时候对他的大脑做了手脚。
那个时候，他失去了一段很重要的记忆。
那是他爷爷皇甫枭要求镜南凛做的手脚，可实际上，镜凛南对他所做的，并不仅仅如此。
他给他的大脑注射了一份试剂……
“还没有。”“那就这样，我挂了，有什么话等我过去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