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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多久，感觉有一双手抓住了我头上的被子。
那人将被子给掀开，漆黑的夜里，我对上一双温柔的蓝眸。
龙弈的眼眸明亮，我清晰地从中看见自己的倒影。
哭得真丑！
“你怎么来了？”我用双手捂住脸，闷声对他说，“我想了想，我们还是不太合适。我是人，你不是，我们还是做朋友吧……”
龙弈再度将我的手给拉开，与我双手十指相缠在了一起。
“还记得我第一次现身在你眼前时，对你说过的话吗？”他挑起眉毛，一字一句地重复，“夫人，既然娶了你。纵使海枯石烂，也无法逼迫为夫离开你。哪怕天崩地裂，你这小东西也休想再从我身边逃开。”
他这么一说，惹得我的眼泪又流了出来。
我咬着嘴唇，决定问他：“姜夜之前告诉我，地藏王菩萨的契约人没办法怀孕生子，这是真的吗？”
我多么希望他说不是，哪怕只是骗一骗我。
可是龙弈却轻点了一下头，我心里咯噔一声，声线颤抖：“原来你早就知道了这一点，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还要和我在一起？”
“因为这件事对我来说不重要，我只想在有生之年和你在一起。你若喜欢孩子，我们便领养几个；你若不喜欢，我便陪你去做你喜欢的事。我的眼里心里只有你，只要你快乐我便开心，你难过我也会痛苦。我这辈子会是一个好丈夫，却无法保证能当一个好父亲。因为你这小东西，已经占据了我全部的爱。”
我的心脏一阵触动，二十年来从没像此刻这般感动过。
我积攒了二十年的好运，大概就是为了等待龙弈的到来。
他俯下身吻去了我的泪水，那吻一点点下滑封住了我的唇。
吻了半晌，我的泪水刚平复，就听见这家伙又恢复了流氓本色，坏笑道：“况且，不生孩子也有不生孩子的好处，为夫不用饿得那么辛苦。”
“……”我瞪大了眼睛烫红了脸，他怎么能把这种话脱口而出。心里小鹿乱撞，只能装作听不懂，“你饿了……我去给你找个水果吃……”
身上一凉，龙弈已经剥光了我的衣服：“水果？为夫喜欢樱桃。”
我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胸前突感湿滑，他的舌尖在我的双峰处舔舐了一番，一下子含住了我的娇嫩。
我如同触电一般浑身酥麻，紧接着身体软成了一滩水。
接下来发生的事简直不可描述，以至于我次日一早清醒的时候，差点没力气从床上爬起来。
我本以为龙弈已经走了，可当我洗漱完毕去到客厅的时候，发现龙弈竟然就坐在我家的沙发上，眼神暧昧地看着我。
我妈乐呵呵地坐在他的对面，客厅的桌子上放着一个木盒子。
“九月，你醒了。”我妈走到我旁边，凑在我耳边低声道，“小弈看来是真心对你的，我昨天说的话，他都记在心里。这不，他一大早就带着祖传的玉镯，说是要和你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