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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离书房又不算远的位置,然后开始弹琵琶了。
她打的什么主意,王府中哪一个不知?
只是没有人上前来戳穿她罢了。
丽姬越弹,越觉得没底了。
主子不是说,只要自己住进了静王府,这个计划就等于成功了一半吗?
还说自己身上的香气,自然而然地可以魅惑到静王。
可是自己都来了这么些日子了,连静王的面儿都没见着呢。
正想地出神,只听得铮地一声,有一根弦断了。
丽姬的手指被划伤,一瞬间,还躺在书房里的楚阳,就唰地睁开了眼睛。
与此同时,他的呼吸也有些急促了起来。
小腹处的灼热,越来越明显,楚阳此时满脑子里想的都是女人!
而且,还是那个血液里有香气的女人。
古砚和楚辽就守在了门外,听到了屋里的动静,瞬间就冲了进来。
看到主子的双眼微红,那样子,就跟饿极了的兽一般。
两人不敢迟疑,飞速上前,在主子不曾发威之前,先一步将人控制住。
好在,之前给主子喂了安神的药,有一定的催眠的功效,不然,就凭他们两个,哪里能制得住主子?
给主子盖好了被子,古砚皱眉,“你在这里守着,我去看看。”
当他看到了丽姬的手指上缠着纱布的时候,就暗暗叫糟。
没想到,竟然是因为这个,所以主子才有些不正常了。
霍瑶光听了古砚的禀报,没有迟疑,“传令下去,将丽姬禁足,不得再随意走动,否则,一旦发现,直接可杖杀!”
“是,殿下。”
古砚则是心有余悸,他明白,王妃这是在故意吓唬那些人,真要是有什么事,王妃也不可能真地将人给杀了。
至少,现在不能。
“还有两天了。”
霍瑶光呢喃了一句,“只要再想办法拖上两天,楚阳体内的催情蛊就能解了。无论如何,你们一定要守好了书房,不能让任何人靠近,实在不行,就加派人手,一定要将楚阳看住了。”
“是,殿下。”
其实,他们都知道,日子拖地越久,对于楚阳的身体越为不利。
同时,他想要扛过去,也就需要更多的隐忍。
巫灵子那边还差一味草药。
现在,只等那个丽姬的血了。
终于,一个时辰之后,楚阳这边已经醒了,人也冷静了许多。
“怎么回事?”想到自己之前的反常,楚阳的脸色微沉,“是不是我又不正常了?”
“是丽姬在弹琵琶时,弦断了,然后不小心伤到了手。应该是她血液中的香气,引发了您体内的催情蛊。”
楚阳微微点头,“王妃呢?”
“回王爷,王妃正在和师父一起想办法,看看如何能让催情蛊在不进入人体的情况下,活得更久一些。”
活得更久?
楚阳冷笑,他现在就想杀了那个女人。
不过,想到了自己的计划,还是微微皱眉。
“王爷,其实,可以选用咱们的死士的。他们原本就是为了主子而生,现在只是需要让他们付出一些代价,并不算是过分。”
其实,这个想法,古砚早就想说了。
只是他知道王妃是什么性子的人,所以,一直不敢说。
现在王爷这里是清醒的,那就直接跟王爷提吧。
用死士,其实是最为稳妥的方法。
只要用些药,可以让丽姬自己产生幻觉,那么,一切问题,也就迎刃而解了。
楚阳沉默了一会儿,“按你说的做吧。”
“是,王爷。”
楚阳知道霍瑶光做事是有自己的底限的。
想到因为自己中了催情蛊,已经让她很担心了,不能再因为这些,让她过度操劳了。
更重要的是,在他看来,古砚说地没错。
死士就是为他而生的。
不然,自己也不会花费了那么多的人力财力来培养死士。
既然是已经养成了,那么,就必然是要体现出他们的价值来。
而当古砚过来告诉他们这个消息的时候,还是措辞稍微委婉了一些。
霍瑶光只是眨眨眼,她明白,有些事,不是她不想,就可以不用去做的。
“好吧,若是如此,那我们也就不必再想别的办法了。”
霍瑶光的态度很平静,这让古砚的心里没底。
看出他的担忧,霍瑶光笑了笑,“这个世界上的一切,存在即合理,懂吗?”
古砚一脸茫然,倒是巫灵子听罢,眼睛一亮。
“你说的对,既然那些死士是为楚阳而生的,那就应该体现出他们的价值来。所以说,之前不肯,是我自己的妇人之仁。其实,也是我自己过不了自己这一关。”
古砚低头,巫灵子则是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看霍瑶光的眼神里,格外地闪亮。
“时候不早了,我先回去休息了。巫前辈,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巫灵子点点头。
古砚看着她的背影,还有些发怵。
“师父,你说王妃是不是生气了?”
巫灵子没好气地拍了古砚一巴掌,“你懂什么?这是她自己想通了,只是有些事情,想通了是一回事,能不能接受是另外一回事。”
古砚呆呆地哦了一声,然后被巫灵子当药童使唤了。
终于,到了正月初十这天,王府上下,所有人,几乎是都在关注着那个丽姬的一举一动。
而与此同时,慈宁宫内,则是有着一场特殊的母子对话。
“哀家已经试探过了,楚阳对于当年的那幅画,应该是没有什么印象了。”
“母后,父皇都已故去多年,您又何必非要找到那幅画呢?”
太后的脸色一冷,“你不懂,当年我若是输给了任何一个人,我都不觉得冤,可是输给一个死人,哀家怎么能甘心?”
皇上拧眉,“您指的是楚妃?”
“哼!先皇宠爱她,早已是没有了底限。竟然在她死后,还减少了去后宫的次数。可惜了,到底是占在了那个位置,再怎么深情,那个贱人也是感受不到的!”
皇上的眼神微暗,“母后,过去的事情,还是不要再斤斤计较了。重要的是,咱们还得往前看。”
太后无力地阖了阖眼,叹了口气,“哀家还能再活几年呢?皇上,哀家能帮你的,不多了。哀家不求别的,只求将来哀家归天之后,你能善待赵家。如此,哀家死后,也便能瞑目了。”
皇上一滞,善待?
还要如何善待?
赵书棋出了这么大的事,都不曾治赵家族人的罪,难道他这个皇帝当地还不够宽厚?
人哪,果然还是贪心!
太后没有注意到皇上眼底明明灭灭的神色,自顾自道,“哀家也不求赵家再大富大贵,只是盼着他们将来都能平平安安的,哀家也就知足了。”
皇上不语,心知太后这是变相地想要跟他这里要一个保证的。
所求的,也不过就是他的一道密旨罢了。
这东西,他怎么可能给?
“母后,您多虑了。您如今身体康健,还得看着您的曾孙再成亲生子呢。”
皇上有意岔开话题,可是太后却似乎并不如意。
“哀家的身子,哀家知道。你也不必再劝哀家了。倒是那幅画,你以为哀家只是因为嫉妒那个贱人不成?”
皇上的心头一窒,“母后?”
“如果哀家没有猜错,当年你父皇留下来的东西,应该就在那幅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