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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本事吗?
什么都没有,那就乖乖地站在那里,等着小爷来虐!
于是,接下来的几天,楚阳就真的是走街串巷,开始了解扶阳郡的一些日常生活的状态,以及一些生活必需品的物价。
比如说米面粮油!
一番走访下来,楚阳发现了一个问题。
那就是,扶阳郡的税收,似乎是比其它的地方都要高呢。
按朝廷的规定,这地方税务,是可以由当地的最高官员来制订的。
可是,扶阳郡的税,却是并没有报批刺史府的。
说地再直白一些,就是苏衡有权利根据当地的实际情况来适当的增加,或者是减免一些税收,可是,这些是要报上峰批准之后,才能实行的。
若是不曾上报,那么,就属于私收税银,那可是重罪!
楚阳查到了这一层之后,自然是坏心眼地乐了。
正缺银子呢,既然这位苏衡这么有本事,那正好,就从扶阳郡的府库里出吧。
至于拿不拿得出来,那就不是他要操心的问题了。
只要是苏衡还想保住他那颗脑袋,就一定得想法子把钱给凑齐了。
而且,为了避免他节外生枝,还意图再寻求外援,看来,自己还得在这里多留几天,并且得不断地给他加压,然后速战速决!
楚阳的脑子里将自己的计划过了一遍,堪称完美!
于是,第二天,楚阳就直接带人进了郡守府。
命人将相关的税收帐目都一一呈上来之后,楚阳就开始做做样子了。
好在,这次自己出门,可是带了一个对数字极为敏感的大山,不然的话,那可就够自己头疼的了。
大山原名楚山,一直都跟在楚阳身边打理府务。
到了西京之后,便正式地成了王府长史。
可以说,现在但凡是跟钱挂勾的,基本上,都会让他先捋一遍。
要说这大山也是厉害了。
一目十行,且过目不忘。
不仅如此,而且这心算的能力,还极为强悍。
曾经有一次,霍瑶光自己算着冰食店的盈利时,不小心拨错了一个珠子,就被这位给听出来了。
再之后,霍瑶光也省事儿了,直接就让他把总数目报给自己。
至于自己闲来无事时自己再加一加,那是纯属对于银子的喜爱了。
那只是为了寻找一种成就感和自我满足感。
看着厚厚的帐本山,大山可是眉头都不带皱一下的。
看了不足两个时辰,便已经将帐目中的几十处造假的地方给勾出来了。
这下子,楚阳乐了。
而苏衡则是直接傻眼了。
怎么会这样?
这帐册可以说是造地完美无暇,怎么会被人给发现了?
更要命的是,人家这位指出来的那些错处,还真就是能把他问得哑口无言了。
苏衡这会儿才知道怕了。
冷汗哗哗地往下流。
脑子里想地都是如何才能让自己摆脱困境。
至少,不能让自己担了这些罪名呀。
“不仅如此,苏衡,你们这里的房契税,为何比其它的地方都高?”
“回王爷,这是因为扶阳郡的房价的确是偏高了一些,所以,这税才收地略高了一点。”
“是吗?那为何没有上报的文书?”
苏衡一噎,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回王爷,这个,早在卑职到任之时,便是这个税收,所以,卑职也并不清楚。”
不管怎样,先把锅推给前一任。
楚阳冷笑,“不知?你这个借口倒是用得好呀!大山!”
“是,王爷。”
大山直接挪了一步,然后面无表情道,“前年,苏大人亲自签属地税令,将地契税上调了一成。去年秋,苏大人再签税令,将房契税上调一成。难不成,这两年,苏大人都不在扶阳郡?而这两次的税领调整,都不曾上报刺史府。”
苏衡这回是直接就要被吓尿了。
王爷这到底是从哪儿找出来的这么一个天材呀?
这简直就是他的噩梦!
苏衡压根儿就不知道他是如何走回到自己的后宅的。
完全就是傻了眼了。
苏衡不傻,走到了现在这一步,怎么可能指着主子来救他?
而且,这样实打实的证据摆在了这里,就算是主子来了,也救不了他。
回到内宅,整个人的脸都白地不像样子了。
走到这一步,除了将自己的家底儿都贡献出来之外,还得想法子再给自己求情。
这个时候,苏衡才想到了西京的那个连襟了。
“夫人,快,给小姨子写信,就说这次一定要请她救救我们全家,不然,我们全家都要被砍头了!”
苏夫人吓了一跳。
看自家老爷这样子,知道不是在说假,一刻也不敢耽搁,立马就提笔写信。
苏衡这边也没敢闲着,立马开始想办法给府库里头凑银子了。
到现在为止,他贪的那些银子,真正落在自己手里的,也不过是十之一二。
可是如今事发,这所有的银子就都得由他自己掏出来,这怎能让他不气?
其它的都不重要。
眼下最要紧的,就是得先想办法保住自己头上的这顶乌纱帽。
只要自己将银子凑齐了,其它的事情,自然也就好办了。
大不了,自己认罚,再则,向王爷表一番忠心,罚俸什么的,这些他都认了。
实在凑不齐,就拿一些房产宅院来抵。
只要是人还在,这银子,早晚还是有法子再挣回来的!
楚阳此时正得意地坐在客栈里,一只手上,还拿着酒壶,颇有几分江湖侠客的肆意了。
“王爷,就目前苏衡的财力来看,想要将这个窟窿堵上,只怕是没有那么容易。”
“呵呵,不急。适当的时候,可以给他放条口子。”
大山的眼睛一亮,“主子的意思是,让安国公府替他出一份儿?”
“这个窟窿太大了,就算是苏衡砸锅卖铁也是堵不上的。明天,由王府的人出面,先拉走二十万两银子。余下的,给他些时间,本王就当是给了任大人一个面子了。”
“属下明白了。可是,这苏衡明显就是一个贪官呀!不是说,这种贪官,人人得而诛之吗?”
楚阳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你脑子能不能灵活一点儿?真要是像你说地这样,咱们大夏朝还能剩下多少能办事儿的人?”
大山的嘴角一抽,一脸的失望,“那照您这意思,这天下读书人就没一个好的了?”
楚阳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儿,“当然不是!只是这贪官,也是有着种种分别的。不是所有的贪官,就一定是恶人。比如说,有人在一百万两里贪一万两银子,还有的人,只贪了一千两银子,可是,府库里总共才两千两银子。你自己说说看,谁贪的多?”
大山挠了挠头,“自然是贪一千两的那个更不是东西。”
楚阳点点头,颇有几分孺子可教的神色。
只是,接下来,大山的话,没能把楚阳给气死吧。
“可是,那个贪一万两的也不是好人呀。爷,小的不明白,贪就是贪,就是不对。何故还有什么分别?”
楚阳的嘴角抽了抽,然后长叹一声,直接往后一躺,做挺尸状。
跟大山,他是真地说不清楚了。
这大山什么都好,就是这性子太耿直,太刚正了。
“爷,您不说话是什么意思?您是打算放过那个苏衡了?”
楚阳冷笑,“怎么可能?你真以为,他将这窟窿堵上,本王就能轻饶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