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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等到激情平息,身旁的人呼吸却越来越弱,我心中一凛,忙着坐起来,发现前一刻还躺在我身边的萧煜竟然不见了。
前面有哗啦啦的水流声,我往过一看,就见萧煜躺在血水里,脸上一道刀伤从眉骨到下颚,深可见骨,皮肉翻卷。
一瞬间,我全身冰凉,“萧煜!”
我大喊一声,不等我过去,一道伤口出现在他的肩膀上,像是被人拿着刀子在划出来的,从肩膀至腰侧,一点一点,仿佛慢动作一样,缓缓出现。
而从始至终,我都没有看见那把刀子,
我想要冲过去,手指突然一阵刺痛,眼前瞬间变黑。
“萧煜!”
我大喊着坐起来,看见李景知站在床边,脸色凝重。
他手上拿着一根香,看我醒了,就把香掐灭。
我看了眼左手食指,手指肚有被香烧的痕迹。
“我梦见萧煜出事了。”我急忙跳下床,边穿鞋边把事情跟他说了,
他听后却摇头,“可能不是萧煜。”
我动作一顿,诧异道:“什么意思?”
他解释说:“出事的可能不是萧煜。”
他话刚说完,手机就响了,看清来电号码,他立马沉了脸色,挂了电话,他看向我:“听话死了。”
我惊在原地。
给李景知打电话的是警方,说是发现一具男童尸体,在男童口袋里有张纸,上头写着李景知的电话号码。
我和李景知匆匆赶过去,就看见一池子血水。
“这是个自建的澡堂子,现在是夏天,没客人过来,这几天就没开门,今天也是店主人过来打扫卫生,就看见单人间水池子里泡着个人。”
我看了眼现场的照片,瞬间头皮一麻。
听话的脸上有道深可见过的刀疤,从肩上到腰侧,也有一道伤,状况跟我在梦里看见的一模一样。
唯一不同的是,在梦里这些伤口是出现在萧煜身体,而现实中,却在听话身上。
我和李景知做完笔录,被告知案件还没破,还无法领回听话的尸体。
等我和李景知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听话的事上了新闻,我们一进门,就看见丽雅坐在沙发上哭。
“是天玑阁做的?”我问。
我总觉得李景知知道些什么,毕竟他听完我的话,就说出事的人很可能不是萧煜。
“我也不确定。”他说。
我们都沉默没说话,突然,丽雅的手机响了起来,“爸,怎么……”
丽雅话说到一半,腾地站起来,几秒后,匆匆说了句:“知道了。”就挂了电话。
她急忙说:“快走,我爸说有人要来杀土子。”
“谁要杀我?”我皱眉问。
丽雅神色惊慌,拽着我往下走:“我爸没说,但听他的语气,事情很严重。”
我们到楼下的时候,李景知已经把车开到楼道口,丽雅把我推进车里。
李景知开的很快,丽雅手上拿着罗盘,一直左右的看。
等到车子开出市区,丽雅才松了口气,“应该没……”
她话没说完,就听砰地一声,罗盘瞬间炸裂,同时车身一震,车顶凹陷,像是一人在车顶上跺了一脚。
“小心!”我大喊说。
车前面不远,有个怀孕的妇女正在过马路,眼瞅着就要撞上了。
李景知连忙踩刹车,我不受控制的前倾,撞到椅背上。
汽车停住,怀孕的妇女倒在地上,身下都是血。
丽雅结巴着说:“死了?”
李景知要开门下车,我摁住他,“我去。”
我开门下车,不由得打了个哆嗦,冷,真冷。
我走到妇女旁边,伸手去摸她脖子上的动脉,却见她肚子鼓了几下,随后响起一阵婴儿的哭声。
妇女的脸上都是血,我看着她的脸,总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等到看清她衣服的布料,我脑袋里嗡的一声,她的意识是灯芯绒的。
这是我小时候流行的布料。
我呆呆的看着她的脸,抖着手掀开她的裙子,就看见一个浑身皱巴巴的孩子倒在血泊里,两只脚还没出来。
我深吸口气,眼泪掉下来,握拳直起身体,看向车顶。
在车顶上站着个老头,他就那么站着,要是不往过看,根本感觉不到他的存在。
看清他的脸,我惊诧不已,我见过他。
在龙脉的棺材里,我隐隐约约见过破碎的画面,当时这老头就在其中。
他居高临下,跟我对视,“重温自己出生的画面,感觉如何?”
我攥紧拳头,看着他,不答反问:“你是谁?”
“杀你的人。”他冷笑一声,下一刻,已经来到我眼前,我用尽全力朝他打过去。
身上的阴龙烫的厉害。
他起初没把当回事,接了我一拳,被打的后退几步,脸色狰狞起来。
“找死!”他咬牙切齿道,说完,身形急速向前。
李景知和丽雅也下了车,要过来帮我,这老头只是随意的一挥手,他们两个就跌出去三四米,倒在地上起不来。
就算是用了阴龙,我也不是他的对手,被他一巴掌拍在右胳膊上,咔擦两声,我清楚的听到了骨头断裂声音。
他以指为剑,直接戳进我的心口,“你死,是最好的结果。”
说完,他一脚踢在我的肚子上。
我撞到车头,又摔在地上,身体一阵阵发凉,感觉胸口有东西流出来,却连低头的力气都没有。
我抬头,正好看见倒在地上的妇女,终于认出来那张脸,那是我妈。
老头冷笑一声,越过我妈的尸体,没入黑暗中消失不见。
在他离开后,我妈的尸体也渐渐发虚,最后再也看不见。
我感觉自己呼吸越来越困难,下巴磕在地上,渐渐的感觉地上有些湿,鼻尖的血腥味越来越重。
李景知跑到我身边,抱起来,“别闭眼,我这就送你去医院。”
“萧煜……”我用尽所有的力气说,我想见他。
可我的声音太轻,李景知和丽雅根本没听见。
我看着车顶的脚印,这次是真要死了。
不怎么害怕,反而有种要解脱的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