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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
他走了大概一公里，在路边拦下了一辆出租车。
他递给司机一张写着地址的纸条，司机点点头，开车朝东海而去。
路上，几辆笛声呼啸的警车和出租擦肩而过。
“哎呦，看样子有大事儿啊！”司机嘟囔两句。
后座的乘客面无表情。
有八成可能，警车是搜索救护车的。
但是没用，一切都已经干干净净。
……
高阳在警局里和所有参与本次事件的警员们一起开了一个分析会。
会上的结论让人很沮丧。
园丁脸上肯定是使用了某种药剂和物品来做了伪装。
怪不得这个家伙号称要完美犯罪。
他（她）拥有变脸的本事，说不定真得可以达成目标。
“颜队长，你要小心！”当着所有警员，高阳直接点明，“我认为对方从一开始就是冲着你来的！一张张的提示纸张已经说明了一切。”
“是的，现在是不是可以并案至关重要！”颜如玉用铅笔敲了敲桌子，“如果并案，那就是说，至少三起命案的凶手都是同一个人，我们现在见到却抓不到，各方面压力会很大！”
“高阳，你有什么意见？”会议的主持者，东海刑事警察的一位副队长问道。
“抱歉，我现在也没有任何概念！”高阳无奈摊了摊手。
会议没有任何结果。
“未来一段时间，你最好小心点儿！”高阳对颜如玉道。
“好像你也收到钓鱼短信了吧？”颜如玉反驳道。
“哎，真是，我们还真是难兄难弟……不，难兄难妹！”高阳笑呵呵道。
“我一定会抓到他的！”颜如玉用力踢走脚前的一颗小石子。
“下次再收到我的短信，多一个心眼儿，记得给我打个电话确认一下！现在都什么时代了，谁还会用发短信那么老土的方式？走了！”颜如玉跟高阳摆摆手，自顾自转身离开。
“老土？哪里老土？”高阳郁闷得掏出手机，看到自己发出去的一百多条文字短信，一脸不服气，“那要分谁用！”
……
炸弹事件如水滴如海，溶于无形，过了两天，甚至连高阳都不想去考虑了。
东海警方已经从上到下全体动员，围绕“园丁”开始大规模的排查。
高阳再厉害，也无法和一个强大的系统相比。
索性甩手了。
但是，好好休息的愿望并没有实现。
沈星月电话打过来了，腻腻歪歪半天，让高阳去她的刚开业的健身会所看看。
高阳愉快得接收了邀请。
说到健身……高阳是行家。
身上一块块线条流畅的肌肉可不是一天两天的功夫。
到了东海之后，虽然生活安逸了不少，腐朽了不少，但是早起锻炼高阳一直坚持。
这才是身体保持良好状态的原因。
沈星月的健身会所在一家大型商超的七楼显眼位置，沈老板在楼梯等着。
高阳一眼打过去就啧啧赞叹：“地方不错，直冲电梯口，显眼，很好！不过租金也不便宜吧！”
沈老板环着他的手臂道：“也不多啊，你的女人呢还算会挣钱，多少有点底子，能撑得下去！”
“不要太辛苦，实在缺钱找我要！”高阳捋捋沈星月的发。“人家才不吃软饭呢！”沈星月娇声一笑，拉着高阳往会所里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