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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身后的陪浴小妹。
“没有啊，就是这样子的，被雾气都笼罩了。”陪浴小妹回答。
“哦？就是这个样子的？当时你在什么位置？”乐天继续问。
听到乐天终于问起了正事，孙浩南连忙打起精神仔细地听着。
“我……我就在这里。”陪浴小妹指了指浴池的旁边。
“在这？做什么？”乐天奇怪的看着她。
“做……做那件事。”陪浴小妹小声地回答。
害羞不至于，但是总得表现出点女人的本性嘛。
乐天挑了挑眉，他看了看李大利。
“你去和她做一下现场还原。”
李大利一愣。
“真做？”他问。
乐天没听懂李大利的意思，他很直接的点点头。
陪浴小妹跪在旁边，李大利也还真没客气，一招直捣黄龙就开始了现场还原。
其他两位没什么反应，乐天一下愣住了。
“你干嘛？”他问。
“什么干嘛？你不要真实还原吗？”李大利看着乐天。
乐天眨了眨眼，还有这样的操作？早知道自己上得了……
“是不是现在的样子？”他看着陪浴小妹。
陪浴小妹的脸色微红，头不断的晃着，看起来像是在点头，又像是根本说不出话的样子。
乐天站在旁边仔细的看了看镜子，镜子依旧是镜子，没有丝毫变化。
他再次走出了浴池，在李大利的带领下，这四个陪浴小妹在乐天的眼里已经不属于女人了，他晃荡着自己的宝贝就站在镜子的前面。
伸手擦了擦镜子，乐天看了看自己的手。
“啧啧啧……”他摇了摇头。
“怎么样？有什么发现？”孙浩南也光着走过来问。
乐天扭过头对他笑了笑，又走了回去，蹲在正被李大利折腾的喘不过气的陪浴小妹的面前。
他伸出手，让这个女孩的脸抬起来。
女孩的眼睛有些迷离，急促的呼吸喷在乐天的手上。
“李大利你能不能别晃了！走开！”乐天喊了一句。
李大利一看，这是不能一战到底了啊？他无奈的抽身而退，拉过另一个继续满足自己。
女孩的眼神慢慢的清醒，她看了看乐天，好像有些奇怪。
“你说你看到了鬼？”乐天问。
陪浴小妹点点头。
乐天的眼神突然变得非常的犀利，陪浴小妹被他看着不知所以，慢慢地变得有些手足无措。
“那天的客人你认识吗？”乐天问。
“不……不认识。”陪浴小妹回答。
“错！你认识！你不但认识，而且你们的关系应该很不错。”乐天呵斥道。
“啊？我说兄弟……什么情况这是？”
孙浩南是真愣住了，不是来抓鬼的嘛？怎么逼问起自己的员工来了？
“哼！”
乐天哼了一声，他突然抓起一旁的红酒酒瓶抡向那面巨大的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