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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没找他看看?”迟凡皱眉问道。
“看了呀,哎,不知道找多少人看过了......都是没辙啊!喔,你师傅姜老怪倒是有个对症的方子,可是缺了一味药啊,他让我们打听着找药,结果一直也没找着,这事就这么耽误下来了。”孙福瑞苦涩地摇摇头,一口接一口抽着旱烟。
“缺哪味药?那么难找?”迟凡沉吟问道。
孙福瑞回想了一阵子,皱眉说:“好像是......啥莲?咱这地方没有啊,得那种兔子不拉屎的高原才可能有。”
“喔,那是一种雪莲,很稀罕的,找不到也正常。”迟凡点点头。
他已经猜出来当时他师傅所开的方子,其中的一味药就是雪莲--只不过这不是普通的雪莲,应该是稀有的变异品种。
雪莲本就珍贵,远不是普通老百姓消费得起的,变异雪莲?即便是有钱,那也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我师傅......算了,我明白意思了。”迟凡摇摇头把后半句话咽了回去。
他本想说,其实普通雪莲也是有功效的,只不过效果要差许多,那得需要大量的雪莲、长期服用调理--这对乡下人来说压根就是不可能的事情,说了也是白说,反而可能害得孙成才倾家荡产。
而他师傅正是考虑到这一点,所以才直接没说,怕的就是孙成才抱着试试看的态度瞎折腾而没有结果--结果他把家底折腾尽了,也不可能达到“量变到质变”的结果。
迟凡点了支烟,皱眉问道:“然后......你儿子就寻思着让你借种?”
“哎,一年年的过去了,眼看着菱花没个动静......菱花就是我儿媳妇,她跟我儿子同岁,也快四十了嘛,女人一过了四十生孩子就更难了,他就跟我商量......”孙福瑞叹息说道。
“他让你借种?然后你就愉快地答应了?”迟凡追问道。
孙福瑞吧嗒狠抽了几口烟,嘴角抽搐了几下,说:“开始我也没同意......后来吧也觉着肥水不流外人田,我下种总比外人下种要好一些不是?总归是俺老孙家的种呀!”
“她也同意?!”迟凡好奇地问道。
“她有什么同意不同意的,愣生生办了就完事了,嗯,前后弄了也就三回吧,她也没怎么挣扎,也没哭喊,反正就那么跟死猪似的躺在那里让我倒腾......”孙福瑞不以为意地说着,似乎还有点小得意。
“畜生......”迟凡忍不住怒骂。
“其实,她应该也是没啥意见吧,要不然能那么老实?”孙福瑞见迟凡又要炸毛,便急忙解释了一句。
“没啥意见?!她有意见管用么?”迟凡怒声问道。
一个乡下女人,被自己的男人、公公合伙算计,能有啥办法反抗?难不成寻短见来保贞洁?或者嚷嚷出去?那反而会让自己臭了名声,搞不好会被村里的娘们笑话她破鞋勾搭公公......
对于扒灰这种龌蹉的事,人们当然会笑话公公,但更多的是会笑话儿媳妇裤腰带松、不知廉耻--母狗不翘尾巴、撅屁股,公狗怎么能有机会倒腾?
“她是受不了......那啥,我儿子那方面有点太旺盛了,一晚上得倒腾个两三回,嘿嘿,呃......哎!都是那药害得......”
孙福瑞居然无良地贱笑了一下,一瞅到迟凡正冷眼瞪他,于是又急忙收起笑脸切换到叹息感慨模式。
孙成才自从服用八仙姑的灵丹妙药之后,那方面的需求就特别旺盛,而且也算是比较持久,每天晚上都折腾菱花半宿。
他也懒得搞什么前戏、情调,愣生生掰过来就是硬干,而且很有规律--隔三个小时弄一次,按一晚倒腾三次来算的话,折腾完事也得下半夜了......
菱花这些年来就没睡过一个安稳觉,刚一睡着又被拽起来倒腾,搞得神经衰弱、苦不堪言。
“擦!原来是这么回事......”迟凡猛然间明白了孙福瑞的意思。
菱花之所以默认让孙福瑞扒灰,不过是为了能有一阵子“清闲”--至少在坏孩子这段时间,孙成才会放过她。
“他呢?!跑哪去了?怎么不在家守着媳妇给他生弟弟?”他冷声问道。
就在刚才,他脑子里突然想起来一个药方,虽然没法治疗孙成才的种不好毛病,不过却可以调理一下那啥方面需求过剩的病症--不为别的,至少可以让菱花以后少受点折腾。
如果单纯是为了孙成才,那他也懒得搭理,任其自生自灭就完事了,可是一想到菱花的悲催造成,他还是难免会觉得不忍心。
一个女人为了躲避男人没完没了地倒腾折磨,居然会被迫默许公公扒灰下种,这里面的心酸无奈可想而知。
要不是被逼得没辙了,谁愿意让个骚老头搞大肚子?还TMD是自个的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