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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嫁——啊不,是娶回来了。
“我要吃松子糕!”
“二哥,你替我陪着他,我去取松子糕来。”
“好,你去吧。”
花十七开始撒娇,薛少爷连反抗都没有就丢盔弃甲了,甘心情愿的放弃家主的身份来回忙碌,松子糕他早就做好了,只等火候的时间到了,就可以吃了。把花十七暂时托付给自家二哥照看,在吃食方面他从来都是不假他人,亲力亲为的。
“他很重视你,没了眼睛也没有关系,我希望你能留下来陪在他身边。”
确认薛槐走远,二哥直言不讳,花十七停止舔爪子的动作,方才的鱼汤真的是太美味的,一时没控制住。二哥看他这副懵懂样子,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揉了揉花十七的头,空闲的手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眼皮,挖出来的话应该是很疼的吧。
就在他想着的时候,薛槐已经回来了,二哥告辞离去,伺候好了花十七,已经是月正当空,该是歇息的时候了。
“可不可以多燃些蜡烛,我怕黑。”
“好。”
就在薛槐要熄灭蜡烛的时候,花十七突如其来的一句猝不及防的扎在薛槐心上,疼的他连呼吸都滞了一瞬,努力稳住声音勉强应了一个好,薛槐走出房间命令弟子们今晚彻夜燃烛,已经是深夜了,许多弟子不情不愿的点燃了蜡烛,整个秋筑都亮了起来,近千盏烛火摇曳,纱帐纸窗之下,硬生生的把那月色压了下去,薛槐满意的抱着十几根蜡烛回到房间点燃,整个秋筑如同变了气候,散发着淡淡的暖意。
燃烛千盏,只因为他的一句话。
花十七坐在床上感受着烛光下微弱的温暖,疼痛不堪的身体在这一刻似乎也被这烛光温暖,缓和了许多,苍白的唇也多了一些血色。
他说“谢谢你,薛槐!”
本是深夜,月正当空,房间里的烛光摇曳,忽明忽暗,像是不懂事的孩子抓住了黄昏摇来晃去,花十七跪坐在床上,三指宽的白绸盖住了他半张脸,嘴唇上深深浅浅的留着印子,该是有多疼才会咬成这样,薛槐沉了眸色。
“累了就睡吧,我在这里守着你,不用怕的!”
三十三天,南有一狱,名漠陵,葬诸神之魂,以诸神之骨铸成宫殿,经年累月的阴寒之中,锋锐的骨刺逐渐变得圆滑,一如住在这里的神,这座宫殿的主人危城。
瑶华映阙醒过来就一直望着头顶一言不发,久违的熟悉,本不该如此冷漠,可是他无法忘记那小小一瓶的龙血,花十七在他身边待了五年,如同一张白纸,他没有舍得在上面留下痕迹。
本以为神尊的修为足够护他,不曾想这人会横插一手,是他失算了,瑶华映阙偏头看坐在床边的危城,突然笑了,他的声音很轻很轻,似乎怕是被人听到一样,危城脸上的淡漠像是面具裂开了口子,他从未失态至此,只听瑶华映阙的声音在耳中无限循环,他说。
“师尊,您一定没有尝过龙血的味道,那个味道我至今记忆犹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