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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玉牌掉在地上，也不知道摔坏了没有，黎望舒抱着子慕，蹲着身子挪了过去，捡起来玉牌看了看，就觉得那玩意冰冰凉的。
“给。”
递给子慕之后，黎望舒没看清楚，但感觉还是被收进了尾巴里，到底怎么做到的？
“你的尾巴……还能放东西？”
子慕迟疑了一下，“算是吧。”
“那能不能放手机？”
？？
子慕一脸茫然，然后很是无语，“玉牌早就被我炼化，心意相通，我可以操控它……而且这玉牌也跟了我很久，所以使用起来还算自如。你就别指望我还能带着个手机了。”
“那……你真的是受伤之后能力减退才这样的？”黎望舒抱着黑猫，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山下走。
“嗯。”
“为什么受伤了呀？你现在都这么厉害，那你以前得多厉害？”
“厉害怎么还会受伤。”子慕自嘲的笑了一声，没有过多的解释，黎望舒也就没有再问，显然对方不想说嘛。
子慕大概是累到了，很快就在她怀里睡着了。
事实上，黎望舒仔细回想了一下，她好像从未见过子慕睡着的样子，这大概是第一次。
安安静静的，就好像是一只普通的小猫，可爱是真的可爱，就是还挺叫人心疼的。
黎望舒找到了她的小电驴，子慕也恰好在这时候醒了，避免了她单手抱猫骑车的行为。
而子慕陪着黎望舒回家之后，看着她关了门就又走了，黎望舒也知道他要回地府去，没说什么。
只是子慕临走前，站在大门外面，挠了挠防盗门，“别忘了把门反锁。”
“知道啦！”还挺能操心的呢。
不过有人……嗯，有猫关心自己……这感觉也不赖。
黎望舒纠结了半天要不要重新洗澡，小土狗跟在她脚边屁颠屁颠的，一点都不怕生，而且还不咬人。
果然这种狗……不适合看家。子慕提醒她反锁门，还是有道理的。
时间已经很晚了，凌晨十二点半了，黎望舒做了一分钟的思想斗争，还是定了闹钟，重新洗澡。
主要还是为了刷牙……吐完嘴里有股怪味。
第二天早上去上班时，子慕还没有回来，也不知道地府到底是个什么样子，在什么地方，不知道子慕会去多久。
黎望舒也不管那只小土狗能不能听懂人话，承诺晚上会给他买狗粮，让他白天饿了先凑合继续吃猫粮。
比较让人失落的是，晚上下班回来之后，子慕依然没有回来。
黎望舒上一天班感觉心理上很疲惫，躺在沙发上挺尸。
总觉得家里少了只猫好像差了点什么事。那只小土狗……虽然不算闹腾人的吧，但总感觉跟子慕不太一样。
强打起精神，给小土狗套了个牵引绳，开始遛狗。
因为是夏天，小区里的人还算不少，上了年纪的人总喜欢在亭子里纳凉——只是黎望舒觉得，那么多人围在一起，大概会更热一些吧。
小土狗没准有点二哈的血统……放出去就想跟着小区里的狗一起疯跑……
黎望舒一开始牵着绳子都要拉不住了，后来狠狠的骂了两句，那小狗委委屈屈的。
“你要跑了我就找不回来你了。”
“嗷呜呜……”
“别跟我装可怜！除非你能自己跑回来！”
那小土狗竟然还点了点头！
这年头动物都成精了是吧！
“你确定？”
又点头。
“那去吧，不许咬人，不许跟其他的狗打架。”黎望舒放开了绳子，小家伙还回头看了她两眼才跑。
“你的狗竟然能听懂你说话，真厉害。”是个没见过的少年，牵着一只超大的二哈。
二哈在努力挣脱，少年几次被拖走，看起来特别可怜。
不过这少年身上很臭，应该是阴气的那种臭。
“我的狗有那么乖就好了。”少年还在感慨，他的黑眼圈有些重，脸色也不太好。
“朋友的狗，出远门了，放我这几天。”黎望舒觉得那二哈根本待不住，“你要不要带他走走？”
“不了，走远了，回来又要我抱他，这么重，哪里抱的重，还以为自己是小时候呢。”
黎望舒很不厚道的笑了，小土狗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跑了回来，对着少年猛叫。
“汪汪汪汪……”
那二哈，怂的往少年身后躲。
“真丢人。”少年不好意思的抿了抿嘴唇，回身拍了二哈的头，“丢不丢狗！”
“好了，别叫了。”黎望舒拉回小土狗，但它还是对着少年狂吠……
或许……这个少年有哪里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