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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一看,对啊,待会有人路过多不好,他连忙起身跑过去把门“砰”地一声关上。
王文秀目瞪口呆道:“公子你干什么?”
为了防止待会小翠不敲门进来,王琛把门闩都放了下来,扭头眨眼道:“你不是说门开着让人看见不好吗?我把门关上去就不会有人看见了呀。”
王文秀都要吐血了,她只是委婉地让王琛松手,没想到变成了羊入狼窝,知道再没动作,待会可就真的一发不可收拾了,她是挺佩服王琛,可还没做好献身的准备啊,她急忙起身,想要把门打开,以防王琛狼性大发强要。
王琛见到丽人走来,还以为她要和自己亲热,伸手一把揽住她纤细的腰肢儿,“你好美。”
被搂住的王文秀微微抵住,强笑道:“天底下比妾身美貌的女子数不胜数,公子说笑了。”
这句话很耳熟啊,王琛没空去想什么时候听过,摸着她腰上的嫩肉感受着,好滑啊,他舔了舔嘴唇,道:“咱们说过的话还算数不?”
“什么话?”王文秀微微挣扎。
王琛嘿了一嗓子道:“那天咱们在狼山脚下,你说日夜侍奉在我左右啊。”
完了!
要被日了!
王文秀脑中第一反应就是如此,她心中着急,脑袋疯狂转动,想着怎么样才能守住贞洁。
王琛一直在盯着,见她不说话,还以为默认了,抽出一只手,轻轻捏住王文秀尖尖的下巴抬起,看着她光洁如玉的脸庞,红若樱桃的小嘴,不由涌起一股想吻她的冲动。
王文秀心急如焚,好几次张口欲言,娇艳欲滴的红唇动了几下,始终不知道该怎么说。
这副小女儿姿态,惹得王琛兴奋不已,他脑袋慢慢凑过去,一把点在王文秀冰凉柔软的红唇上。
“唔……”王文秀睁大眼睛。
好凉。
好软。
感觉超级好。
王琛闭着眼睛轻轻在王文秀唇上轻点。
王文秀被亲的脸红心跳,又是想拒绝,又是不知道怎么拒绝。
这时,王琛情绪已经上来,含住她的唇瓣,伸出舌头轻撬她牙关。
王文秀紧张的浑身都绷紧了,咬紧不放松。
没有得逞的王琛微微喘气,喃喃命令道:“张嘴。”
再次被指挥的王文秀本能地松开嘴巴。
哧溜!
舌头钻进她嘴里!
王琛只觉得一股温暖在舌尖绽放,舌头忍不住在她嘴里蠕动。
都到了这一步,王文秀也有点情迷意乱,踮起脚尖,双手勾住王琛的脖子,慢慢回应着。
香舌纠缠。
王琛心跳越来越快,气息越来越急促,含糊不清道:“宝……宝贝。”
“公……公子……”
他再也忍不住,开始翻山越岭,满手都是柔软腻乎的感觉,“我……我要你。”
本来情绪正浓,闻言,王文秀猛然惊醒,急忙停止接吻,推开他道:“不行。”
王琛眉头一皱,显得有点不高兴。
不知道为何,王文秀很不想见到他这副模样,可她真的没有做好献身准备,急中生智道:“妾身当然愿意日夜侍奉在公子左右,只是如今我们一没名分,二不合礼数,你当真想要,就找媒人下聘礼明媒正娶,到时你让妾身如何都行。”
她这招乃是缓兵之计,或者说是绝户计。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王琛名义上是王云海的弟弟,而王云海是王云仓堂兄,她如今隐姓埋名变成了王云仓的女儿,算起来,王琛是她堂叔。
宋朝婚律禁止异辈婚,什么表外甥女、堂侄女之类在唐朝可以的事情,在宋朝都不行,不但普通人不行,即使士大夫、皇帝也不行,比如说欧阳修,先后遭到过两次异辈婚的攻击,第一次查无此事都被贬官,第二次欧阳修怒了,直接躺倒在地上不起来,连着上了三到奏疏才侥幸逃过一劫。
可想而知在宋朝长辈和小辈关系暧昧是多严重的问题了!
所以,王文秀想借此招绝了王琛想念。
两人压根不可能成夫妻啊,就算纳妾都不可能。
但王琛对宋朝婚姻法不太了解,本身就想着把王文秀收了,以后负责自己在北宋的一切商业事务,再说了,王文秀长得跟天仙儿似得,娶了也不吃亏啊,他答应道:“回头我就找王云仓下聘礼去尽快娶你,我现在难受,给我,给我呢。”说着,双手又不老实在王文秀身上摸起来。
王文秀坚持道:“必须洞房花烛夜才可以。”她补充了一句,“公子曾经答应过妾身,在我没有自愿之前,您不强求,难道要失信吗?”
见状,王琛无可奈何了,之前说过不强求她做什么事情,自己不是什么君子,但说话还是算数的,只好闷闷道:“好吧。”
王文秀奸计得逞,水汪汪的大眼睛里闪过一丝嘚瑟。
王琛情绪都被挑起来了,难受啊,他只觉得不释放一下,自己都要炸了,
可是王文秀不肯咋办?
诶,慢着。
他想到了一件事,“我问你,我信守承诺,那你是不是也该信守承诺?”
“妾身当然会信守承诺,只要公子明媒正娶,什么都依你。”王文秀笑容满面道。
“我不是说这个。”王琛坏笑道:“我记得那天你还说过,只要林家倒了,你就用嘴帮我……”
这话一出。
王文秀笑容凝滞在脸上,刷地一下,脸红到了脖子根。
王琛步步紧逼道:“难道只要求我言出必行?”
王文秀芳心大乱,那么羞耻的事情,她怎么做得出来呀?
可王琛难受的厉害,压根没有想放过她,伸手再次抱住她,“如果你不肯,那我也不遵守承诺了。”说着,双手又在她身上使坏。
要么失身,要么奉献嘴巴,王文秀无路可退了啊!
正当她踌躇的时候,王琛双手已经探险到了私密的地方。
这下王文秀不淡定了,急忙道:“打住!打住!”
“嗯?”王琛瞧过去。
王文秀整张脸通红的都要滴出水来了,她咬了咬红彤彤的唇瓣,犹犹豫豫道:“妾……妾身愿……愿意用……用嘴。”
哈?
真答应了?
王琛大喜,火急火燎道:“快点快点,我难受死了。”
答应是答应,可王文秀还在纠结。
见她拖延时间,王琛急了,催促道:“快点呀。”
“是,公子。”王文秀脸烫的可怕,用细不可闻的声音道:“你……你把胫……胫衣褪去。”
王琛按她说的做。
王文秀浑身微颤,慢慢蹲下身子,捋了捋秀发,抬起脑袋,用可怜巴巴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过来,“真……真要这样吗?”
都到了这一步!
你说要不要这样?
王琛急不可耐双手抱住她的头,“对!”
王文秀只好兑现诺言。
天色渐渐暮霭。
很黑,不时有一两个星刺入银河,或划进黑暗中,带着发红或发白的光尾。
轻飘的或硬挺的,直坠或横扫着,有时也点动着,颤抖着,给天上一些光热的动荡,给黑暗一些闪烁的爆裂。
有时一两个星,有时好几个星,同时飞落,使静寂的秋空微颤,使万星一时迷乱起来。
有时一个单独的巨星横刺入天角,光尾极长,放射着星花;红,渐黄;在最后的挺进,忽然狂悦似的把天角照白了一条,好象刺开万重的黑暗,透进并逗留一些乳白的光。
余光散尽,黑暗似晃动了几下,又包合起来,静静懒懒的群星又复了原位,在秋风上微笑。
王琛气喘吁吁跌坐在椅子上,满足道:“你……你真棒。”
王文秀来不及回答,低头“呕”地一声。
仿佛变戏法似得,青砖地面上瞬间留下一道白色星光投影,照亮了整个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