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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今晚实在是不适合告诉她见到了冯清平。何建翔准备等汪洋修情绪稳定了再说。
何建翔回到餐桌旁,感觉气氛不对。
“何医生,我们刚才看见冯清平了,离得挺远,他应该没看见我们。他走的很急。”胡文浩说。
何建翔也不必隐瞒了,只好把刚才见到冯清平的事儿讲了一遍。
汪洋修说:“我怎么好像在做梦。不可思议,真搞不明白了!”然后就呆呆地坐在那里,一只手举着额头,一口烩面也没有吃。
何建翔见此情景,喊服务员把烩面打了包,三个人一起走出了面馆儿。
胡文浩从来没有见过汪洋修这种表情,心里有些紧张。
两个人把汪洋修送到家,何建翔说:“我今天晚上不走了,做一回电灯泡,你们两个不会合起伙来赶我走吧?”
汪洋修不说话,依然呆呆地摊在沙发里。何建翔最怕看到的就是她出现这个症状。把自己像罐子一样密封起来,但是终究需要一个出口的,汪洋修找到的出口就是梦游。
胡文浩已经没了主意,何建翔实在放心不下,所以才留下来的。听何建翔说要留下来,胡文浩说:“正中下怀!今天车马劳顿,也没来得及慰劳何医生,留下来正好喝两杯。汪洋,你陪何医生先聊着,我下厨房炒两个菜。”
“别忘了把烩面热一热哈。”
“得嘞!我这小飞手,擎好吧!”
胡文浩在厨房忙活着。何建翔见汪洋修摊在沙发里发呆,便故意拉话题说:“汪洋,我倒是觉得今天我们能见到冯清平是一件好事,至少我们知道他现在是自由的,并不是像他父亲说的那样,谎言不攻自破;另外,在这个城市想找到他不是什么难事。”
“不用找了,欠债总是要还的!”
“欠债?不会吧?谁欠谁的债啊?”何建翔疑惑了。
“我还没想好怎么说。”汪洋修把头埋在胸前。何建翔没有再追问。
胡文浩果然手脚麻利,一会儿的功夫就炒完菜、热好烩面了。
何建翔说:“汪洋心情既然不太好,胡总,我看还是咱俩喝吧,让汪洋早点儿休息。”
“谁说我心情不好?今天我们一醉放休,谁也别想耍赖。”
“哈哈,女中豪杰,就是豪爽!你说怎么喝就怎么喝。”胡文浩说。
何建翔看激将法很奏效,于是说:“量力而行,尽兴就好,千万不要攀酒哈。”
“何医生您老家是哪里人?”胡文浩与何建翔边喝边聊起来。
“沈阳人,准确地说,老家是在沈阳农村。我爷爷18岁就一个人从农村跑到城里当了一名铁路上的养路工人,改变了我们后辈的命运。”
“往上数三代,我们的祖辈大部分都是农民出身。我父亲原来就是一个包山的农民,农民就是靠山吃山,后来才做房地产开发的。”胡文浩说。
“其实,我最敬佩的人就是我爷爷。我记得初中还写过一篇赞美爷爷的作文呢,呵呵……可是后来,我通过我老爸了解爷爷更多历史的时候,我一度怀疑过爷爷的人格,再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