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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阵奶香味。
她多想紧紧在心里抓住清逸,刻骨地去挽留他越行越远的脚步。最先消失的是他的体温、接着是他的音容笑貌、再有是他的味道……
清炫至少还留下一个女儿。而清逸,什么都没有留下给她。
她抱着银鸽终于嚎啕大哭起来,撕心裂肺的哭泣声从胸腔里喷发出来。
她太难过,没有清逸,如同失去太阳。
莲芳也哭了,不停用手帕擦着眼泪,一手拍伏秋冉的背脊,“小姑子,别哭了。清炫如果在天之灵,看见你这样为他、为银鸽伤心会难过的。”
“是啊。”惠阿霓也说道:“宜鸢,清逸看见你这样,也会伤心的。”
秋冉失礼地把银鸽还给莲芳,转身逃走。
莲芳抱着孩子,望着她的背影,说道:“大嫂,我去安慰安慰小姑子吧。”
惠阿霓叹息着继续逗弄她怀里的银鸽,“莲芳,让她去吧。她大概不仅是怀念清逸和清炫,更是羡慕你,身边有银鸽。”
莲芳若有所思,想到宜鸢许久未见平京的儿子,恍然点头。
“唉……”
—————————
园子里搭起戏台子,请来有名的大班,吹拉弹唱,叮叮当当。
中国人好热闹,娶妻生子要闹一闹;升官发财要闹一闹;考学过生日要闹一闹;朋友们之间的迎来送往也要闹一闹。
人人都知红楼梦里的史老太君隔水听曲雅,可又有几个人学得来。
袁克栋在松岛待了快一个月,今天是最后一天。他终于赏脸接受惠阿霓为他举办的践行会。
因为秋冉,惠阿霓心淡淡的。
不过按着常理招待,花园里搭起凉棚,挂上五彩小灯。夜幕降临,灯泡闪烁,管弦丝竹一起来,气氛立即就有了。
相同的地方总是让人容易触景伤情,好几年前,她刚嫁到上官家,母亲交给她办的第一个宴会,就是接待远道而来的袁克栋。
彼时,他满怀喜悦和憧憬,和宜鸢天生一对璧人羡煞旁人。
漆黑的房间,秋冉躺在床上,耳朵里听着楼下的丝竹管弦,心情像死了一样。
她甚至不想再伪装成宜鸢,下楼把这场戏演完。
演不演完都不要紧,她的这一幕戏是完结了。
失败。
再见。
明天她就回江苑。
明天她就——
“咚咚咚!咚咚咚!”沉闷地敲门声,一声强过一声。
秋冉坐起来,内心莫名紧张。她有一种预感,门外的人可能是她想见又不想见的人。
不去开门,她回江苑,一辈子也就浑浑噩噩在怀念中度过,无喜但也无忧。若去开门,她不知道未来是什么,命运就如断线的风筝,不由自己掌控。
“咚咚咚!”门外的人契而不舍。
她战战兢兢起来,手握在门把上犹豫许久。
该不该、该不该——
颤抖的手在门把上一滑,门瞬间打开。
一个男人带着千斤的力量扑过来,吻住她。她快不能呼吸,被推着往后跌倒。
“你……你想干什么?”她随着他的力量陷入柔软的床上。
“你不是不想离婚吗?那就表现给我看!”
“看?看什么?”她惊慌失措地问。
“我要你!”他的眼睛变成红色,粗暴地扒下她的衣服,胸前的小扣子弹落地毯上。
她的表情惊惧,惊惧中又带着点从容。
仿佛这一刻已等待许久。如果为清逸报仇注定要有牺牲的话,她甘愿献上自己的心脏。
月光下她的脸像纸一样白,瑟瑟发抖的身体像筛糠一样。她和宜鸢不同,还没有和男人有过肌肤之亲。
“啊——”
心生的恐惧,让她推开他,企图逃跑。他拽住她的手腕把她拖回来。“上官宜鸢,你是不是在玩我?信不信,如果你敢玩我,我就要这里夷为平地!”
她倒抽一口冷气,点头,眼泪不由自主地滑落。
她闭上眼睛,躺了下去。任他的大手像剥开洋葱一样,把她剥得一干二净,露出里面柔软的红心。皮肤泛起一层层小疙瘩,心里波涛汹涌。
他来了,真的来了。
进入她最柔软的紧窒之地,用力攻城略地。像冲锋的士兵越过一道道关卡,终于到达制胜的高地。
秋冉咬着自己的手背,拼命咬着。她要用十指连心的疼痛来抵挡另一种直达心底的疼痛。
清逸,我是爱你的!
哪怕我的身体给予别人,也是源于我对你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