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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枕在沈明哲的肩头,双手环住沈明哲的腰。
沈明哲也丝毫不客气,将手搭在女人丰硕的臀部上,用力地拉向自己。
就在沈明哲伸手把女人拉向自己怀中的一瞬间,女人抬起头,醉意膝股的双眼直视着沈明哲,白暂修长的手猛地一下抓住沈明哲的胳膊,有点语无伦次,喃喃自语道:“帅哥,陪我一晚上,好吗?”
此时此刻,沈明哲何尝不寂寞,何尝不孤寂,何尝不需要人来抚慰他的心灵。
沈明哲二话没说就答应了女人,和女人一起走出酒吧。
出了酒吧之后,女人立即把柔若无骨身子靠在了沈明哲的身上,玉葱一般的胳膊顺势搂住沈明哲的脖子。
女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淡雅的幽香让沈明哲心中狂跳不止,尤其是长发女人低开领的上衣,那抹细腻的肌肤和深深的幽香沟壑,让沈明哲心惊胆战,身体发热。
他再也控制不住涌动的原始的本能,张开双臂,将女人紧紧搂在怀中,拥着女人来到附近的宾馆,开了间客房,拥着女人走进了房间。
一进房间,两个人就如同磁性不同的磁铁一样紧紧镶嵌在一起,贪婪地索取着。
直到呼吸几乎不能顺畅的时候,女人推开沈明哲,道:“等我一会。”
说完,转身走上前,对着梳妆镜缓缓的解开上衣,沈明哲很是疑惑的看着女人的举动,只见女人缓缓的解开纽扣,尽情了释放了身体。
沈明哲心里一颤,心跳随之加速,双眼紧紧盯在了女人的身上,一刻也不想离开。
在沈明哲目光的注视下,女人双骨一宇伸开,持续不断地在沈明哲面前摆动着她那丰满的身体,一边扭摆着自己纲娜多姿的身子骨,一边向沈明哲抛来妩媚一瞥,那意思十分明显,仿佛在对沈明哲说:“来吧,你可以了!”
沈明哲的心情极度低落和压抑,迫切需要发泄的时候。
女人的皮肤保养的真好,那圆润,蛊人心性的躯体好似一团棉花,沈明哲一下子就被这个女人的身体吸引住了,血流开始加剧,心跳开始加速,呼吸随之变得急促起来,不知不觉间,就像一门大炮的炮弹一样,缓缓地抬起了头。
沈明哲清楚的意识到,眼前的女人正在诱威自己。
他再也把持不住自己,将女人轻轻地放倒了,紧紧的堵上了女人红润而迷人的小唇,女人立创发出一声迷人的娇呼。
女人的身躯滚烫,那腰身在微微的颤抖着,手臂紧紧的揽上了沈明哲的脖子,嘴里痴狂的低语着。
有时,他会用手替女人梳理梳理那如云的秀发,沈明哲很感激跪在自己面前的女人,不论让她做什么,她都乐意接受。
不仅如此,她还做得非常的温柔和含蓄,无论什么时候,眼前的陌生女人也给了自己一种唯美的感觉。
当他尽兴的那一刻,女人口中发出的声音恨不得把那天花板都给震下来,幸亏被沈明哲用手把她的嘴给捂住了。
两人意犹未尽,又“梅开二度”,最后沈明哲在女人身上上演“帽子戏法”,直到女人的嘴角、红唇、俏脸甚至是鼻尖上均挂满沈明哲胜利的“果实”时,他才放女人去洗澡了。
第二天,当晨曦的光芒透过窗帘照射进来,沈明哲终于醒了过来,沈明哲感觉自己的腿被什么东西压住了,想动都动不了。
睁开眼后,沈明哲赫然发现自己怀里还睡着一个女人,而且自己和女人都全身如同初生的婴儿。
女人慢慢睁开了眼睛,他急忙穿衣。
就在沈明哲扯过衣服时,女人也坐了起来,并以最快的速度扯过衣服套在身上。
在整个过程中,女人一句话都没说,而且神色平静,仿佛昨夜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我们今天就到这里吧。不能向任何人提起今天的事情!”
这个神秘女人穿上衣服后突然冷淡了下来,她好像很怕别人识破自己的身份,随口命令式的嘱咐了沈明哲一句,立刻站了起来,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宾馆的房间。
沈明哲被这个女人的话搞的有点发愣,他感觉这个女人有点领导的架势,跟他遇到的领导一个风格,动不动就命令自己做事,他一时都迷糊了是自己睡了女人,还是女人睡了自己?
不过,这个女人的确很美,而且工夫也是一流。
从宾馆出来之后,沈明哲便接到了施菲菲的电话,电话中施菲菲失落的声音别有一番风情:“沈书记,真的吗?你真的又要回去县里工作吗?”
“回县里工作?”听到这话沈明哲心里一惊,岭南乡的医疗改革已经轰轰烈烈的开展而且渐渐趋于正规,正是见成效出政绩的时候,这个节骨眼上传出自己调动的风声,难道有人眼红要窃取自己的劳动成果?
一阵失神之后,沈明哲连忙问怎么回事,施菲菲简单介绍了事情的来龙去脉,风声突兀而起,而且越传越神,甚至乡里传言都知道县组织部亲自找沈明哲谈话的细节,这次外出交流实际上就是捉拔的前兆,传言说可能提拔到建设局当局长。
听到这里沈明哲暗暗皱眉,风声一起,这是把自己推到风头浪尖,这分明是某此人趁自己不在,想把文章做大。
交流结束自己回到岭南乡后,即使没被提拔,自己在乡里的威信及话语权必受影响;真要提拔的话,弄到县里任个没有实权的副县长?无权无势,明升暗降,这是官场对伴脚石的一贯做法。
沈明哲感觉最近诸事不利,周美美的事已经让自己很是压抑,现在又传来调动谣言,一时心乱如麻。
今天安排的活动是参观长乐县的民营大企业及几所国有企业,听了几位老总的工作报告,沈明哲也无心认真的学习研究,早早的溜了出去在宾馆里暗自琢磨。
建设局局长和自己现在的正科级级别相当,属于平调,而副县长才是高升,但是兴许权利却不可同日而语,这场风爆来的如此猛烈,看来是树欲静而风不止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