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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他的样子。
墨九殇偏头闪开，而夜灵在距离他的脸还有一公分的时候也停下。
看到墨九殇闪避，她‘咯咯’笑起来，笑的花枝乱颤，站都站不稳，索性直接蹲在地上。
“墨老大，你居然还会害羞？”
墨九殇的脸上有一丝不自然的晕红，但他的肤色太白皙，一点点就能看出来。
“下次不要开这样的玩笑。”
墨九殇也不恼，转过头，淡定对她说了一句。
夜灵确定了自己想要确定的事，面对墨九殇的威压，她还不敢造次，连忙乖乖的点点头。
夜灵蹲在墨九殇身边，看他钓鱼。
看了一会，她无聊了。
墨九殇估计在学姜太公，他钓鱼，鱼钩上却连一点鱼食都不放。
你当鱼儿都是傻子……
她都看了这么久，一条鱼都没有钓上来！
“墨老大，其实我这次来找你，确实有点事想问，我们回你的办公室吧。”
“不是说不谈正事？”
“嘤嘤嘤，墨老大我错了……”
墨九殇低沉笑了笑，一挥手，画面一转，他们又回到了最初的办公室。
甚至连他们两个的位置都没有变。
墨九殇的表情，随着幻境消失，笑容也消失，变回冷酷。
“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夜灵的视线在他的办公桌上看了一眼。
之前放在这里的黑色火焰，已经没有了。
难道乔羽淑用的那团火，就是从墨老大这边得到的？
“墨老大，上次你说跟在乔羽淑身边的妖你认识，还说她不会来找我麻烦，可现在，她变成了乔羽淑，几次想要弄死我，这件事，你到底管不管！”
墨九殇本来淡然的表情，因为夜灵这句话，出现了情绪起伏：“这是真的？”
“她自己亲口承认的！”
墨九殇的表情从激动，又很很快冷静下来。
“这件事我会调查清楚，如果真的是她，我会把她带回来，不让她再威胁你……”
他派秦霜去调查，但秦霜给他带回来的结果，一切正常，所以，他没有亲自去查。
如果乔羽淑体内现在的灵魂是媚儿，那之前她的涅盘，就是为了骗他！
媚儿……
真的够狠……
她就不怕，一个不查，就会真的涅盘重生吗？
她宁愿冒这么大的风险，也不想再重新被封印起来，值得吗？
距离她关禁闭的时间只剩下了几十年，她闭上眼睡一觉，修炼一番，一眨眼就过去了……
墨九殇不知道他现在为什么心思会这么乱，不过在得知姬媚儿的灵魂可能附身再乔羽淑身上的时候，他心里有一根弦似乎波动了一下。
似乎，他很庆幸，姬媚儿没有真的涅盘……
“墨老大，你和她，是什么关系？”
夜灵有点八卦了。
墨九殇的情绪波动她感觉到了，很清晰。
以他这样淡然的性格，不可能去在意一个普通的女妖！
墨九殇表情带着淡淡的回忆，轻声道：“算是朋友吧……”
现在恐怕不能算朋友了，媚儿想要杀了他的心都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