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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她太傻，以为他会懂，只是不想回应……
看来是她把他看得太聪明，她不说，他就不会明白。
既然如此，她就把她对他的爱，全都告诉他，让他看清楚，他把她逼到了什么境地！
不会再让他独善其身！
她要让他和她一样痛苦！
墨九殇的心微微收紧，“媚儿，你怎么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我为什么会变成这副模样？”
姬媚儿冷笑，迈着碎步，走到他面前，“这一切，还不是拜你所赐！”
她定定的看着墨九殇，神情突然变得哀伤，痴痴的问：“师父，我爱了你几千年，你就一点没有感觉？你对媚儿，一点情谊都没有吗？”
墨九殇的心，突然悸动，一种钝痛，在蔓延。
是他察觉的太晚，还是她掩藏的太深，一直到现在，他才看到她眼中对他的深情……
“师父，媚儿那么爱你，为了你，堕落成妖，用妖的身份来陪着你，你不喜欢神，那媚儿就不要做神，本以为你会高兴，会喜欢我……为什么，你要封印我？”
姬媚儿声声质问，让墨九殇第一次心慌。
夜灵的话，才让他知道，她喜欢他。
在这之前，他一直以为，她是因为对他的敬重，崇拜，却从未想过，那是她对他的爱……
她是他看着长大，从一个小小的婴儿，成为亭亭玉立的少女，如师如父，怎么会对她有一点不该有的心思……
墨九殇有一瞬的失神，姬媚儿趁机搂住他的脖子，吻上他的唇。
她的唇很香甜，就像蜜糖，却涂满剧毒，哪怕他是妖神，也不能无视。
墨九殇知道，却没有推开她，任由她亲吻他的唇，同时将剧毒送到他的嘴里。
姬媚儿松开他的唇，目光痴迷的看着他俊美的容颜，喃喃说道：“师父，媚儿好痛苦，你来陪媚儿一起痛好不好？你一直宠我，再宠我一次……好吗？”
墨九殇闭了一下眼，再睁开，目光如同以前般柔和：“好……”
心脏骤然一痛，墨九殇低头，看到姬媚儿插在他胸口的匕首。
她没有任何犹豫把刀拔开，他的心头血流出来。
姬媚儿早就有准备，妖力汇聚，将他的血收集起来，放到她事先准备好的玉瓶中。
等血装满，她收起玉瓶，看着墨九殇的表情已经没有迷恋，只剩下恨，彻骨的恨。
“墨九殇，我恨你，我恨你！我不会放过你的！”
墨九殇目光依旧柔和，“媚儿，跟我回去，我帮你恢复真身，不会再囚禁你，凤凰山和你不再有关系，我们一起留在人界。”
姬媚儿憎恨的表情一愣，随即疯狂的大笑起来。
笑到直不起腰，笑到流出眼泪，她身上的气息，比起之前更加绝望悲伤。
“太晚了，一切都回不去了！回不去了……”
“师父，再见了……”
姬媚儿转身变成一只乌鸦挥动翅膀离开，墨九殇想要追，妖力一提，一口血喷出来。
心脏重创，剧毒入体，以他的身体之强悍，也不能无视这样的伤势。
他捂住胸口，硬压下体内的毒，用妖力将心脏的伤口修复。
“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