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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天舞下意识地就想说自己并不爱左胤，可是，如果说了不就是在打自己的脸么？
“当然，我答应嫁给他肯定是因为爱他。”她微微提高了声音，却心虚极了。
她很清楚自己并不爱左胤，可婚姻不一定要有爱情，相濡以沫也能幸福地过一辈子。
可这话，却让慕萧寒彻底失控了。
他眼底的欲望风暴瞬间变得狠戾骇人，大手用力地捏住了她的下颌，俯身便咬上了她的唇。
她觉得自己像是布偶娃娃一样，被他操控着，摆布着，无法做出一丝抵抗。
而让她最痛苦绝望的是，她不但没有反感害怕，心里竟隐隐还有着一丝期待，希望得到更多。
甚至，这种感觉让她觉得无比地熟悉，就像好……和他做这种事情是理所当然，一点也不陌生。
她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慕萧寒也疯了。
他怎么可能这么对自己？
就在她连最后一丝防线就要被攻破的时候，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姐姐……姐姐，你醒了没有？”
凰天雪的声音就像是一盆冷水，浇醒了她。
她猛然一惊，用力拍打着男人，发出低低的呜咽声。
男人这才缓缓松开她，看到她脸上一片潮红，身上的旗袍也被毁得彻底。
“慕萧寒，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她不敢置信地瞪着男人，眼底充满了愤怒和责怪。
泪水不争气地流了出来。
“对不起，我太冲动了，你别哭，我马上让人送套新的礼服过来。”说着，他轻咳了一声，让自己的声音显得正常一点，拿出手机发了条信息出去。
“姐姐，你在里面吗？我怎么听到还有别人在说话？”
凰天雪的声音再度传了进来。
慕萧寒脸色一沉，将她拉到一旁，这才打开门走了出去，随即又将门关上。
“是你……你怎么。你知道姐姐……天呢。”
凰天雪看到慕萧寒从房间里走出来时，脸色陡然间惊恐无比。
“闭嘴，如果不想你和凰天爵的事情公开，就当什么都没看到。”慕萧寒一声低喝，危险地警告道。
凰天雪更加惊恐了，瞪大眼睛，却紧紧地捂住了自己的嘴。
慕萧寒又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打开门又回到了房间。
凰天舞不知道他在外面和妹妹说了什么，整颗心都提了起来。
“阿雪呢？”她此时披着斗篷，着急地看着男人。
“玩去了。”慕萧寒回了她一句，看着她头上的发簪歪掉了，走过去伸手就要把发簪扶正，然而凰天舞却是心有余悸般立即往后退去。
他有些无奈道：“你的发簪歪了。”
“我自己可以。”她神情不太自然看了一眼男人，伸手把发簪重新固定好，这才尴尬地走窗前，让自己和男人保持一定的距离。
“衣服什么时候送过来”
“应该很快，你先坐着休息一下。”慕萧寒看到了她的防备，顿时后悔自己的冲动。
可想到她刚才那句话，心情变得十分阴沉糟糕。
房间里，气氛顿时有些微秒。
没多久，再次响起敲门声，却是很有规律的声音。
慕萧寒起身走了过去，将门打开一条缝，从易翎手中接过袋子，又将门关上。
“去换上吧。”他将袋子放到沙发上，走到了另一扇落地窗前。
凰天舞拿起袋子走进了洗手间，小心地将门关上，从袋子里拿出礼服之后，愣了愣。
这件礼服和她身上穿的这件很像，不论是风格还是设计概念，包括做工，都极其相似。
唯独花纹有所不同，而她记得自己并没有做过这样一件礼服。
心里，顿时生出一丝浓浓的疑惑。
却还是先将身上撕烂得不成样的礼貌脱了下来。
等她换上新的礼服，再披上斗篷出去时，就见到男人正点着一根香烟站在窗前抽了起来。
她微微蹙眉，总觉得他以前应该是不抽烟的，鬼使神差般地蹙眉问道：“你什么时候开始抽起烟来了？”
慕萧寒正要吸烟的动作猛地一顿，转头看向她，眼底涌动着浓烈的情绪。
“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你怎么抽起烟来了？”她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话里的不对劲，又重复了一句。
男人却扔掉了手中的烟，惊喜地大步朝她走了过来。
“阿锦……你记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