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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见证北京球队从“校园组东北区”脱颖而出,作为北京球队的啦啦队领队,刘云激动地尖叫,往日要多兴奋就会高喊“北京球队~加油!北京球队~必胜”,如今却是不知不觉地歪了阵型,“北京球队是冠军!北京球队是冠军!北京球队是冠军!……”
刘云吼得忘乎所以,恨不得给每名啦啦队少女们来个爱的拥抱。
杨菲捂着嘴巴,笑到弯了腰,指着刘云,打趣道:“怎地不喊其他口号了?”诸如“北京球队~加油!北京球队~必胜!”这种陈腔滥调。
刘云眨了眨眼,平复激荡的心情,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开心地喊道:“北京球队~加油!北京球队~必胜!……”
杨菲背过身去,身子颤抖颤抖,纯属被刘云这一系列举止给逗笑了。
观众席处热热闹闹,看完校园组东北区的决赛之后,观众们显然还没调整状态,叽叽喳喳个不停:“北京球队居然赢了,太不可思议啦!”“明明咱们沈阳球队很强,怎就踢输了呢?”“何等卧槽,这场球赛有毒!”“哎呀~咱们校足球队输了,这可怎么办?没法晋级了吗?可不可以两支球队出线啊?”……
观众们对赛事并不了解,还以为能够打个“败者赛”什么的,争取以第二名出线……
很可惜,大家一定没看清大足联赛的规则:大足联赛采取积分制,每组只以最高积分出线并且每组名额只有一名!
所以说,只有一路赢到底,才能登上大足联赛的冠军宝座!
对此,聆听观众们无知讨论的某人轻哼一声,面露不屑。
随即,某人似是想起什么,神色又沉了下去。
远远地,郭东瞧见那人,暗生警惕,生怕那人溜了。
——郭东已和李俊约好:定不能放过“主犯”!
大型球场。
意识到拿下“校园组东北区”冠军兼晋级资格的北京球队愣了半晌,在全场观众们的热烈讨论下,终于后知觉地庆祝起来:众人高兴地满场乱窜,一会儿抱住队友,一会儿又拉过身旁的沈阳队球员,亦不管对方摆着何等臭脸,一把抱了上去,还狠狠地拍了拍对方的肩膀,亦没在意对方是否疼到龇牙咧嘴。
这一时刻,胜利属于北京球队,荣耀亦归北京球队,他们理由充足地能够做着任何有关庆祝的动作——
琅涛第一时间握住蒋武圣的大手,笑容满面道:“承让,承让。”
很少败北的蒋武圣额头凸出青筋,强忍不快,挤出笑脸,回敬道:“一般,一般。”笑得丝毫不逊于琅涛——既然球队输了,好歹球队形象必须维持住啊!
望着握手的蒋武圣和琅涛,蒋必胜缩了缩脖子:哇塞~他们明明一副如沐春风,为何周边散发浓浓的寒雪冬霜?
握手良久,终由蒋武圣提议道:“你我管好队伍,做个交接后退场吧?”——再看他们手舞足蹈,当真虐心……输球已经够惨了,看北京球队摆出谁与争锋的姿态更是虐上加虐啊!
太打脸了。
琅涛挑了挑眉,也不戏弄蒋武圣,干脆地招手,说道:“大家排好队伍,等我们散场之后,再好好地庆祝!”
“是~”北京队球员们听话地过来集合。
于是,两支球队相互敬礼,有条不紊地退出球场。
眼见球队退场,观众们也恍然地散席。
除了特意为北京球队打气的啦啦队们。
某人也起身,刚想离开,却被一条手臂给拦住。
来人笑道:“你的心够大的,还敢站在这里看球赛啊?——龙有彦!”
——是郭东!
龙有彦趾高气扬地斜视郭东,完全不悚郭东乃是北京球队的领队身份,喝道:“好狗不挡道——滚开!”
瞥视龙有彦,郭东意味深长道:“我想让,你走得掉吗?”
“什么?”龙有彦歪了歪头,便见郭东的身后,走来三个人——
是李俊!
李俊的身后,领有落彩依和秦思雨。
让人意外的是,秦思雨的脸蛋有些乌青,似被人揍过。
冷了眼,龙有彦静静地盯向郭东。
“你在说什么?”一脸迷茫,龙有彦拉下脸来,“我来看球赛,碍着你什么事?”
周围的观众们骤然听见这几人的对话,立即停下脚步,伸长脖子,不怕死地去看热闹——这年头儿,球赛结束还有八卦可看?福利不要太好哦~
观众们两眼发亮:走远了的观众们停下脚步,附近的观众们则故意放慢动作,磨磨蹭蹭,竖起两耳——
“与我无关。”却见郭东耸了耸肩膀,“却与我身后的两位美女有关。”
李俊听罢,亦自发地让道。
落彩依的冷眼与秦思雨的怒容映入龙有彦的眼帘。
龙有彦心下一跳,面上却是无辜,奇道:“她们是谁?关我何事?”
“龙、有、彦!”秦思雨恨恨地上前,一把揪住龙有彦的衣领,还未骂出声来,便被龙有彦猛地推倒。
秦思雨惊叫两声,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
“谁敢欺负阿雨?”一双大手搂住秦思雨的后腰,吴泽君的声音随之响起。
“你……你……”秦思雨仰头,望见吴泽君的面容,宛如“一日不见,如隔三兮”的苦情女子,泪水直打转转。
“彩依!”心知球赛结束后定能看见落彩依,琅涛第一时间急忙地跑来,果见落彩依——望着不太对劲的现场,琅涛小心地牵走落彩依到一旁,“你没事吧?”
“没事。”落彩依轻轻地挣脱琅涛的牵手,却没能挣开,索性让琅涛继续牵着。
低下头去,落彩依努力地过滤八方视线。
观众们瞧了落彩依和琅涛半天,又把目光转移到龙有彦的身上。
龙有彦被众人围观,表情相当难堪,怒道:“你们一个、两个做什么?活像我做错什么事似的?”
“你把自己摘得真干净!”秦思雨怒不可遏,稳稳地站好,破口大骂,“卑鄙无耻龌龊!你敢说我遭遇的事情你没指使吗?你敢说吗?!……”
龙有彦急急地辩白道:“天地可鉴,我一直乖乖地坐这看球赛,我都不晓得我做了何事要受你责骂!”
秦思雨叫道:“胡说!凭你的家世,何需你亲自动手?”
“你什么意思?”龙有彦脸色一白,活像被人冤枉得没法洗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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