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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故意让左辰在她差点被张董欺负时才闯进去，对吗？”
莫渊霆一时猜不透景眠说这话的心思，但他并不想骗她。
“我交代左辰让她受点教训。”
景眠的心一缩，有些不知所措。
虽然她猜到了，但是听见他亲口承认，还是有些不能接受。
一直以来他在她面前表现太好了，她早将他定位成绅士、正义的存在。
“景眠。”莫渊霆严肃开口。
“嗯，你说，我在听着。”
莫渊霆双手交握到一起，一字一顿道：“昨天你看到了我跟我父亲的关系，我如今所得到的一切都是靠自己得来，而这条路并不好走，我并非你看到的那样完美。”
景眠慌乱的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我也想一直在你面前是完美无缺的形象，但我并不是如此，所以迟早会露馅。”
景眠又是一阵慌乱的点头，突然不知道说什么。
她现在是接受了他不完美，没她看到的那般好，但她猜不到他一路走来究竟有过多少黑暗。
她都不敢去猜去想了。
莫渊霆将景眠的神情看在眼里，突然之间有些束手无策，端起咖啡喝了很大一口。
舌尖顶了下口腔内侧，艰难道：“如果你不能接受，我也可以理解在你想明白之前，我不去烦你。”
“我……”景眠捏了捏眉心，她不认为自己是追求十全十美的人，她还一直觉得莫渊霆高高在上又完美，她有太大压力不敢和他走近一步。
如今，她应该开心才对啊！
不对，她并不了解这个男人，这个男人可能比她想象中复杂深沉的多。
一切再没有想好之前，她不能再随便做出决定。
“莫先生我需要问你一件事，你老实回答我。”
“你问，我知无不言。”
景眠默了几秒，“你扣下阿雅是为了你弟弟吗？你担心美姿会报复他？”
“不是，”莫渊霆苦笑了声，“伊美姿纵使再恨柒鸢，也绝不敢做什么。”
“那你为什么要扣下阿雅？”
“这件事我的确是为了阿雅着想，另外我也的确想提醒她再背叛你的后果。”
景眠瞳孔一缩，顿时起身。
“我明白了，你忙吧，我先走了。”
莫渊霆握紧手掌，看着景眠步伐仓惶的离开，许久微扬了下嘴角，发出低低的一声嘲笑。
不管他是粉饰太平还好，还是洗净铅华去到她身边，可总有一天会暴露他的本质，让她惧怕、失望。
但他不会因此而后退，他一路走来手沾鲜血，全都是为了活着，为了不让人踩在脚底下蹂躏。
即使她不会理解，即使他成了她眼里的恶魔，他还是会尽全力护她爱她。
景眠一路疾驰回到公寓，本身心情就很不好，看到公寓门口站着的人，整个人火冒三丈。
“你来干什么！”
苏伊尘转身面对景眠，眼神复杂。
“你就那么恨我？”
“恨你？你也配！从我家门口滚远点！”景眠上前扯苏伊尘的西装想要将他扔开，却不想被他反扑在墙上。
苏伊尘几下扯掉景眠的帽子围巾墨镜，看着她她一张脸因愤怒而涨红，竟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