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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然说:“不用上药,慢慢就会好的,如果上了药,皮肤的颜色就会变深,弄不好会毁容的。”
尽管女儿打小有点“不爱红装爱武装”,但爱美还是女孩子的天性,他笑着说:“我女儿是最好看的!”
公然奇怪地看了一眼爸爸,说道:“怎么才发现?不过现在应该是最丑的。”
龚法成笑了,退后一步,打量着她,说道:“还行,对得起我,一样都没丢,都给我带回来了。”
公然说道:“那是,没有你的同意,哪能轻易丢一样,出去皮肉损伤外,哪样都在,对了,头发。”
她说着,就用手揽过头发,看了看,说道:“我记得有个人抓住我头发了,还好,还在。”
龚法成笑了,说道:“如果头发都被人抓掉的话,首先脑皮得掉,这叫……”他没有说下去,感觉不吉利。
哪知,公然接了过来:“皮之不存毛将焉附。”话一说完,她忽然愣住了,两只大眼睛忽闪着,看着爸爸,一瞬间似乎明白了什么?
女儿的变化没有逃过他这个做父亲的眼睛,他拍了一下女儿的肩膀,说道:“休息一下,准备吃饭。”
公然也意识到了什么,一下子把爸爸推了出去,关上了门。
这么多年来,她对父亲的对抗,从来都是这样无声无息,因为她不善、不屑于长篇大论、广引博证,她说话办事向来喜欢直奔主题,一切拐弯抹角都被她视为虚伪、浪费时间,但是忽然间,她似乎理解了爸爸,理解了他某些迫不得已的选择……
她为自己的转变茫然了,事实正在逐步证明,爸爸是对的,那么她就是错的了……
龚法成抱着衣服就下了楼,正好薛家良从洗手间出来,他说:“家良,吃完饭试试这衣服,大小可能合适,因为咱俩身高差不多,可能你穿着会肥点。”
白瑞德很好奇地替薛家良接过衣服,只看了一眼就笑了,说道:“龚叔叔,又是马裤呢,您这是多少年的老古董了,薛家良要是穿着这身衣服走在街上,不被人笑话死就会被人误会他是退休的老革命、老干部?”
曾耕田说:“什么话?这衣服穿出去就被人笑死了,你龚叔叔不是一直在穿吗,我不是也在穿吗?”
白瑞德说:“你们什么多大,他多大?”
薛家良不想让他们父子发生战争,忙接过来,说道:“没关系,这衣服暖和,总比露着羽绒强吧,等商店开门,你再陪家良去买新的。”
薛家良接了过来,看了看说:“这是正经的马裤呢,上学的时候,特别羡慕郭寿山,他总是穿他爸爸的马裤呢的裤子,感觉穿这衣服的人,都是干部家庭出身,这下好了,终于圆了我一个马裤呢梦。”
白瑞德一听,照着他的屁股就踹了一脚。
曾耕田和龚法成都笑了,他们俩陪着薛家良坐到了饭桌上。
薛家良看着给他盛好的米饭和鸡蛋汤,说道:“还真饿了。”
他端起刚要吃,龚法成说:“先喝口鸡蛋汤吧,暖和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