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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里正在生产坏水的陆培然，晃眼瞥见徐柏岩微扬的嘴角。他愕然，“你笑什么？”
顾昕和李珊闻言，转头看去。
徐柏岩已经恢复正常神色，他不悦地对陆培然说：“你看错了。”
陆培然了然，“嗯，是我看错了。”徐教授在美女面前也会在意面子，作为男人，作为好友，他懂的。
徐柏岩和陆培然的性格一个天一个地，顾昕觉得他们这对组合很有意思。尤其是正经的徐柏岩，不知道他私底下跟非常熟悉的人在一起是什么样子。
还有，似乎没见过他笑，最多是微弯嘴角。
“徐教授似乎不爱笑。”
徐柏岩默然，这个话题没什么好说的。
陆培然自然不会让气氛冷下来，“没错，他不爱笑。”
顾昕：“徐教授笑起来肯定很好看。”
陆培然：“……”
李珊：小姐姐你谨言慎行啊！
徐柏岩依旧没说话。
外表并不重要。
顾昕还没完。“不爱笑也好，不然A大女生会被迷倒的。”
李珊忍不住了，掐了一下顾昕的胳膊。
顾昕吃痛，但面上依旧保持微笑。“对了，两位教授有认识单身的年轻人吗？有的话请介绍给我的助理——李珊。”
“我不需要。”李珊头疼，不该掐这个磨人精的，她要调戏男人就让她调戏好了，反正现在旁边没人知道她是明星。
李珊的拒绝，陆培然只好说：“有很多，以后有需要就联系我。”
什么叫有需要！
好像她是个饥渴的女人。
李珊对陆培然的好感降低了一个度。
还是沉默寡言的徐教授比较好。
四人边说边走，路上偶尔会遇到学生问好，好在大家都没凑过来。
他们没进学生食堂，而是从旁边的楼梯上了三楼的教师食堂。
A大食堂是出了名的设计考究，比一般的餐厅还要有格调。
这也不奇怪，毕竟A大人才济济，财力雄厚。
教师餐厅装潢简约时尚，宽敞舒适。
在靠窗的位置坐下，点了菜，陆培然开始展现他的语言优势。“真没想到我们那么有缘分，可以一起坐在这儿吃饭。”
顾昕赞同：“是啊，尤其是跟徐教授，太有缘了。不过我给徐教授添了很多麻烦，真是不好意思。”
徐柏岩：“是有点麻烦。”
李珊没想到徐柏岩那么直接，陆培然则笑了两声以缓解尴尬。
其实顾昕并不觉得尴尬，因为是真的麻烦到人家了啊。“那以后你也麻烦我几次，然后我们就扯平了。”
李珊：……
她跟了顾昕那么久，知道她这人跳脱，思维不一般，可现在这话是不是太奇怪了？
陆培然哑然失笑。“你们这是要做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有仇呢。”
徐柏岩对顾昕的反应也是挺吃惊的，这思维确实不适合学习严谨的数学。
顾昕则坦然地说：“谁都会遇到麻烦的嘛，我说的没错啊，也有用的。比如徐教授要是喜欢哪个明星的话可以告诉我，我给你谋福利。”
陆培然：“他没有喜欢的明星。”
顾昕略显失望，“我只是打个比方。”
要是真喜欢某个明星就好了，就可以给他要点签名什么的。
一直受人恩惠，自己却没做出任何回报，这不是她做人的原则。
徐柏岩见她一直纠结这事儿，便说：“嗯，我，记下了，以后有机会会找你帮忙。”
顾昕顿时喜笑颜开。“我等你哦。”
李珊十分无语，她的老板骨骼清奇。
陆培然趁机道：“这个时候应该交换一下联系方式。”
“对！陆教授真机智。”顾昕不吝夸道。
陆培然受宠若惊，这个，似乎跟机智没太大关系，其实他一直在找机会要电话。
顾昕拿出手机，问徐柏岩的号码。
“我打过去了，你收到了吧？”
“我的手机在办公室，你把你的号码告诉我。”
“我已经打通了，你回去看未接来电就可以啦。”
陆培然忍不住替徐柏岩解释：“他电话有时候会多，怕弄混。”
徐柏岩：“你报号码给我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