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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跟他们争,他输了半点不怨人,可这么干,他看不上!
老赵的老底儿都让人揭开,顿时整个人汗如雨下,强辩着说我没有,你们害我。
可是谁会信呢,有照片,又电视里的水,铁证如山,狡辩还有什么意义?
围观群众都要傻了,这是得多大的仇才干得出来这种缺德事?声讨声中,老赵落荒而逃。
另外两个也想跑,却被拦住,硬是逼出了怎么收老赵钱怎么诬陷他们,有多少次,再次把大家看的目瞪口呆。
“这种人就该把他扭送公安局!”吃瓜群众愤愤的说。
“唉,没用的,大家知道我们冤枉就行了。”顾卫峰故作无奈的吩咐:“待会儿把这电视送回去,好赖是人家自己买的。”
“你也太好性儿了还还给他!”
“公道自在人心,我顾卫峰不占他这便宜。”他站在那里,未成年的身板显得如此的良善却又高大得不可轻视。
从此之后,再没有人能用质量问题来诬陷他打压他,他顾卫峰的东西就是品质保证。
“就该抓他去坐牢!”宋时雨对于放坏人走一直耿耿于怀。
“你明知道没用,他弟弟是公安局副局长,这点小事根本都呆不过夜。”顾卫峰摸摸他的头,往他嘴里塞了个糖。
“恶人!”宋小三把糖咬得咯嘣咯嘣响,心里那股子气一直下不去:“为了抓他的把柄费那么大劲,最后这么轻飘飘放过他,气死我了。”
宋小三这嫉恶如仇的性子也不知道哪儿来的,自己跟自己都能气上半天。
“城里的唾沫星子都能把那一家淹了,用不着你脏手。”顾卫峰把相机放在他手里,“你不是早想拆了?现在没问题了。”
“不拆,生气呢。”宋小三气鼓鼓的,这会儿更像一个孩子。
“不准拆,这玩意儿拆了我可不给你装。”李老头儿插话道。
宋小三把相机往桌子上一搁,走了,“气死了,上课去。”
嗯,他是扔下书法班跑过来的。
“你这局布了这么久真就这么放过了?我怎么那么不信呢。”李师傅喝着小酒,眼里全是戏谑。
这就是个狼崽子,他早就看出来了,谁对他好,好记的,谁对他不好,那报复绝对让你终身难忘,以前是没有资本,现在,什么退一步,那就是哄鬼的话!
“您觉得呢?”他笑笑。他千方百计送电视票到仇人手上,又引逗着他心痒难耐,还买空了百货公司的存货,专门去纸壳场定了这么一堆纸盒子,弄了最先进的照相机,顾了人盯梢拍照,哪一样出去的都是真金白银,他的钱就这么白花了?
“我觉得,你安分些,别碰不该碰的。”李老头儿警告他收着些。
“您放心,我还想过好日子。”
等赵胖子从外面很远的地方回来,家里已经变天了。怀里揣着自己挣来的票子满以为会迎来不一样的人生,可却完全不是那个样子。
认识的叔叔阿姨不再笑脸相迎,不是冷漠就是假装没看见,以前跟着他屁股后面的小兄弟全都躲着他走,这是怎么了?
再然后,他看到的是烂醉的父亲和指天骂地的老娘。
他一直引以为傲沾沾自喜的家,不再是那个家了。
知道原因的一瞬间,他沉默的握紧了拳。
宋时雨的书法班一直到腊月二十三才歇业,再开就到来年正月十八了,现在人么过年时间都到那时候,走亲访友人情往来这时候是大事,工作什么的都得推到后头去。
这时候在书法班学习了几个月的小破孩儿按耐不住挣钱的心,一个个约好了到十字街摆摊卖对联去。好家伙,从二十四开始,街中心一溜儿的小孩儿趴桌子上写大字,再加满墙的红对联,那叫个热闹,都成街头一景了。
有人能赚个块儿八毛的,也有的冻一天也没个生意,爸妈不忍心找人装成客户购买的,不管是写得好还是不好,大家都笑嘻嘻的。
最让他们振奋的是市政府从他们这里定对联啦,虽然就挑了几个写得像样的人,可其他人也觉得脸上有光,说不定明年他们也可以呀。
至此之后,每到年底禹城十字街都能看到一批写对联的,就是后来印刷的更精美也没能顶掉他们的生意,人们已经习惯了过年贴手写的对联,虽然不花哨,可意味十足。
今年上初中的第一次大考试宋时雨又是第一名,奖状照例上墙,宋老二每到这天就没好日子过,叨叨叨的跑出去玩儿了。
正当或不正当竞争都告一段落,大家不论如何都欢欢喜喜过大年了。这年还添了两件喜事,一个就是他大哥宋时雷立了二等功,政府敲锣打鼓的给送来的奖状,让刘二花狠狠的美了一把。另一个是他爸宋长河的棉纺厂要联合五金厂暖瓶厂和他妈呆的百货公司一起盖楼房,明年的这时候他们就能搬进新居啦!
这个消息那就更了不得了,楼房啊,有厅有卧室还带厕所厨房,那可是最高级的房子,他们这儿也就是市政府的去年住了进去。刘二花一个老姐妹家去年就搬了进去,当时可把刘二花羡慕坏了,她不图别的,有个厨房做饭不用挤楼道,上厕所还不用排队,多好。
现在他们也要分房,这简直就是太太美好啦。
为此,这个年大家都过得美滋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