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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 自家这个弟弟是个什么样的人他们怎么可能不清楚,是会任人宰割的主儿吗?
显然不是。
祁慎侧眸,余光瞥向刚从阳台门口过去的一个护士,收了视线,道:“公司的事我会处理好,没事的人把老爷子照顾好就行。”
“嗯?”祁信对他的答非所问表示不解。
可随即在对上祁慎的视线后怔了怔,而后点头:“知道了,医院的事你不用操心,我那边反正最近也没什么新项目。”
“嗯,”祁慎淡淡应了声,转了椅子就要走。
祁信一把抓住他的扶手,“结婚的事得上心,最好在两个月内。”
祁慎闻言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就在祁信以为他不会说话的时候听他道:“我尽快。”
说完,拨开祁信的手走了。
祁信目送他远去,回头无奈跟祁涛说:“爸,您看他,老是一张面瘫脸,真的是……”
要不是她机灵,估计还看不出刚才他那淡淡的眼神是想表达什么。
祁涛忍不住笑,“老幺什么样儿你又不是今天才清楚,别看他那样,其实最担心老爷子。”
祁信耸耸肩,从阳台出去,装作不经意地样子扭头往右边看了看,只看到一个背对着她往那边走的护士。
从医院去公司的路上,白湛将十分钟前从曲子聪那头的人那儿接到的消息告诉祁慎:“聪哥那边已经准备好了,今晚就能动作,您看还有没有需要交代的地方?”
祁慎跟白湛投在后视镜的视线对了对,淡淡道:“没,原计划进行。”
祁信说得没错,敌不动我不动这种战略对他来说完全不存在。
如果不把这件事摆平了,就算现在让家里人守着他出去跟小家伙办婚礼也不会安心。
既然现在道上已经有传言当年的那个药跟他们祁家有关,那么不久之后,这个传言肯定会被发酵得更厉害。
当年那场腥风血雨就是由一个小小的传言酿成的,只现在不同的是,当年所有尖头指向的是越北,而现在,指向的就是他们祁氏。
这也是对方此刻按兵不动的重要原因。
先从舆论跟生意场上将祁氏引上风口浪尖,借着舆论的推动把自己公司的品牌打响,再跟祁氏这个王牌企业来个对比。
这时候如果祁氏内部或者旗下的产业再出现点儿别的不好的事,对方就只需要隔岸观火坐收盈利。
等到所有矛头跟指向祁氏,再彻底将Grenn的事发酵,顺便再借着这个药整点儿事出来,借助市长的手,祁氏不完更待何时?
这种把戏,这些年他看得太多了。
他本来还想着跟对方打打太极的,但对方千不该万不该的就是把他的小女孩牵扯进来。
既然对方不动,那就只有他先动了。
“学校方面怎么样了?”祁慎收起心思,问。
刚好这时候是红灯,白湛从手机里翻出需要的东西递给他,“这个回礼应该可以了吧?不过可能会牵扯到其他同学。”
祁慎翻了翻,把手机还给他,“没关系,骗术本来就不高明,偏偏还有人信,心术不正能怪得了谁,自找的。”
“是,”白湛颔首将手机收好。
祁慎:“明天吧,刚好配合曲子聪的时间。”
既然学校方面跟陶市长的千金有关系,那么出了这件事后,那陶家千金估计不会干看着。
“三好学生”究竟是装出来的,还是真的,这件事之后就清楚了。
下午五点半,曲茉本来是想来帮手不方便的阮西做卫生的,不想刚出学院大门就被辅导员让人给叫回去了,说是要跟她谈谈论文的事。
没办法,只能给阮西去消息让她先等等。
阮西倒没觉得有什么,她会把绷带取下来也是不想让季澄发现,做卫生什么的当然也不能表现出不方便。
只是让她意外的是,说是替了盛思嘉的值日,结果一个组就剩她一个人。
其他三人一个说家里有事请假,一个说生理期来了难受,另一个则一下课就跑得没影儿了,本来说要帮她的季澄也在接了个电话后走人了。
阮西站在不算小的教室:“……”
咋的,是要校园霸凌么?
盛思嘉抱着书,表示歉意,“我也不知道他们都来不了,之前就跟人约好要去图书馆的,要不然我不去了吧。”
“不用不用,”阮西抿嘴笑,摇了摇头,软声软气地说:“本来让你替我这么多次就挺不好意思的了,哪能再让你帮忙,去吧没事,我朋友一会儿来。”
盛思嘉踌躇了两秒,然后拿出锁门的钥匙交给她。
“那好吧,这是后门,这个是前面的,别忘反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