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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走运。”
“小鬼，你也是好运！”
“多谢夸奖。”叶旭笑道。
黑袍男子冷哼一声，化虹而去。
“齐师姐，我也告辞了。”虬须大汉面色凝重，四象宗虽然没有损伤，但一切都太过诡异，让他不敢再继续逗留。
告辞之后，虬须大汉便率领紫陌等人登上飞舟，飞离两界山。
齐红绸取出神舟，与叶旭登上飞舟，飞向清虚门。
“祖师，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了。”齐红绸道，“他们的死都与你有关？”
“没有太大的关系，至少人不是我杀的。”叶旭淡淡道，他将秦慕白和楚怀玉等人真正的死因告知齐红绸。
听罢，齐红绸一脸的难以置信，更有一腔愤懑，“你就眼睁睁的看着楚师侄他们被混乱灵胎斩杀？”
“你觉得我应该救他们？”叶旭目绽寒光，“这些人欺师灭祖，不配留在世上。即使混乱灵胎不杀他们，我也会动手。”
齐红绸轻叹一声，忽然间，她想起一事。
“四象宗的弟子一直与你待在一起，他们的记忆，难道也是祖师篡改的？”
叶旭颔首，“若是不篡改记忆，哪里能这么容易的蒙混过关，将矛头转向东皇宫？”
谈及此事，叶旭也有几分感慨。
两界山之行后，紫陌等人与他便再无一丝牵扯。但如此也好，对于牧州，他仅仅是一个过客。
“祖师，你太无情了。”齐红绸的眼中有几分怒意，更多的是无奈，“他们都是清虚门最顶尖的天才，未来的中流砥柱，这一次丧命于南天门，清虚门元气大伤，不知要多久才能恢复。”
她还有一句话没有说，既然要杀，为何要留下四象宗的弟子？
“这群人心术不正，即便留下他们，日后也难免不会闯祸。至于清虚门的传承，你不必担心。”叶旭笑道：“回到宗门，我会亲自向弟子传道，传道之后，必然会有不逊于楚怀玉的天才出现。”
“就算没有……清虚门有我在，还愁没有未来？”
叶旭淡然一笑，胸有成竹。
齐红绸只能苦笑，“岳师兄如果知道事情的真相，还不知作何感想。”
……
牧州大地，虚空之上。
银袍老者忽然留步，林姓老者也随之驻留，惶惶不安的望着银袍老者，不知他的心思。
“清虚门的洞天境小子是怎么回事？”银袍老者问道。
“你是说叶旭？”
银袍老者点头。
“这人我从前也并未听闻，只知道他是洞天境修为。”林姓老者道，“道兄莫非在怀疑此子？”
“一个洞天境练气士，清虚门怎么会让他进入南天门？”银袍老者目光漠然，要知道，能进入南天门的练气士，皆是涅槃境的天才。
叶旭的出现，太过反常。
而且，他在搜查叶旭的记忆时，总有一种莫名的感觉。他的神念进入叶旭的识海，就像是一滴水流入大海，那种感觉令他心悸。
正因如此，银袍老者才会重点关注叶旭。
还有一个原因，则是四象宗弟子与叶旭的记忆。
两者的记忆都极为相近，这也是一个疑点。
“道兄，我该怎么做？”林姓老者主动请缨道。
眼下，想要银袍老者转移视线，他自然要竭尽全力帮助银袍老者，甚至动用东皇宫的力量。
银袍老者冷哼道：“我要你查清此子的来历，不能有一丝缺漏。”
“道兄放心，此事我亲自督查，绝不会有半点差错。”林姓老者信誓旦旦道。
“嗯。”银袍老者点了点头，“在此之前，我还是要到东皇宫走一遭，你明白吧？”
林姓老者当然明白，银袍老者仍然要督查林缺一事，还有一点，他要让叶旭放下戒备，从暗中调查叶旭。
叶旭恐怕想不到，他将一切都做的滴水不漏，银袍老者仍然没有将注意力从他的身上转移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