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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 季老夫人还不知道陶蓁做的那些事,不禁维护她:“有你这么对儿媳妇的?”
“爸也是为您好,您别生他气。”陶蓁赶紧打圆场,跟季老爷子说话时语气小心翼翼:“爸您的考虑很对,我会自己小心,你跟妈不用为我担心。”
季老爷子没看陶蓁。
陶蓁有些尴尬,不过很快自己化解,跟季思源说:“我有了身孕,就不能养白豆了,下午我们把它送去我妈家里吧,让白豆跟妈家里的优莉过一段时间。”
季思源点头应下来。
“一只狗,你养得倒是比人还上心。”季老爷子冷冷开口。
这次连佣人都听出来老爷子对这个儿媳妇有成见。
陶蓁笑容僵了僵。
“爸……”季思源想为陶蓁说话,又不好跟老父亲顶嘴。
“你怎么回事?”季老夫人不赞同地看向身边老伴,季老爷子见她不高兴了,没再说什么。
桌上气氛变得微妙,宋羡鱼安静地吃自己的,没有开口参合。
……
饭后,季思源和陶蓁先走了。
季老夫人有点生季老爷子的气,放下筷子就回了屋,季老爷子在桌边坐了一阵,起身跟过去。
季昌盛一家去了史雅兰娘家,罗伊雪也回了罗家,宋羡鱼听佣人提了一嘴,似乎是罗家那边出了点什么事,桌上只剩宋羡鱼与季临渊以及季昌历。
宋羡鱼见没人在了,从包里掏出照片递过去,嫣然笑道:“跟您预想的一样,确实挺难看的。”
又把光盘送到他面前:“这里面也是照片,我还没看,先给您看。”
季昌历只淡淡扫了一眼,没有伸手接,起身,“你们又不是客人,也不用我招待吧。”
说完,他直接离开餐厅。
宋羡鱼没介意他的冷淡,只笑着对季临渊说:“我有点累了,去你房里休息一下吧。”
走时,季临渊伸手想拿光盘和照片。
被宋羡鱼阻止了,宋羡鱼握住男人的粗手腕,拿回他的手,摇了摇头,抿着唇笑,什么都没说。
季临渊却从她眼神里看出了什么,没有拿回照片与光盘,带宋羡鱼上楼去他在这里的房间。
两人离开不到十分钟——
佣人正收拾桌子,碗碟相碰发出清脆的瓷器声,季昌历两手背在后面踱步进来,其中一位年长一些的女佣问道:“先生需要什么?”
季昌历视线在桌子上扫了扫,似乎是没找到想要的东西,本就不苟言笑的脸绷得更紧,“东西呢?”
“您说四少奶奶放桌上的东西?”一位年轻些的小女佣直接说了出来。
顿时,季昌历脸板得更严肃,似乎有些不悦。
年长的女佣看了小女佣一眼,跑到柜子那边,打开柜门后拿出照片可光盘,两手递给季昌历:“我怕弄丢了,就收了起来,都在这儿呢。”
季昌历鼻腔里哼了一声,接过来,转身走开。
他前脚一走,后面小女佣就小声抱怨开:“先生这是怎么了?他自己来找四少奶奶搁这的东西,我问一句,他又不高兴……”
“多做事,少说话。”年长的女佣语重心长道:“主人家的事,更要少听少说。”
“我不懂,我哪里错了?”
年长女佣看了看小女佣稚嫩懵懂的样子,这孩子勤快是勤快,就是心眼少点,不会看人脸色,有心教一教,于是小声道:“咱们这位四少奶奶,以前什么身份?先生打一开始就瞧不上这便宜儿媳妇,虽说后来成了萧程两家的千金,但先入为主你知道么?先生对她的印象成型了,哪里那么容易改的?”
“可他孙子在人肚子里呢,刚才那几张照片我看了,是四维彩超照的胎儿相片,我们先生这是想看孙子,又拉不下脸,这不,只能偷偷摸摸看了。”
门外,只能偷偷摸摸看孙子的某位爷爷:“……”
想回来交代佣人泡壶茶送他房里去,听见这话,一张老脸又青又红。
……
再说陶蓁和季思源。
从老宅离开后,季思源开着车,神情是看得出来的心不在焉,陶蓁想着事,也没管他,在季思源险些把车开树上去之后,陶蓁才惊魂不定看向他:“你想什么呢?”
季思源没说什么,只问了问她有没有事。
陶蓁狐疑:“你是不是有事瞒我?”
季思源笑了笑,“我能有什么事瞒你?”
“谁知道?”陶蓁有些不高兴。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季思源哄。
“最好没有,你知道,我最讨厌别人骗我了。”
……
季思源对陶蓁怀孕这件事,心底存了疑惑,倒不是怀疑陶蓁对自己不忠,或者说,他从来没想过陶蓁会对他不忠,他只是觉得这件事,哪里不对劲,可又想不出来哪里不对。
把白豆送去陶蓁母亲那里,晚上两人在外面吃的晚饭,顾忌着陶蓁肚子里的孩子,没在外多逗留,早早回去洗澡睡下了。
陶蓁有些睡不着,想到中午季老爷子对她的态度,她心里多少不舒服:“爸是不是对我有意见?”
“许是心情不好,他一直挺喜欢你,别多想。”季思源不想妻子与父亲产生隔阂,把话往好了说。
沉默一阵,陶蓁说:“也许吧,但我不希望爸的态度影响你对我的感情……”
“这怎么会?”季思源亲了亲陶蓁的头发:“我对你的心,日月可鉴。”
陶蓁满意地抱着他笑。
不知过了多久,陶蓁睡着了,季思源还毫无睡意,今天去医院给陶蓁做检查,当着她的面,他不好问出戴套为什么还会怀孕的话,这会儿,夜晚的宁静把人心底的困惑无限放大,季思源悄悄起身,拿上手机开门出去。
到楼下,季思源点了根烟,才播出一串号码。
在医院,他悄悄记下了妇科医生的手机号,这会儿很晚了,过了好一会儿那边才接听,传过来的是医生睡意朦胧的声音。
“谁呀?”
季思源先说了今天老婆在她那里做检查,然后直接问出那个问题:“……戴了两层套,女方也有怀孕的可能吗?”
“你在逗我吗?”医生态度有些不耐烦,“戴两层都能怀孕,那些生产避孕套的工厂都倒闭好了。”
季司晨狠狠吸了口烟:“没有一点可能?”
“除非女的偷人,或者她偷偷把套子扎个洞!”医生被扰了睡眠,有些火大,说完直接挂了电话。
季思源却陷入了沉思。
前者,他不信,也不愿信,后者……
季思源掐灭烟蒂,回主卧后拉开床头柜抽屉,把里面未使用的避孕套都拿出来,再次下楼,对着灯光一个个仔细看了看。
看完,心里一颗大石头落了地。
每个避孕套都被扎了眼,很小,不仔细根本看不出来,每次和陶蓁干柴烈火时都只开昏暗的小灯,又是那种急切的时刻,哪里会注意这些,就是平时,也不会去注意家里的避孕套有没有被扎洞。
轻松之余,又有新问题冒出来,谁扎了他们的套?目的又是什么?
季思源仍旧没往陶蓁身上联系,而是把目光放到佣人身上,房间每天都会打扫,除了他们夫妻俩,也就只有佣人进过他们的房间。
某念出生后,某爷爷变成了孙女奴。
某念说:“爷爷,太爷爷欺负我怎么办?”
某爷爷:“当然爷爷替你出气了。”
某念:“太爷爷欺负爸爸妈妈怎么办?”
某爷爷:“爷爷替你出气。”
某念:“爷爷欺负爸爸妈妈怎么办?”
某爷爷:“爷爷替你出气。”
某念看着某爷爷,露出奶香味的坏笑。
某爷爷:“这么狡猾,像我,不错不错,哈哈……”
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