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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你知道自己的使命,可是你还是没有办法忘记你的身份,更加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感情,这样的你,对许璟皓的深情,我怎么会不知道,你眉眼间流露出对他的爱慕,我就知道你已经芳心暗许了,也许从很早的时候就知道了,那日许璟皓对你出言不逊,可是你并没反击他,而是一味的躲避,我就早应该怀疑了,那个时候,你就已经是许璟皓的人了。”
“没错,我那个时候就是许璟皓的人了,可是那个时候我还是犹豫着,毕竟沐长卿他救了我,他是我名义上的主子,可是我的心却是许璟皓的。”絮阳点了点头。眼光随之而来的是暗淡。
“你能放弃他么?就算你当初离开了南国,可以割舍掉一切,但是你的心从来没有离开过,你回来的每一天都不快乐。心已经不再了,你现在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我说的没错吧!”苏若涵直言不讳的说着。
前几天自己在御花园见过絮阳的背影,虽说当时不知道她是谁,只是觉得眼熟,当时从絮阳的背影看来,就知道这个人并不快乐,而且很痛苦,所以她身边的丫鬟总是找一些高兴的事物让她看让她听。她都放不掉这些,那自己呢?自己怎么能忘掉?苏若涵已经泪流满脸了,泪眼迷蒙的看不清紫莹此刻面容,想必她也是难过万分吧。
“我喜欢许璟皓,但是我的身份不容许我这样,我真的很难过,我只是一厢情愿并不知道他知道了我生下他的孩子之后,会如何。我以为只要离开了,是不是时间就能淡忘一切。可是我错了,错的离谱。”紫莹根本没有办法忘记许璟皓,而且现在孩子一天天的长大,眉目之间更加像那人了。
“既然你都这么痛苦,知道忘不掉,抛不下,那么为何又来问我?”苏若涵看着她伤心的神情,知道自己的话语太多严重了。
“在你离开后,我和璟皓在地牢之中见过一次,那个时候许璟皓对我,他这辈子最爱的人是你,可是最对不起的人,还是你,因为在这一场的骗局之中,他也是深陷其中的。”紫莹说着这些,看着苏若涵的面容逐渐变了,可是她看不懂她的神情。
“真的么?许璟皓他还说起我?不过,这些对于我来说,都已经不重要了,他总归是我的过去,不愿意提起的过去。”
絮阳不高兴的站起来走到苏若涵的身边看着她。转而眼光又流露出恐惧和排斥。
“怎么了?我这么说他,你不高兴了吗?”苏若涵看着她,也是希望她能在这段感情之中不要陷入的太深。
“没什么。”看着紫莹这么说,其实她心真的好疼,毕竟自己知道许璟皓当初是如何的利用她,而她是如何的深陷其中的,这段畸形的感情,让紫莹已经没有办法回头了,她甚至知道,她曾经在地牢之中喝了毒药,想要死在许璟皓的怀中,可是先帝还是不让她死,毕竟先帝还是爱她的姐姐的,这样的因果循环,苏若涵感觉十分可怕。
“你不想说便不说吧,我不逼你。”苏若涵拍了拍紫莹的手给她安慰。
“明天,北皇就要回来了。”紫莹转移了话题。
“哦。”苏若涵只是简单的回答一声,其实就算夏楮墨回来了,自己也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心情去面对他。
“苏小姐,那我先告退了。”紫莹像苏若涵辞行,顾苏若涵点了点头。微笑的看着她,目送她离开。
清幽山庄内,翠兰打扫这房间,一个不小心打破了一个茶碗。正清路过连忙走上前来道:“怎么这么不小心啊,看看有什么有事?”
翠兰道:“没事,只是割破了手指,等下我自己处理一下就好了。”
正清道:“我还有些云南白药,我给拿来,你在此等候片刻,我去去就回。”
翠兰喊着:“没事的,只是小伤,不碍事的。”正清早已经消失在房间内了。
片刻功夫正清跑的满头是汗,走了进来,把云南白药递给了翠兰道:“你自己上药吧,我还有事情要处理。”说完便转身走了。真如正清自己所说,果真不给翠兰带来困扰,但是看到翠兰受到伤害,他还是不自觉的想要关心。
翠兰看着正清的离去的身影,不知不觉间有种惋惜,仿佛内心深处不希望他走一样,忽然想到那天夜晚,他也是匆忙的给自己上药,那一天的夜晚仿佛就是昨天,只是心理面隐隐的悸动感没有发现而已,嘴角慢慢露出淡淡的笑容,想着风雪里面的披风,受伤送药的场景,不知不觉间原来她们两个人之间已经有这么多的回忆了。
翠兰只是到现在才发现,她又不是铁石心肠,这么多年以来,也曾仔细的想清楚自己的对于他的那份情意是不是爱,还是因为得不到的才是真爱,竟然放弃了身旁这么优秀的他,到底值不值得呢?正视起来的感情原来附有这么多的疑惑,真爱不是唯一的么,为什么自己在犹豫,到底是在犹豫什么呢?
Chun夏秋冬四级交换,这么多年正清对翠兰的爱意始终不变,只是最近仿佛那份爱已经慢慢的消失了,是不是时间过长正清已经对自己没有感觉了呢?也难怪,自己对正清这般冷淡,心中的惆怅感不由的慢慢增加,手中一滑,药瓶掉在地上了。看着破碎的药瓶翠兰心中一阵疼痛,是不是与正清之间就这样了。不知道为什么想要去为正清做些什么,虽说沐长卿让自己不要做下人的活,只是自己就是下人不做这些也不知道做什么。
走到正清的房间。一张床,一张桌子,四把椅子,屏风,墙上挂着两柄剑,还有一个弯弯的大弓,特别的简单,房内干净的一尘不染,翠兰本想要来为他做些什么,看来房中不用她打扫了,看着床边有一双鞋子,看着鞋子已经旧了,走了过去,正要拿起,看着枕头下面有一条丝帕,心中一紧,难道正清师兄已经心属她人了?连忙拿了起来,上面还带着已经暗淡的鲜血,怎么看这条丝帕都是眼熟。这时身后的正清连忙躲过丝帕道:“你怎么来我房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