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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像从前凤墨琰经常这般唤她一样,但如今再听这样熟悉的称呼,心如刀剜般的疼着。
纤手举起狠力朝着那个朝着自己低下脑袋,眼看就要亲上自己的男人脸上一挥,啪啪两声脆响。
这第一响是云千洛打上从月白晰的俊颜时的响声,第二声是从月反射性的防御危险把云千洛摔出去的声响。
云千洛让从月这般一甩,直接撞到左边紫檀架上大观窑的大盘,盘内数十个娇黄玲珑大佛手,哗啦一声应声而碎,也有些许细小的碎片,直接把云千洛娇嫩的芙蓉颊上划出血痕来。
看到这血痕,从月才恍然回神般的清醒过来,大步上前,想要扶起云千洛却是让云千洛一声怒喝:“从月,你站住,别过来,别过来!”
从月让她这声嘶力竭的喝声给震住了,不敢往前,也不想退后,眼眸中露出痛苦的神色来,伸出去扶人的那只手还僵直在那儿,没收回,也没上前。
云千洛强忍着后背的疼痛,以手摁地,却不曾想手正巧摁在瓷器的碎片之上,屋子里静的只能听到两个人的呼吸声和这瓷器片入手心的声响来。
不得不说,不管前世还是今生,云千洛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一刻这般的狼狈过,满脸的泪水加血水不说,额头也让砸了一块,霍霍的往个冒血,搞得原本一张芙蓉脸成了血糊糊的一片。
后背也让撞得生疼生疼,疼的眼泪直流,手上摁到了瓷器片,疼的她几乎都想晕倒,但她知道,没了爱她的凤墨琰,没了疼她的哥哥云锦程,这世上再无人会为她心疼。
她只能自己疼自己,没了那些让她撒娇呼疼,没了那些抱她入怀安慰的爱人亲人,她云千洛只能自己变强。
不就是疼吗?咬着牙就忍下了,不就是血吗?忽视不看,就当是泪水了!
从月的心前所未有的疼着,他没想到会这样的,只不过是本能的反应罢了……愧疚的看着眼前狼狈不堪的女人。
如今云千洛这一张脸可一点美感也没有,反倒有一种恐怖吓人的感觉,但在从月的眼中,还是那样的美,那样的勾人心弦,让人舍不得移开视线。
许是这样的一幕太过震撼,那血腥味太过刺激,从月深吸一口气,那原本血红的眸子慢慢变回墨黑色,那一头渐红的头发也丝丝变回银白,烫人的周身热气也慢慢消退。
这是从未有过的现像,他的身体因着中毒而变得奇怪,怎么都寻不到解药,冰的时候让人无法靠近,热的时候跟火一般像是要燃烧。
这种冰火两重天,从来不是他自己所能控制住的,而现在,这一刻,没有用蓝莓那恶心的淫盅,就让这火直接的灭了下去。
这让从月微微的失神,这一失神之下,就见云千洛从他身前穿过,头也不回的往前,走到大理石桌案时,却是狠心的拿起上面的一把匕首,没给从月反应过来的机会,就着自己的脖子那一处就割了下去。
不就是一个扣解吗?解不开,还割不掉吗?
但云千洛显然不知道瞎,这扣解可是以天山软蚕丝而制成,再加以从月用的百环扣解法,不懂此法的人,只会越解越紧,而且这天山软蚕丝是极品中的极口,刀剑不入,火水不融。
快步的上前,握住云千洛带血的嫩手,也不管她反抗与否,另一只手飞快的动作着,没几下就解开了让云千洛头疼了好些时间的披风扣解。
如今这银白狐裘披风上,也沾染了些许血渍污渍,完全没有初时那般的高贵优雅,反倒显得有些破败不堪。
云千洛也顾不得许多,直接把这披风往从月怀中一塞,冷硬的语道:“多谢师兄帮忙,这狐裘是贵重之物,还是还与师兄为好。”
从月被动的接受云千洛的言语,束手无策的看着云千洛一瘸一拐走出自己的视线范围之内p之后才吩咐着:“阿古,叫从安去送些去疤痕的伤药过去。”
不知从那儿冒出来的童子阿古恭敬的应了声是,就退了下去。
屋子里只剩下从月一人时,他痴醉般的抱紧怀中的披风,那上面还有云千洛留下的体温,还有她甜美的气息,还有她的血……
“公子……”蓝莓那妖娆不减的媚音又从室外飘了进来,从月一皱眉头,冷声道:“进来。”蓝莓喜出望外的伸手推了门,风姿卓约的往从月身边行去。
方才她在门外一直守着,本来听到里面不对劲的动静时,后悔死在那香炉里加了催情香的,但好在后来的变故实在是让她欢脱,特别是听到云千洛让从月给甩出去后,更是高兴的只差没拍手叫好了。
看到云千洛的惨样,她就高兴,这会儿也是高兴的忘乎所以然的没感觉到从月的怒火。
当蓝莓走近从月时,从月冰冷的大手不着痕迹的摸向蓝莓细白柔嫩的脖颈。
那冰冷的触感让蓝莓的身子也僵了僵,她是西域圣女,本就是在极寒之地修炼过的,故此不怕从月犯病时的火热之躯,但却是怕极了从月冰冷没有温度的抚摸,那感觉让她不得不想到从小到大,让冰冷的蟒蛇爬遍躯体时的感觉。
“怎么?怕了吗?你不是喜欢本公子的吗?不是可以为本公子去死的吗?”从月的声音冰冷如地域的使者般让蓝莓怕的更加瑟瑟着身子发抖。
“不,奴婢不敢,奴婢对公子的心日月可鉴。”蓝莓声音都在发抖,从月的大手适时的收紧,再收紧。
冰冷到窒息的感觉让蓝莓生不如死,大滴的泪水往下掉,美人垂泪,梨花带雨,但却激不起从月一点一滴的心疼,反倒是更加的厌恶起蓝莓来。
“如此甚好,那就好好的享受下,本公子带给你的快感吧。”从月掐着蓝莓的下颌,一颗通体透明的丹药塞进蓝莓的嘴中。
那光是嗅着就发出浓香来的丹药让蓝莓睁大了双眸,那是她们西域闻名的催情丹,专门用在养情盅的人身上的,而她在香炉里放的正是这种催情丹,当是嗅味就足以让正常人*蠢动,更别说她这会儿服下一整颗来。
“来人!”
从月冰冷的声音唤来了两名侍仆后,把蓝莓往那两人跟前一推:“带她下去,关进屋中,派人守在门外,没有12个时辰不许任何人靠近她。”
蓝莓全身疼的说不出话来,她体内的淫盅,最喜这种催情丹,但如若不与人交欢,淫盅便会在体内乱窜,那生不如死的感觉,会折磨死她的。
“公子,救我救救我……”蓝莓知道眼前,或者说这天下也只有从月能救她。
她因养淫盅而走火入魔,只有与从月这样中了极浓冰火寒玉毒的男人交欢,才能解她体内的淫毒。
如若与普通的男人交欢,只会加重体内淫毒的发作,更是让淫盅死肆虐横生。
蓝莓眼见从月眼都不眨一下就命人带她下去,当下着急的喊着:“公子,你和同该是同根,我若死,你也活不长的,难道你就不怕吗?”
是的,蓝莓的体内的淫盅,目前正是可以吞噬从月体内冰火毒的最大功臣,所以蓝莓是个特殊的存在,冰火寒玉毒最厉害的不是寒毒,而火毒,真正发作起来,人有可能会自燃也说不准的。
从月笑的从容又淡定:“你想死,本公子绝不阻拦。但你确定你会想死吗?”
此举蓝莓完败,但她却不明白从月对自己这般惩罚是为了什么,她做错了什么?
“公子,奴婢做错了什么,公子要用这般的极刑对奴婢,公子如若不说出个一二三来,奴婢不服。”
从月看着垂死挣扎的蓝莓,心底眼中满满都是厌恶的神态,但却还是好心的给了蓝莓一个让她死心的答案:“你动了不该动的人。”
蓝莓暗暗心惊,她只是稍稍动了一点手脚的,没有想到还是让从月给看了出来。
没错,云千洛被甩在那左边紫檀架上大观窑的大盘,盘内数十个娇黄玲珑大佛手上让蓝莓动过手脚的。
上面她下了使人伤口腐烂的药粉,如若有伤口遇上那药粉,伤口就别想愈合。
实际上,她不怕在那佛手上下了药粉,就连其它易碎的摆设上也下了药粉,她是吃准了云千洛总有一天会走进这间屋子,所以早早的做了安排的。
从月一挥后,蓝莓如一只丧家犬般的低着脑袋,任人拉扯着退了下去。
再说云千洛,一路小跑的回到自己的院中,却是院门口处,看到丫鬟婆子们正在往院子中央挂上一块数着:‘洛雪阁’的牌子。
有婆子见云千洛这般惨样,当下就吩咐其它丫鬟们赶紧为姑娘准备净身的衣物,刚进屋子,就见从安在屋中等着自己呢。
从安一见云千洛脸上的血痕当下气的就骂了起来:“该死的骚狐狸精,竟然连小师妹也敢动,看师姑回来我不去告死她才怪。”
云千洛脸上火辣辣的疼着,手上的伤口也是霍霍的抽疼着,也没来得及问从安师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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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_∩)O哈!是不是早了点哇,有点不适应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