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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F市那边来的消息,罗叔有了下落。
他在老家送完伯父入葬,就立刻动身去了下面一个县城里头去打听身上纹着断尾蝎子那些人的下落,一路问到了大山里头,但他运气有些不好,刚打听出了点眉目,就遇到了进出山里唯一的石桥断裂,被困了住,虽然性命无碍,但终究却与外头失去了联系。
这一困,便是数月。
唐安琪知道这消息,眼眶中便有晶莹闪亮,接罗叔电话的时候,她的声音甚至是颤抖的,“罗叔,那件事不要继续查了,你赶快回来,我很想你。”
不管怎样,他还活着,便是最好的恩赐。
电话那头,罗叔也有些激动,但他到底是老江湖了,知道很多话电话里说不清楚,便强自控制着情绪,“好好好,我最快的飞机赶回来,有什么话等我们见了面再说”
罗叔刚下飞机,便径直去了仁心医院,在路上听去接机的小郑说在他离开后唐四海的境况后,他便再也无法按捺住心中那种震惊和后怕,立刻让小郑调转车头,往仁心医院开过去。
经过这些天的休养,唐四海的精神已经基本恢复,但因为他心脏动过两次大的手术,短期内还不能够出院,必须要在医院接受监护治疗,可他偏偏也是个熬不住的性子,所以和隔壁房间的江老爷子一样,渐渐将这vip加护病房当成了会客厅和书房来使用。
此时正值暑假,他便让唐安瑞每日抽出两个小时到医院来,把当时会务的重点说出,然后教会他分析,简单的一句话,股东的意思,董事局的意思,合作方的意思,都能有详细注解。
唐安瑞虽然在商业上很有天赋·但到底经验不足,因此这每日的训导对他来说确实获益良多。
罗叔进门的时候,唐安瑞正在向唐四海报告吴海波的情况,“吴叔叔近日行止似乎有些张扬·我让山姆去查了查,最近好几家纸媒刊登的陆东虎罪案的始末,似乎都是他刻意放出去的消息,爸,我是不是该找个时间跟他好好聊一聊?”
陆东虎虽然已经伏法受死,但带给唐家的痛却是巨大而难以平抚的,因为唐安赐的关系·不管是唐四海还是唐氏董事局,都不想再旧创重揭,可吴海波却屡屡打破这心照不宣的约束,令坊间对唐家的指点在事情平息后那么久还余波未平。
这令人心生不快。
唐四海却摇了摇头,“海波是和陆东虎嫌隙太深,他气量不大,为人瑕疵必报,这样的行为倒也在情理之中。他是个真小人·真小人总比伪君子要容易掌控,所以他必定成不了多少气候,没必要在此事上与他纠缠。”
他话刚说完·便一眼看到玻璃门外那张记挂的老脸,忙朗声唤道,“是阿罗吗?快进来!”
罗叔的眼角有些微微湿润,进来看到坐在轮椅上的唐四海时,难忍胸口那股酸楚,一个正值壮年的男人竟然当着众人的面嘤嘤哭了起来,“先生!”
唐四海觉得好笑又好气,忙让唐安瑞拉了他坐下,“你这一消失便是数月,倒让我们好一通找·安琪还以为你出事了,急得就差把整个华夏给翻一遍了。”
他双目炯炯望向罗叔,“听说你被困在了山里,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罗叔沉沉叹了口气,“我把家伯送走,就起身去下面县城去查探消息·为了不太招人注目,我还特地用了当初沈公子在明泰被追击时那个人的照片,果然不久便打听到了这纹身的下落。”
他继续说道,“二十年前本地县城有一个蝎子帮,虽然是一群流氓无赖乌合之众,但在那个小地方却成了一些气候,可在几年前,那个蝎子帮却莫名其妙-地就解散了,那些人都不知道去了何处。”
唐安琪在门外听了一会,忍不住推门进来小声问道,“几年前?是多少年前?”
罗叔想了想,“六年前。但我恰巧问到一个开杂货铺的老板,他告诉我他认得一个身上有断尾蝎子标记的中年男人叫皮二,前些年还出来走动,这几年再没有见过,但他家住在山里的村子里,我想那地方我小时候去过,道也熟,既然来了,不妨去看看。谁料到竟那么倒霉,刚进去的第二天,那条石桥就断了…···”
他接着说道,“我借住村民家中,向他们打听了一些这皮二的情况,皮家早没人了,他虽然匪气,对村民却十分大方。
六年前出了趟F市,好似是往S市这里来的,听说做了桩大买卖,得了一笔好大的钱财,他大手大脚花钱,不过半年就花光了,所以便又出去寻活,但那一去就再没音讯了。”
唐安瑞抬头问道,“姐,你是怀疑?”
唐安琪点点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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