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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想你。
柳桥伸手抱着他,笑眯了眼,便是知道会是这个答案,可心里还是很舒坦,舒坦到了开始挑刺,松开了手,眉梢微微一挑,问道:“不仅是想我吧?还在想我到底有没有勾搭了谁?”
易之云坐直身子,认真道:“没有。”
“没有?”柳桥拨弄着散开的长发,“那是谁在信上问我那凌承樽是谁的?那语气分明是心里有鬼!”
“怕你受欺负!”易之云一本正经地道。
柳桥一愣,看着他,“易之云,你似乎有些不一样了?”
“怎么不一样?”易之云低头看着她问道。
柳桥笑道:“恩,好像长大了。”要是之前他还不急的不行?她不会承认她挺喜欢看他着急的样子的。
“那好还是不好?”易之云却问道,目光柔和。
柳桥愣了一下,坐起身来抬手抚着他的脸,“让我看看,恩,脸没老,那应该是好的,不过千万不要变得老气横秋的老头子样,我可不喜欢!”
“好。”易之云笑道。
柳桥伸手,抱着他,窝在了他的怀中,“易之云对不起,出去这般长时间。”
“知道回来便成。”易之云轻轻地抚着她的背,轻声道。
柳桥松开了手,“以后再也不出去这般长时间了!”这句话是认真地,绝对不是开玩笑!
“恩。”易之云看着她笑道,“饿了吧?起来,吃饭去。”
“好。”柳桥笑道。
易之云蹲下身子,将她的鞋拿起。
“易之云!”柳桥一惊,阻止了他,“我自己来,你这样子要是被人知道,我怕是会被唾沫淹死!”话虽然是抱怨,可心却是软绵绵的。
这个男人真的很好很好,好的都让她自惭形秽了。
易之云笑了,“我不说你不说,谁知道?”低头继续跟她穿上了鞋,“好了,吃饭去。”
“易之云!”柳桥起身拦住了他的腰,“对我这么好,衬得我都十恶不赦了。”
“胡说什么?!”易之云瞪了她一眼,“也就看你出去这么久累才这样伺候你,以后可轮到你伺候我了!”
“好啊。”柳桥笑道,“我伺候你。”
“恩。”易之云正色点头,“那现在伺候我用膳去吧!”
柳桥贴着他的胸膛嗅了嗅,“恩,皂角的味道,沐浴了。”随后一脸的可惜,“本来打算伺候你沐浴的,不过看来不用了。”
易之云拥着她的腰的手一缩,将她往自己怀里带入了几分,眸色渐深,“柳氏阿桥,你想做什么?”
“勾引你。”柳桥笑道,眉目如画。
易之云眯起了眼,目光开始灼热。
柳桥甚至可以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却是笑了出声,“夫君大人,你娘子我的肚子饿的都在叫了。”
“你就狠心吧你!”易之云咬着牙道,“走了,吃饭去!”
“填饱了肚子伺候你?”柳桥笑眯眯继续道。
易之云的目光顿时锁住她。
“吃饭去!”柳桥却轻灵地逃脱了他的怀抱,往外走去。
易之云瞪着跑出去的背影,眼里的灼热散去,换上了柔情,这臭丫头!
……
下人将晚膳摆上来,都是些清淡的。
柳桥抓着筷子,苦着脸看着对面的男人,“易之云你虐待我?”
“过了戌时,不能吃太油腻!”易之云给她舀了碗粥,“等明天中午给你做好的。”
“你都说我瘦了。”
易之云点头,却反过来问,“你在外面都吃什么?”
柳桥一哽,“吃的挺好的。”
“是吗?”易之云淡淡道。
柳桥忙道:“真的挺好的,不过就是忙了点,所以才瘦的。”说着,端起了碗,“喝粥好,晚上大鱼大肉不消化还容易发胖……”
话在对面的一道凌厉的目光之下断了。
“没,发胖好,发胖好。”
“吃!”易之云给她夹了菜。
柳桥低头吃着,半晌,抬起头,“易之云你是不是想将我吃的死死的?”怎么才出去几个月就变了这样子了?
“出去好几个月绝对对不起我吧?”易之云却问道。
柳桥看着他,“有点。”
“那我还不趁着这个机会将你吃的死死的,以后还能翻身吗?”易之云一本正经地笑道。
柳桥一愣,随即忽然站起身来走到了他的面前,弯腰伸手揉捏着他的脸,“来,让我看看,我夫君是不是被人给换了?怎么变的这般的狡诈了?”
易之云伸手将人拉入怀中,“不好吗?”
“拿来对付我啊,怎么好?”柳桥挑眉。
易之云嘴角微扬,“讨厌了?”
“你开心吗?”柳桥却反问。
易之云凝视着她,“太冲动了,你会不开心。”
“恩。”柳桥心里有些酸涩,笑着道:“不过我还是喜欢真正的易之云,只要是易之云,不管是冷静还是冲动,成熟还是幼稚,我都喜欢。”
“阿桥。”易之云侧头在她的颈项上厮磨着,“阿桥……”一遍一遍地叫着她的名字。
柳桥抚着他的背,“易之云,这几个月过的好吗?”
“不好。”易之云道,“没你在,什么都不好。”
“啊。”柳桥却啧啧惊呼,“那御林军那些人可就惨了,说,怎么折腾人家了?”
易之云看着她,“不是折腾,是训练。”
“可上回人家威远侯世子可不是这般说的,还专门跑来让我大人大量别跟你闹了。”
易之云沉了脸,“回去加训!”随后又瞪着她,“不许理他!”
“人家可是一片丹心为你,你却过河拆桥啊?”柳桥挑眉道。
易之云道:“谁让他是我兄弟?”
“原来兄弟是这么用的。”柳桥拍拍他的脸,“真倒霉。”
“不许可怜他!”易之云放在她腰间的手一缩。
柳桥笑道:“好,我夫君说不许就不许!倒霉也是活该!”
易之云满意了,“用膳。”
“喂我?”柳桥挑眉道。
易之云喂了她。
用完了膳,便是例行的饭后散步,也没继续嬉闹着,两人牵手在院子里漫步走着,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我不在京城的这几个月,你都做了什么?”柳桥在回廊的栏杆上坐下,问道,家书有来,不过都是些叮嘱她要主意身体的话。
易之云看着她,“想问阿瑀的事情?”
“关心你!”柳桥瞪了他一眼,“还说我没良心,你才没良心了!”
易之云眼眸含笑,道:“送你出发之后我回了军营,清明那日我回来,陪娘跟舅舅他们当天祭拜了外祖父他们,之后去柳宅陪岳母烧了纸钱,之后便回军营,四月中旬到五月中旬都在军营,期间回来了两次,陪娘,去看岳母,五月下旬皇上检阅了御林军,很满意,嘉赏了我,六月初四皇上万寿节,我进宫贺寿,第二日见了阿瑀,问了他兰师傅的事情。”顿了顿,看向她,“不过他没说为什么,只是说兰师傅是冲着他去的,目前已经解决了,让你不必担心会有后续麻烦。”
“皇上万寿节?”柳桥面色有些不好看,“我没去,可有人说闲话?”皇帝跟太后应当不会有什么,只是其他人便未必了。
万寿节……
承平帝极为孝顺,明睿太后不办寿辰,他便一反过去皇帝将万寿节当成全民节日一般的惯例,低调的几乎失去了圣人尊荣。
只是……
再低调可是也是皇帝的生辰,她身为命妇是该进宫贺寿的!
她竟然将这事给忘了?!
易之云听到问了这个问题,笑容更深,“没事,皇上赐了侍卫陪你出宫一事大家都知道,便是心里有想法也不会拿这件事攻击我们的。”
柳桥看着眼前包容她一切的男人,“以后我会多上点心的。”
“先记住自己的生辰,再记其他人的!”易之云道,“连自己的生辰都忘了!”
柳桥一愣,似乎真的忘了,“当时我在去彭州的路上……”
“明年不能出去!”易之云道。
柳桥呵呵笑着,“当然,当然!”
易之云瞪了她一眼,方才继续刚刚的话题,“我跟他说了兰师傅之死,他并未有什么特别反应,我也不好直接跟他说我们知道他就是凶手。”
柳桥沉吟会儿,“定然是发生了什么的,只是他不说,我们都没有办法。”
“我知道你担心他,只是他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他能够处理好自己的事情。”易之云道。
“吃醋了?”柳桥笑了笑。
易之云坐在了她的身边,笑道:“有点。”
“恩。”柳桥揽住了他,“我知道他不是小孩子,只是……或许是习惯了吧,这般多年,我一直将他当成弟弟。”
“他比你大。”语气有些无奈。
柳桥笑了笑,“叫了我十多年嫂子,我都忘了他比我大了。”
“别担心。”易之云道,“我再找个机会跟他说说。”
柳桥点头,“他跟成恩伯府的婚事又是怎么回事?”
“这件事有些复杂。”易之云神色稍敛,“万寿节后,成恩伯五十大寿,阿瑀也算是他的外孙,如今他在翰林院,便是不愿意去也不得不去走一场,后来寿宴过半……”话没说下去。
柳桥见了他的神情,“阿瑀不会是被算计了吧?”
“阿瑀被发现跟二皇子妃的庶出妹妹衣裳不整地躺在一起。”易之云道。
柳桥沉默,许久方才道:“这些人怎么就这般喜欢用这样的手段?”
易之云看着她。
“以后你跟我小心点!”柳桥揪着他的衣裳,正色道:“不许在外面喝醉酒,更不许落单!”
易之云笑了,搂着她,“恩,守身如玉。”
柳桥满意了,“所以阿瑀是被算计了?”她就说嘛,便是原谅了萧嵘也不可能娶成恩伯府的女儿!
“应该不是算计阿瑀的。”易之云却道。
柳桥讶然。
“如果我没有猜错,那位庶出小姐是想要算计二皇子。”易之云道,“只是不知道中间出了什么差错,成了阿瑀。”
柳桥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易之云看着她,“我跟阿瑀谈过这事,只是他说,娶谁都是娶,无所谓。”
“无所谓?”柳桥苦笑,“他越是这般,便越是有所谓。”
以他的性子,岂会不闹一场?
如今如此隐忍,怕是心里有别的打算。
纵使他愿意娶亲了,纵使放弃了寻找与自己心灵相通的女子,可总不会愿意娶一个算计别人不成的浪荡女子!
这样的婚事……
他怕是连向他母亲交代都不成!
如何可能不在乎?
“事已至此,也只能这般。”易之云道,“你也不用太过担心,阿瑀是男子,便是不得不接受这门婚事,将来吃亏的也不会是阿瑀。”
柳桥叹了口气,“这事过后,他怕是再也无法跟萧嵘和解了。”他接受这门婚事,恐怕也有萧嵘的压力。
“阿桥,他是大人了。”易之云继续道。
柳桥看着他,“恩,那就让他自己处理吧。”
“若是有帮的了的地方,我会帮忙的。”易之云道。
柳桥笑道:“谢谢你,我大方的夫君。”
“不是大方,阿瑀也是我的兄弟。”易之云不愿意接受这个赞赏,他可不大方,随后,岔开了话题,“明日递牌子进宫,侍卫一事还是得去谢恩。”
柳桥颔首,“我知道了,皇上怕是会问起路上那事。”
“你照实说便是。”易之云神色深沉了下来,“若是匪患,那是地方衙门的事情,若是其他的……皇上自会派人去查。”
“恩。”柳桥点头,看着他,“没吓坏吧?”
“以后不许再烂好心!”易之云盯着她道。
柳桥笑了,“还是吓到了?”
“听到了吗?”易之云不答反问。
柳桥坐直了身子,“是,夫君。”随后起身,“走,我们回屋!”
易之云被她拉着走,进了寝室,本以为她会继续她的勾引计划,却不想竟松开了他,径自走进了卧室,易之云只好瞪着她的后背,跟了进去。
柳桥在包袱里面翻找了,好半晌,才拿出了一个盒子,转身递给了脸上有些怨念的男人,“给你。”
“什么?”易之云挑眉。
柳桥道:“礼物。”
易之云脸上的怨念消失了,接过了盒子,打开,却见是一个红绸带织成的一个东西,“这是?”
“平安结。”柳桥道,“不许嫌弃,普天之下独一无二的!”
易之云勾起了嘴角,“你织的?”
“新衣裳做不成,荷包什么的你更别想了。”柳桥微抬着下巴。
易之云笑道:“我知道我娶的不是贤妻,你放心,我不会嫌弃你。”
“你敢!”柳桥道,随后上前,“先放在怀中,等我找到好玉,再给你织一个大点的,缀上玉,挂在腰间当配件。”
“好。”易之云笑道,随后却将手里的平安结放回了盒子中,再将盒子放在一旁,随后搂住了她,“夫人,可还要勾引为夫?”
柳桥抬起双手攀上了他的肩,挑眉轻笑:“你说呢?夫君。”夫君二字,拖的绵长。
“当然要!”易之云直接将人抱起,往床榻而去……
……
次日,易之云仍是一大早便起来去军营了。
柳桥醒来,身旁的位置空空如也,心也像是空了一块似的,不成,下次得让他叫醒自己!
“夫人醒了?”
柳桥应了一声,起身更衣便去净房梳洗,早膳过后便让人递牌子进宫,随后便见了于洋,了解了一番不在这几个月的府内情况,一切如常,并未出差错。
中午,上房派人来说让她去用午膳。
过去之后,便见高氏等人也在,一大家子人热热闹闹的。
柳桥从于洋那边得知这几个月中午高氏他们都会过来陪云氏用膳,晚上方才各自在院子里用,不过遇到却不在。
他现在帮着云氏管理京城的一间丝绸铺子。
这是在她离开之后,云氏于洋置办的,给云道打发时间。
易之云同意,还是用之前皇帝赏给云氏的银子,柳桥自然不会干涉。
午膳倒是愉快。
膳罢,众人说了会儿闲话,云氏便午休了。
柳桥离开,心里也是奇怪云氏对她的态度似乎又好了,不知道是娘家的人宽了她的心,还是想通了,或者距离真的可以创造美。
不过不管如何,对她来说都是好事。
一个时辰之后,明睿太后派人来接她进宫。
这般快的速度倒是让她有些意外。
进宫之后,却见承平帝也在慈安宫。
“臣妻参见皇上,太后。”柳桥跪下行礼,“皇上万岁,太后万福金安。”
明睿太后笑着道:“快,快起来!”
“谢皇上,太后。”柳桥谢恩,方才起身。
明睿太后招手,“过来哀家这边,让哀家好好看看你。”
“是。”柳桥微笑应道,随即上前。
“你这孩子。”明睿太后拉住了她的手,眼里有着慈爱的关切,“怎么去这般长时间?不是说最多两个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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