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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队长叛[河蟹]逃了？”
托尼第一反应是自己听错了，这几个词组成的句子不可能是有意义的。
“今天并不是4月1日，布鲁斯！”
“我也没有在和你开玩笑！”
“布鲁斯，你自己听听这句话！要么我疯了，要么你疯了，要么这世界疯了。”
“要么是弗瑞疯了。”布鲁斯说，“他跟史蒂夫吵架了。”
“不是，等一下！”托尼举起一只手，“你能不能从头说起？我脑子有点晕！”
～～～
“你还记得一周前我们用欧洲母舰消灭了美国母舰和澳洲母舰吧？”布鲁斯说，“Well，它没下来。”
“没下来是什么意思？”
“就是欧洲母舰至今仍在地球同步轨道上运行。”
“所以？”托尼看着布鲁斯的表情渐渐明白了，“你是说洞察计划仍在进行，是吧？只不过执行人换成了神盾局？”
布鲁斯严肃地点点头，“神盾局跟九头蛇在做同样的事，只不过是另一种算法罢了，本质上都是追踪监视并排除异己。”
他直视着托尼：“史蒂夫坚决反对这个计划，当他发现弗瑞不打算停止，只是想把决定权抓到自己手里时，就与他吵了一架，那之后他就失踪了，鹰眼说已经有四天都没见到他了，哪里都找不到他。”
“所以你是想说，他们吵了一架然后史蒂夫就跑了？拜托，他是美国队长，不是个青春叛逆期喜欢离家出走的孩子！他知道他在干什么。”
“不好说。”布鲁斯说，“他可是‘那个(THE)’美国队长。弗瑞派他去给鹰眼送芯片，芯片里有神盾局的新算法。现在他没回来，弗瑞怀疑史蒂夫拷贝了一份数据带走了。”
“哦得了吧！”托尼不以为然地说，“难道就不会是他只不过回来晚了几天？那可是美国队长，爱国者，老古董，不懂技术，他拿着那些数据又能干什么？去投奔俄国吗？你们怎么能断定他是叛[河蟹]逃了呢？”
“看看这个。”布鲁斯把一份英国的《卫报》和一份美国的《华盛顿邮报》塞到托尼手里，“刚刚新鲜出炉的。”
托尼看到那上面大标题的头版头条文章，披露了“洞察计划”监控美国及其他国家数据信息、预测高危人群的情况，以及此计划被九头蛇利用、如今在神盾局手里依然继续运行的事实。
“哈。”他不太真心地笑了一声：“看来史蒂夫·罗杰斯不仅复制了芯片，还把洞察计划的相关文件都复制了一份，现在全都曝光给了媒体。干得真漂亮！我猜有些人要倒霉了。”
“绝对是吃不了兜着走。”布鲁斯说，“这会引起轩然大波的。”
～～～
“美国队长是谁？”
冷锋怀着真切的疑惑开口发问。
托尼脸上现出了一抹促狭：“是个老冰棍！”
冷锋：？？？
～～～
“他是国家的象征，世界的英雄(字幕：生命的传奇，勇气的象征)。美国队长的故事是一个关于光荣、勇气和牺牲的故事。”
标准的播音腔回荡在屋里，黑白的画面仿佛让时光倒退了50年。
“由于身体孱弱，被军队拒绝后，史蒂夫·罗杰斯被美国战争史上一个独特的项目选中，这将使他变成史上第一位超级士兵。经历了沙场的考验，美国队长与他的咆哮突击队步步高升，他们的任务是瓦解九头蛇——nazi研究危险科技的部门。”
一个穿着英姿飒爽的军装，脸部线条却多了一些柔和的女人出现在荧幕上：佩姬·卡特(Peggy Carter)，神盾局创始人之一，正在接受采访。
“那年冬天格外严酷，一场暴风雪将半个营困在了德国境内，史蒂夫……罗杰斯队长，他成功穿越九头蛇对美军的封锁，突破了进去，他救了一千多人，包括那位失去了三个儿子的母亲仅剩的独子。甚至在他死后，史蒂夫也在改变着美国人的生活。”
托尼按了一下遥控器，画面定格在了那位美丽女士占据了大半屏幕的脸上，这样仔细一看，岁月已经在她脸上留下了难掩的疲惫痕迹。
冷锋这才发觉，自己看的是大洋彼岸意识形态相左的帝国主义国家的宣传片，看来无论哪里的官方和民间审美都是相似的。于是他再看到托尼整个过程中一直保持的一种微妙的表情，蓦然明白了其中的含义。
“这一大段有多少是真的？”
托尼又露出了每次面对冷锋过人的敏锐时的那种赞赏表情：“只有开始和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