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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渊揽着斐舞斜倚在榻上,听她讲诉完被俘后的事情。
“那个都蓝出现在突厥大营,必然和他们有所勾连,他竟然让人押你去往代郡地界,就让本王不得不有所联想了。”
“你可知他们带你去代郡所为何事?”
斐舞摇摇头,“他们平时都是说的突厥语,我一句听不懂,问他们,那些人也毫不理睬,不过,都蓝曾说带我回索国。”
凤渊笑了笑,捻起斐舞柔滑的长发在鼻间嗅着,“他说那话不过是个幌子。那次在雁门郡,当本王要抓他时,他却不见了踪影。”
“斐舞,都是本王疏忽,让你落进敌冦之手。”凤渊将下巴抵在斐舞头顶,微微叹口气,“本王曾分派几路兵马围堵突厥残兵,都没有发现你的踪迹。”
那几日之后,从他审问几个被俘的突厥骑兵口中得知,舞娘被都蓝带走后,当时心里悲喜参半,喜的是舞娘没有死,难过的是,他竟然找不到她了。
万万没想到,斐舞会被秘密送往代郡地界。
难怪他封锁所有出关的路线都没找到她。幸好,她安然回来了。
那个都蓝,原来竟是索国的一个王子,多年潜伏在中原,所图非小。
这次的突厥进犯并不是他授意,是西突厥部族的阿史那颜自做主张,带兵想突袭防御最为松懈的遂县,想在年初抢得首功,哪知,遂县竟然有齐王的八千精骑兵一直隐藏在附近。
阿史那颜所带的骑兵这次损失惨重,近八千人,最后只逃出不到两千。
“舞娘,”凤渊突然翻身将斐舞压在身下,细细密密地轻吻她的眉眼,鼻梁粉唇,“自你不见后,本王每晚都夜不能寐,心里无比懊悔。”
他牵起斐舞的小手,按在自己胸口,“这里,每日揪心不已。”
斐舞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听他柔声细语诉说,竟然有些感动。
双臂环住齐王,回吻着他,将脸贴在他的胸口。
凤渊眉眼皆是笑意,竟得寸进尺,三两下脱去自己的的外袍,只着雪色中衣。将斐舞放倒在榻上,半跪少女身前,伸出修长手指,轻轻解去她里衣束带。
斐舞捂住脸,半推半就,不敢看伏在她胸口舔允的凤渊,身体已然被他撩拨的一阵阵颤栗。
凤渊低笑,拿开她的手,循着粉唇辗转流连,随手扯去那碍事的衣裤。
被进去的一瞬,斐舞尖叫一声,皱紧眉头,推着凤渊道:“我不要了,好痛,你快出去。”
凤渊额上俱是汗珠,颈部筋脉暴起,哪里还忍得住。一边亲吻着身下小女人,一边低声诱哄道:“一会儿就不痛了,乖,听话。”
斐舞忍痛不住,又推不开他,眼泪都流下来了,低低呜咽着,死死咬住他坚实的肩膀。
凤渊不管不顾,虽前行艰难,沉身又推进几分。
斐舞痛得尖叫,指甲抓在这人后背上,划出几道血痕。凤渊仿若不觉,继续缓慢开田垦地,汗珠滴在身下柔美莹白的身躯上,滑落丝被间。
其实他也痛,小女人紧致狭小,几乎容不下他。然,痛并快乐着,极致快感如电流直击大脑,让他欲罢不能。
木棱雕花窗外,一株桃树花色姝艳,微风吹过,粉红的花瓣纷纷扬扬,飘了几瓣落入靠窗榻上。
一场潋滟春事,凌乱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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