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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自己与儿子凤奕住的茅屋门前,一眼就瞧见站在门外的安阳公主。
“贱人!”张琼菊猛然暴起,冲上去连扇安阳几个耳光。
“你个贱人也有今天?”张琼菊边打边骂,“在宫里那会儿,你就对陛下勾勾搭搭,当哀家没看出来?”
张琼菊抓住她的头发撕扯摇晃着:“陛下对你不理不睬,你才又去勾搭齐王,真够不要脸的!”
安阳公主尖叫着,用手阻挡:“你血口喷人……”
“呵!哀家在宫中十年,什么样的妖孽没见过?你在陛下还是太子时,就整天缠着他。见太子妃体弱多病,仗着母后对你的宠爱,十三岁年纪便敢肖想太子妃之位。可惜陛下他瞧不上你!”
“你胡说!”安阳护住自己的头脸,躲避张琼菊的撕扯。
“呵!我胡说?那年齐王出京,要带你去封地,你为何不去?”
“是父皇不同意的。”安阳捂脸痛哭。
张琼菊呵呵笑了两声:“你当父皇为何不同意?因为他瞧出,你不是个安稳货,才说让你削了玉蝶后,才能跟齐王成亲。”
“不是这样的。”安阳公主泪眼模糊,跌坐在地上,仰头盯着张琼菊:“父皇说是祖训不可违。”
张琼菊仰头大笑,连眼泪都笑出来了。
“哀家从未听说过有此等祖训。你不过是个空有头衔的异性公主,你那封地,还是前两年齐王为你争取来的。”
笑声惊动躺在屋里竹床上的幼帝凤奕,他呻吟一声,微微睁开眼睛,“母后……”
张琼菊连忙跑进屋子,俯身问道:“奕儿,你有哪里不舒服?”
“喝水……”
“哦,母后这就给你倒水喝。”张琼菊一拿破桌上的水壶,竟然是空的。
她几步走到安阳公主面前,踢了她一脚,“还不出去打水来!”
安阳掩下眼底的恨意,双手捧过水壶,前去灶房打水。
张怀连躺在一间竹屋的床上,连连咳了好久,才扯着嘶哑的声音问道:“仲儿,南越那边怎么说?”
张仲站着床前,低声道:“南越答应我们入境,不过,他们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他们说,江州水师如此快的覆灭,全因一个术士。要咱们拿了那个术士作礼,交给他们。”
“是那个叫斐舞娘的女术士?”
“是。”张仲道:“儿子曾在淮州见过她,确实术法奇异。”
“还有,那斐舞娘据说是齐王爱妾,一直被他带在身边不离左右,一时两时,恐不好下手。”
张怀连嘶着喉咙喘了一会儿,翻着白眼珠看向儿子。
“安阳不是在你手里嘛,用她去试试。”
“怎么试?”张仲不明所以。
张怀连叹口气,“齐王自小与安阳情投意合,是举朝皆知的事。你便用安阳去换那术士试试。”
张仲摇头:“爹,这事恐怕不成,就算他与安阳情分匪浅,但若要用一个高阶术士,换一个没用的丫头回去,是谁也不会妥协的。”
“你个猪脑子!”张怀连气得连连咳嗽。
好一会儿,张怀连才缓声道:“齐王自小是个重情重义的,你不去试,怎么知道?”
“多用用脑子,将安阳那丫头调教好,只要她肯出力,齐王与那斐舞娘必然会中计。”
“爹的意思?”张仲弯下腰,耳朵侧向老爹。
“你就这样……”张怀连低下声音,将计策说给儿子听。
“便是计策失败,也离间了斐舞娘。她必定不愿再为齐王所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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