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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大多由些人才派遣公司的员工担任,他们按照系数的高低拿绩效工资,至于其他的企业,只有口头的合同的劳动者实在太多,有些大中型公司,等到要上市了才开始拟定或完善员工薪酬制度。
商洛宇不觉得乐观,“李敏不是那种眦睚必报的人,她和你一样,是人敬她三分,她敬人十分的个性。”
在这个以和为贵的社会里,李敏和黄一曦都是温和的人,即使是于秋也是如此,她们心有沟壑,但十分宽广,只要不踩到那条线,都不会翻脸。
黄一曦心里何尝不明白,只可惜在国内,一判一例,又无指导性,违规者也只是对自己的正当索求,法院也不能多做判决,导致和到手的巨大利益相比,违观的处罚成本太低。
“要是象米国那样就好了。”黄一曦说的是最近网络上报道的一个案例。
2018年,米国一家酒店的洗碗工因拒绝在星期天上班被开除,把雇主告上法庭。2019年1月14日,陪审团作出赔偿洗碗工2150万美元的判决。
那个案例虽然判决那么多,但洗碗工实际是不可能拿到那么多,36000美元用于支付工资和福利损失,50万美元是精神损失费。剩余的2100万美元是惩罚性赔偿,她最多可获得其中的30万美元。
算起来也不少了,除了3.6万的工资,精神损失费和惩罚性赔偿的个人部分,她也能得到80万美元,相当应得的二十几倍。
“我们国家的不会这么去做,良民干活凭的是良心,而且他们顾虑太多,最怕的是告了后不管输赢,没有雇主想要这个刺头,鸡飞蛋打一场空。”
“当然不只是良民思维,而是维权的困难程度,观念的改变不止是老板,甚至有些法官都无外乎如此思想。”
商洛宇说起前不久他知道的一个案子。
就是他去锻炼的健身房的装修设计师遇到的一点麻烦事。
这个设计师是自由职业,就是自己接业务,出设计方案和图纸。
前几个月,有个朋友给她介绍一个工作,就是给一家家具公司做客户的设计图,一个月工资一万,她想了想,觉得可以。
自己当个体户虽然舒服,但业务不均,涝的涝,旱的旱,还不如找家公司只干活,不用担心业务来源。
因为是自己在这家公司的第一个案子,那个设计师花了许多心思,出差了好几趟,还是自己垫的出差费用,前前后后用了近三个月,才把工程赶工完毕。
结果公司一分钱都没付。
这个设计师翻了一下劳动法等相关法律条款,自己去了劳动局。要求劳动局支持两万多的应得薪酬和出差费用共三万多,当时只想讨回自己应得的部分。
劳动局看来对方当事人传唤不到,让她写个仲裁申请到法院。然后等协调,协调对方没到,让她写诉状起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