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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小姐。”夏芊芊揪着夏姗姗上前,“我们是来道歉的。”
韩玉清不解的问:“夏姑娘这是什么意思?”
“今日比舞的时候,韩小姐摔了一跤。那一跤,并非韩小姐舞艺不精,而是有人扔了黄豆粒,被韩小姐踩到了。”夏芊芊说完,指指夏姗姗,“那个人就是她。”
韩玉清和顾夫人都大吃一惊。韩玉清问:“这个人不是你堂妹吗?”
“没错,她是我二叔家的女儿。”
“那你还指证她?”韩玉清觉得不可思议。妹妹帮姐姐赢了比赛,姐姐还要指证妹妹干坏事?
夏芊芊正色道:“有比赛,就有输赢。实不相瞒,我来参加比赛原是奔五两赏银去的。但我想要的是公正比赛。今日她私自出手,令韩小姐伤了脚,还惹人笑话,我纵容当选,也于心难安。特带她来赔罪。”
韩玉清和顾夫人面面相视,顾夫人问:“你们这样抢了玉女的角色,口头赔罪就想了事?”
“我愿把玉女之位让出。”夏芊芊忍着心痛说。煮熟的鸭子飞走了,她的五两银子……
顾夫人惊讶的打量着夏芊芊。
夏芊芊昂首挺胸,身材虽然瘦弱,却处处透露着君子的坦荡之风。
顾夫人暗道:难道她一个乡野丫头,还有这等气节。
瑞儿开心的说:“小姐小姐,快答应。”
韩玉清却犹豫了。首先,她的脚伤了,明日祭祀要站很久,她不知道自己能否坚持。其次,今日她是真的认输。夏芊芊的舞蹈确有过人之处。尤其是她唱的那首歌,十分好听。
“小姐,你快说话啊!”瑞儿催促道。
“韩小姐,舍妹在乡下野惯了,没个分寸。我替她道歉,还请你高抬贵手,莫要把她送官。”夏芊芊低下了她高贵的头颅。
夏姗姗更是从头到尾低着头,大气不敢吭。
都怪夏芊芊,她不把事情说出来不就没人知道了吗?非要来找韩玉清,还让出了玉女之位,傻不傻?她傻就算了,还连累她!
“夏姑娘很有诚意,我只是小伤,送官就不必了。”韩玉清心中五味复杂,却没有底气立刻接下玉女之位,道,“玉女是祭司挑选,不是你们相互推让就行的。”
“我去和祭司说。”夏芊芊立刻转身要走。
“等等。”顾夫人却喊住她,“你真的愿意让出玉女之位?”
夏芊芊道:“这是当然,否则我也不会来这里。”
顾夫人点点头,这事夏芊芊完全可以烂在肚子里。不过,她到底更心疼自家侄女。若玉清能和长生一起祭祀,可不就坐实了“金童玉女”的称号?
韩玉清还在犹豫,顾夫人低声说:“玉清,快接下!”
“我……”
“玉清,别犹豫。我早就说过,好好的跳舞怎么会摔跤,果然是她妹妹下了黑手。这玉女之位本来就是你的,赶紧答应。”
“好吧。”韩玉清咬咬牙,正想答应,一道清越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故事真精彩,没想到我平宁镇还有如此有气节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