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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日毛利部落安德鲁的草屋内
再次醒来已是三天后了,迷朦中我强睁开双眼,三四十平方米的小草屋,对面的墙壁就平铺起一人高的虎皮,床头的弓箭、屋中的炉火,一切是那么的陌生而神秘。强挺起身子回想昏迷过后的记忆,左脑上复发的疤痕中断了我回想的意念……
那年13岁的小安路像往常一样放学回家,自从父亲去世后,胸前左右摇晃的钥匙坠便成为陪伴我放学回家的忠诚伙伴了。无论多黑的夜路,只要我肆意地奔跑,那把钥匙就会发出“叮铃铃”的声响,这便足以照亮我回家的路了。一丝不苟地将钥匙□□门洞,那天的开门过程出奇地不顺利,在我尝试了几次之后才勉强将门打开。而母亲却惊慌地站在屋里,房间里翻腾的物品散落一地,就连床榻里的格子柜都被掀了过来。
安路:“妈,你在找什么?”
没等话问出口,从背后一记猛打将小安路打晕在地,鲜红的血液便蔓延开来。母亲大喝一声便跑了过来。
雅柔:“小路……炳仲,你干嘛?”
对,我清楚地回忆出我昏迷前母亲脱口而出的最后一句话——“安炳伯”,这个将我父亲害死又抢走我母亲的人,我的亲叔叔。
痛苦再一次要将我吞噬掉,我蜷缩着身体以求安慰。正当此时,一个皮肤偏棕黄色的健硕男子满载着猎物走进了房间,他发现了刚刚苏醒的我,立即向门外大喊了一句毛利语,当时的我完全听不懂。不多时,一位白发苍苍、满脸皱纹的佝偻的老妇人蹒跚地来到我的身边。她万分小心地抚摸过我的脸颊,自言自语地嘀咕着我完全陌生的话语。紧接着,不算宽敞的草屋内站满了原始部落的原住民。感觉到了我的疑虑,刚才的男子用英文向我解释道。
安德鲁:“我们都是毛利人,你和你的朋友从悬崖上摔下来,是我发现了你们。你完全不用害怕,他们都是友善的。”
我细心地观察从我身边的男子观察起,他身材高大健硕,胸前的秃鹰纹身夺目得很。而周围的毛利人,很多都是纹了面的,虽然看不清他们的模样,但我仍能感受到从心底里发出的善意和眼光闪烁的光芒。
安德鲁:“你可以叫我,你叫什么名字?”
安雅:“我叫Anja,我的朋友怎么样了?”
安德鲁:“哦,你的朋友……情况不太好,他在那儿
接受医治。不过到现在……也没有……”
2、日毛利部落贝蒂的草屋内
不等安德鲁把话说完,我撇下屋内的众人光着脚寻到陆遥养伤的房间内。眼前的情景刺得我生疼,曾经泼皮无赖般的老友如今竟虚弱地躺在床上,只有略微晃动的眼皮显示着他生命的延续。
安雅:“陆遥!”
我飞奔地跑到他的床边,拼命厮打起他的薄被和浸了血的衣衫。望着眼前这个随时都可能稍纵即逝的生命,我倒还想与他纠缠一番,再次看到他生龙活虎的样子。
安雅:“陆遥,你起来啊……是个男人你就起来啊,不是一直打我的主意吗?不是一直想分得那笔财产吗?你快起来,我们谈谈……你快起来啊……别丢下我,求求你。”
一路上,尽管少不了勾心斗角、尔虞我诈,到底是多年的情份让他在紧急关头将我击晕带我逃跑。其实,我们都是可怜的孩子,在孤独的成长道路上摔得遍体鳞伤。所谓的野蛮、所谓的冷漠、所谓的鄙陋不过都是我们保护自己的盔甲罢了。一旦两颗心结结实实地撞到了一起,便立刻丢盔弃甲、仓皇逃窜。想起曾经的过往,我几乎在他的床头哭晕。而刚刚被吵醒的陆遥厌烦地看着我狼狈的样子,幽幽开口。
陆遥:“你丫活着时候不孝敬老子,死了你来能耐了是不?”
陆遥中气十足的话语立即将我哀痛的情绪打断。我抹了把眼泪,再次确认。
安雅:“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陆遥:“嘘……”
他示意我确定四周无人后,才将自己的伎俩和盘托出。
陆遥:“我他妈的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摔下悬崖没一会儿就被那什么……安……安德鲁的扛了回来。那傻叉真他妈的有劲儿,一个人抬我们俩走了几十里的山路,把我们送到了这儿。”
安雅:“他说你昏迷了好几天了。”
陆遥边聊边拿起床头的饭食吃了起来。
陆遥:“我他妈也轻易不敢醒啊,这群野人谁知道在想什么呢?万一看我生龙活虎的,再煮了吃肉……我靠!”
安雅:“这些天你就一直睡着?”
陆遥:“你伤还没好,我能怎么办?不过也还行,部落首领的女儿一直在照顾我,我偷看过她,好正点的。”
安雅:“狗改不了□□的!对了,我妈……”
陆遥听到此处,生生地将口中的饭食吞咽下去后,开始揭露起残酷的现实来。
3、日新西兰某警局
无功而返后的郁泰全然没了之前的厉气,而等待着领赏的雅柔、布朗正眼巴巴地看向金主。二人在一阵捅咕之后,布朗才堆满笑意地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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