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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河缓缓叙说，微光映射在他的脸上，打出一个恍惚的轮廓，也让冷沉浸其中。
“你有没有听清我在说什么？”
见对方许久不曾回话，楚河停住脚、转过身，任由其带着香风一头撞进自己的怀里。
只是他的心情并不旖旎，众所周知，天使的脑袋比金刚石还要结实，更是能撞破大楼，被这颗脑袋瓜硬怼，可不怎么好受。
“不好意思啊，楚河，撞疼你了吧，我来帮你揉揉。”
冷说着便伸出了一只白嫩的小手，神态语气都很不对劲。
“周先生说的真对，天使都是女流氓。”
楚河轻弹了一下冷的额头，重新将小车拉回正轨：“你刚才听清我在说什么了吗？”
“大时代要来，宇宙形式要变……”
冷掰着手指，浅笑道：“我早些年也爱和彦讨论这些话题，后来见得多了，也知道那不现实，就不再谈这些东西了。”
“你这是在变着法的说我年纪小、阅历浅、想得花吗？”
“没有啦。”冷安抚似的拍了拍楚河的肩膀，柔声道：“姐只是单纯地跟你讲那过去的故事。”
“我没跟你开玩笑。”
楚河一把揽住对方腰肢，语气里尽是无奈。
“我知道。”
冷乖巧点头，怎么看都像是在哄小孩。
楚河轻叹一声，话锋一转道：“你知道终极恐惧吗？”
“终极……”冷听到这话，双目顿时一凝，与楚河十指相扣的素手也下意识握紧了一些：“那是莫甘娜提出的错误理论，也是凯莎女王严令禁止传播的邪恶知识，绝不能随意讨论。”
“你也觉得那是错误的吗？”
感受到对方情绪有些紧张，楚河只拍了拍她的肩膀，以作安抚。
“那是自然，凯莎女王曾说过：一切都遵循宇宙物理定律，孕育终极文明的条件是非常有限的，天使文明得天独厚，是宇宙中唯一的最高存在。”
冷说着还扬了扬下巴，浑身透着一股骄傲。
楚河也没打算把这个话题继续聊下去，便说道：“人们常把大时钟所能观测到的世界称为已知宇宙，就是认定在这之外还有更广阔的天地以及其他文明，这一点你怎么看？”
冷思忖着说道：“基于感性，我相信已知宇宙外还有其他文明，可我毕竟没有亲眼看到，不能妄下推论。”
听到这话，楚河方才满意地点了点头，心说：这丫头的思想还算活泛，并没有完全被“已知宇宙”的现行理论蒙住心眼。
“实话跟你说，我的祖辈曾向宇宙更深处进行过探寻，我之前给你的传家宝就是在那时得来的。”
楚河眼都不眨，跟冷说着瞎话。
“记忆金属？”
冷眨了眨水灵灵的大眼睛，而后抬起手腕，细细打量着已经被她雕刻出了精美图纹的金属手镯。
“我跟你说这些，也是想告诉你，我们不必拘泥于眼前这片天地，已知宇宙外还有更广阔的新世界等待我们征服。”
“我们？你为什么要在这么中二的话里带上我？”
冷甩了甩马尾，剖析问题的角度依然清奇。
“夫唱妇随，你要是不跟着，那我还能带谁走这一趟路，琪琳吗？”
“你欠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