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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花样,不是还要看针法吗,我这也不算是‘文不对题’吧,您说呢,尚宫?”
那双眼神,刘尚宫一瞬间汗毛倒竖!竟有一瞬没听清徐北笙说了什么。
尽管北笙说话的语气带着渴求,极为温和,希望刘尚宫能放自己一马。
但刘尚宫却觉得那一副和善的面孔下翻涌着令人猝不及防的暗潮,一不小心就会将她卷走,吞没在漩涡里。
贵女们一时对徐北笙的雪人充满了好奇,钟云涔一挑目便窥见了几分,道:“不管针法对不对,我怎么觉得徐二姑娘的这雪人绣得憨厚可爱,像个年画娃娃似的。”
王苏槿坐的位置就在北笙旁侧,将北笙和刘尚宫对峙的眼神瞧了个真切,很明显徐北笙的气焰更加嚣张些。
王苏槿屏息凝神见紧张了几分,小心的凑过来看了一下徐北笙的绣品,怯生生道:“我也觉得徐二姑娘的雪人极好,若是时间宽裕,能绣上雪松雪粒,或再绣一个茅屋,那就更完美了。”
刘尚宫浑身都凉透了,强忍着心头的恐惧笑了笑,将那幅雪人图捏在了手中,淡淡道:“既然徐二姑娘对自己的绣品十分满意,那我暂且就先收了,若长公主评价不高,还请姑娘不要灰心。”
她灰心不灰心,关你刘尚宫何事?
这个老巫婆,上辈子事也没这么多!
北笙也不知道自己何处让老巫婆不高兴了,从昨天到今天,课堂上变着法子找她的茬。
按理说,刘尚宫是长公主身边亲近的人,伺候了长公主几十年,念在父亲接长公主还朝的份上,不应该这么对她。
北笙一时找不出问题在哪。
她朝刘尚宫敛目行礼:“有劳刘尚宫了。”
北笙的神色一时看不出深浅,却莫名叫刘尚宫害怕。
刘尚宫心生几分忐忑,卷了手上绣品,转过脸若无其事的对所有人道:“用过午膳后,姑娘们可在房中先歇息,下午未时五刻到正殿。”
说完,逃也似的走了。
回去的路上,刘尚宫反思了良久,也没有找到徐北笙的可怕之处,甚至将徐北笙的各项条件都比较了一遍,怎么比都觉得一个不谙世事的姑娘不应该有那种眼神。
那是一双像是下一刻就会杀人的眼睛,亮晶晶的,深不见底。
江亚茹伸了个懒腰,轻轻轮了两下绣得酸麻的胳膊,叹道:“这堂课终于结束了!”
华佳收拾着自己案上的绣线,听到此话笑出了声,“下午郎大人在,更紧张,江姑娘赶紧放松放松。”
江亚茹对这样的嬉笑习以为常,这群人中,就数她的年纪最小,上个月刚过十七的生辰。
平时也活泼,和谁都能说得上话,旁人也喜欢逗她。
对身份最尊贵的华佳,旁人平时同她说话都会恭维三分,但江亚茹很是平常的对待。
她无所谓道:“我是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长公主和郎大人也不会因我学识低女红差就砍我头吧,时间半天半天的熬,总有出宫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