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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我愿意去和亲。”
灵恩公主肯定地回答道。
“可是这样会不会太委屈你了?孩子,是父皇对不起你。”听到这个回答郑翎瑞眼中伤感流露,心里的石头却悄悄落地了。
“父皇,您不必自责,儿臣既是您的女儿也是一国公主。您既是我的父亲,也是一国之主。我们的身份、处境都不是自己能够做主的,肩负的是万民苍生,是江山社稷。若是能以灵恩一己之力阻止战争,灵恩自然愿意。”
这番话说得通透,说明她已经做好了思想准备,也了解和亲背后意味着什么。
“做不得主么……”郑翎瑞若有所思。
灵恩微微一笑,握住郑翎瑞的手,“父皇,保重。”
“……女儿。”
我的女儿……
出嫁的队伍穿过了大都城,一万人的大部队浩浩荡荡,如同一条长龙一般,看热闹的百姓将街市围得水泄不通。
“公主出嫁啦!公主出嫁啦!快来看呐!”围观的小孩子兴高采烈地跳着,他们从来没见过这么长的队伍,欢快的锣鼓声,处处都透着喜悦。
坐在轿子里的灵恩低着头,红盖头被她扯下来抓在手里,忐忑的心剧烈的跳动着。她抬起头看见封住的红色轿顶。
以前在宫里看见的是被高墙围住的天空,现在则是一丝天色也看不到了。
她就像是一个静心包装好的礼物,历经了五个月的路程,被送到了呼延哲的住处。
轿子落地后,身边的人便散去了,突然的安静令她感到疑惑,掀开盖头走出轿子来,她看见现在所处的是一个陌生的地方。
这里有碧绿的青草地,碧蓝如洗的天空,远处自由奔跑的马儿,成群的牛羊低头吃草之余抬起头疑惑地看着她。
“这里是……”
这时一个穿着花色服装,手中捧着衣服的北夷侍女走来,对她恭敬地行了一个礼。
“王后,请随奴来。”
灵恩显得有点摸不着头脑,这和她想象中的貌似有些不一样。
她跟随侍女来到一个瀑布前,这里鲜花遍地,鸟语花香。瀑布从高处直下,底下的水潭上漂着一层水雾。
“这是……”她问出自己的疑惑。
“请王后在这里沐浴更衣。”
难怪她手里拿着衣服,这难道是北夷的习俗?
其实灵恩久居深宫自然不知道,北夷水源比大崇匮乏许多,许多北夷平民一生只洗三次澡。
出生、成亲、死亡。
虽然身为北夷皇族的呼延家自然没有落魄到这种地步,但是婚礼时沐浴已经成了一项习俗,其中蕴含着很多彩头和美好的祝愿。
灵恩褪去衣衫,踏入了清澈的泉水中。
此时已经快入冬了,所以这个澡洗的有点折磨人,等灵恩上岸的时候哆嗦地跟筛子似的,侍女连忙展开衣服披在她身上。
忍着湿冷,灵恩勉强穿好了衣服,又随侍女朝北走去。
“这是要给我一个下马威吗?”灵恩不禁如是想到。
走了良久,两人终于来到一个帐篷前。
帐篷上面修着飞鸾和彩蝶,红色与明黄色交织缠绕在白底的帐篷上,装饰得整个帐篷十分华贵漂亮。
侍女在帐篷外五十步的距离止步了,示意灵恩自己走进去。
踌躇片刻,灵恩怀着无比紧张不安的心情走了过去,每一步都仿佛灌了铅一样沉重缓慢,但她还是来到了帐篷前,颤抖的手撩开门帘。
也不知这手抖得这么厉害是冻的还是因为害怕。
走进帐篷,里面居然空无一人。
除了床榻之外便只有一个屏风和一盏散发着微弱光源的油灯。
她愣住了,本以为呼延哲就在帐篷里面等着她呢。
这时候外面响起了脚步声,她心里一急,下意识地寻找藏身之地,情急之下便躲到了屏风后面。
过了一会,一个男子走了进来,正是呼延哲。他举目四望,却没有看见新娘的身影。
但是外面伺候灵恩的侍女他分明看见了。
嘴角边忽然扬起一抹笑来,他迈着轻快地步子来到屏风后面。
“啊!”灵恩被吓了一跳,刚躲进屏风后她便后悔了,可没想到对方这么快就发现了她,他就没想过自己有可能是逃跑了吗?
“没想到孤的王后还喜欢玩捉迷臧。”呼延哲调笑道。
灵恩的脸瞬间红了,对他行了个南崇的礼仪,随后忽然想到了什么,往外面跑去。
呼延哲赶紧拉住她,“怎么了?”
灵恩迟疑地指了指头顶说道:“……要先挑盖头。”
“无妨,这里是北夷,理应按照我们的规矩来,这些繁文缛节不必在意。”
其实呼延哲两月前便接上了迎亲队伍,却特意带回了这里,因为他是在这片草原出生长大的。
“可是……”出嫁前教导她礼仪的嬷嬷是那么严厉地教过她婚礼和洞房时的礼仪,没想到到了这边甚至连个像样的婚礼都没有,而是直接洗了个澡就被送到了这里,难道是要直接洞房?
紧张、焦虑让灵恩把这些礼仪全都给忘了,她只剩下了退缩,“你能先放开我吗?”
呼延哲微微一愣,似乎没有想到她会这么说,于是放开了抓着她的手,“你害怕我吗?”
他问道。
灵恩犹豫了片刻,缓缓摇头,“你是我的夫君,我怎么会怕你。”
“那你应该如何对我?”呼延哲追问道,似乎十分感兴趣。
“……我、我应该敬你,爱你。”说到这里,灵恩的脸红得都快滴出血来了,心里喊道:啊!我在说什么?!
“哈哈哈哈……”
没想到这时候,呼延哲居然直接捧腹大笑起来,使得原本就局促的灵恩更加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孤王听说中原女子出嫁从夫,要以夫君为天还要伺候丈夫的衣食住行,是这样吗?”
此时的呼延哲笑容满面,就像一个普通的十七岁少年,而非手上沾满鲜血的暴虐君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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