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咪再苦再累都值得……”
深夜清洁工人清扫街道的时候，在夜市某颗树下扫出一堆雪茄烟头……
第二天，上午十点。
徐晨耀还没有来来集团，不知道为什么？
早上办公室的气氛有些沉闷，苏小染只顾着低头整理关于EVA合作的文件，这个项目已经快要谈妥了，就差徐晨耀最后确定这一个环节了。
这时电话响起，苏小染接起电话。
“小染，我是安星雅，这版企划案给徐晨耀看了吗？
“还没有，总裁还没到公司！”
“好，我知道了，他来了尽快让他看，有需要调整的，我们再沟通！”
“好的！”
放下电话，苏小染看向旁边的米丹：“米丹，你知道总裁为什么还没来上班吗？”
“哦，好像是出差了，韩秘书说一切大事小情都交由齐副总代替办理！”
从米丹那里总是能知道第一手的消息：“小染，你听说了吗，上次周年庆典总裁带的女伴张雨沫，这次又带着去出差了！”
“张雨沫？”苏小染觉得这个名字好耳熟。
“就是那个十八线的小演员，后来直播做网红火了，我听说啊，她的第一次是给了总裁呢，哈哈，咱们总裁只喜欢处女，不过有八卦消息说她那个第一次是花钱补的，这年头只要花钱没什么做不到的！”
“嗯……我先去找齐副总看EVA项目的文件！”
苏小染对米丹笑了笑，她有点尴尬，心里奇怪米丹怎么知道这么多小道消息，况且还这么私密。
“小染宝贝儿，是来找我的吗？”刚走到齐木楠这层，正巧和他迎面遇到。
“齐副总，这是关于EVA的企划案，安小姐打电话过来催进度，可是总裁今天刚好不在，请您过目一下吧！”苏小染解释道。
“好，进来说吧！”
齐木楠为苏小染打开门，随后迅速的查看企划，虽然速度很快却十分认真关注细节，和平日漫不经心游戏人间的样子完全不同。
“ok！我全部看完了！”
齐木楠抬头看向她：“小染，我问你个问题，关于这次发布会整体的成本预算是多少？精确的！”
苏小染愣住了，她不懂如何算预算啊！
“我不清楚……我没有算过。”
“我看了你的企划，整体是很不错的，场地选在了繁华却不失格调的星光天地广场，尤其是露天这点很有新意！但是却没有预算，这是企划中最大的失误。”
“这份没有预算成本的企划方案要是被总裁看过的话，肯定会狠狠批你的！”
齐木楠说着笑如春水：“不过哥哥我人美心善，可以给小苏你开个特例，不和总裁告你黑状！”
苏小染心下慌乱，后背出了不少冷汗：“齐副总，八百万美金的预算会不会太高？”
“小染，你要知道每次时装发布会的走秀，可是决定一家服装公司之后业绩的根本！想要在众多时装秀中拔得头筹，八百万美金已经不算是很大手比了。不是每家公司都有这种实力造次的。具体的预算和成本要看想得到多少回报！”
齐木楠没有否认，却对苏小染提出更难的问题。
苏小染能感受到他工作时逻辑缜密，对细节把握的严禁，完全不是平时没心没肺的样子。
她对齐木楠有了新的认识和理解：“谢谢你齐副总！我会参考国际标准的时装发布会的成本，严谨推算出EVA项目的预算！”
齐木楠能坐上副总这个位置绝对是有实力的，他提出问题，却不回答，从而引导培养下属。
她今天真是学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