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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朋友，自己比赛男朋友到当天不给确切地不来看的答案，肯要闹起来。
虞韵扬眉，“这样不好吗？”
“……不是不好。”杨知意不知道该怎么说，“互相信任当然好，但你好歹要对江横提提要求，别跟之前一样。”
虞韵似懂非懂，“知道了。”
-
舞蹈比赛录制的地方，在电视台旁边的演播厅。
场地很大，还有供参赛选手休息的大客厅。
上午和下午，大家是先进行彩排。
虞韵到的时候，大客厅里已经有不少选手了。
她进去时，大家的目光一致地放在了她身上。
虞韵扫了眼，大客厅里有很多摄像头，用以记录选手们在台下的日常。
她朝坐在沙发上的人颔首微笑，打着招呼。
简单的和他们打过招呼后，虞韵到一侧的角落位置坐下。
她不是很社交的人，更别说是和同职业同专业的人。她对同行，抱着敬而远之的态度。
虞韵没忽视掉，她坐下后还有人灼灼看着她，然后声的窃窃私语。
她没去管。
她自顾自地掏出手机，给杨知意发了条信息。
虞韵：「你带去了哪里？」
刚刚进来时，工作人员知道杨知意是陪她一起过来的，特意说助理和亲友有专门的休息场地，大客厅这边目前只接纳舞者。
杨知意：「在彩排这边，蛮多助理和亲友在这。」
虞韵：「没给你们准备休息的房间吗？」
杨知意：「准备了，但想着你不是待就彩排了吗，到这边坐着更舒服，还不用跟其他人打交道。」
虞韵：「是。」
杨知意：「你呢，跟其他舞者见面了吗？」
虞韵：「见了。」
杨知意：「就只是见了？」
……
-
虞韵正想回她说你太了解了，这话还没发出，旁边传来陌生女声。
“你好。”喻雯雯笑盈盈地看着她，和她打招呼，“是喻雯雯，跳芭蕾舞的。”
她声音清脆悦耳。
虞韵稍稍一顿，抬起头看向她，淡淡地点了下头，“虞韵，古典舞。”
喻雯雯没在意她冷淡的态度，笑了笑说，“猜是。”
虞韵微怔。
喻雯雯解释，声说：“看过你的跳舞视频。”
虞韵愣了下，猜想她看的应该是她帮杨知意店铺做宣传的。
她嗯了声，突然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你那支《碧雨幽兰》太有感染力了。”她告诉虞韵，“看过一次，就念念不忘。”
“……”
虞韵这回是彻底怔住了。
“碧雨幽兰？”她诧异地看向喻雯雯。
喻雯雯点头，”对呀，你忘了吗？你十八岁那在舞台上跳的。“
虞韵没忘。
她惊讶的是，她说看过自己的舞蹈，看的竟然是之前的。
看虞韵走神的样子，喻雯雯自来熟道，“但后来忙着练舞，去歌舞剧院就少了，没想到在这儿碰见你。”
她声，“你以前可是偶像的。”
听到这话，虞韵眼眸闪了闪，低头看她，“谢谢。”
感谢的话，她说得尤为真诚。
她是真的很感谢这位舞者，曾经喜欢过自己，到现在，还记得自己。
舞者这行业，更新换代很快。
虞韵一直以为，她没出现在大众视野里，大家伙应该是把她忘得差不多了。她没想到，有人记得这样，还一下子能说出自己的作品。
“谢什么呀。”喻雯雯热情说，“你是真的好厉害。”
她弯唇，“看来今冠军无望，只能拿亚军回家了。”
虞韵她的话逗笑，“怎么，你要对自己有信心。”
“有呀。”喻雯雯说出的话，还带着稚气，“要是没看见你，肯冲着冠军去，但你来了，拿亚军回家很心。”
这话，虞韵不知道该怎么接。
两人正聊着，虞韵手机震了震。
是江横发来的消息，他说他晚点过来。
虞韵跟喻雯雯说了声，敛眸给他回消息。
虞韵：「可只有一张亲友票，给知意了。」
江横：「是亲还是友？」
虞韵：「你觉得呢。」
江横：「是你男朋友。」
虞韵：「。」
这话说了跟没说一样。
江横大概能猜到她此刻无话可说，他笑笑，给她发了条语音。
虞韵点，他挟裹着笑意的声音传到她耳朵。
江横：“知道了，有票去观众席。放心吧。”
虞韵：「本来没担心。」
江横：「但没办法看你彩排，可以让知意姐给录视频吗？」
虞韵：「那你杨知意。」
江横：「知道，但想先征求女朋友同意，再找她帮忙。」
虞韵：「油嘴滑舌。」
江横：「？你不喜欢。」
虞韵：「……」
江横：「不说话就是喜欢。」
虞韵无话可说。
两人正闲聊着，虞韵耳朵里有了大家倒吸一气的声音。
她抬眼的间隙，恰好听到大家喊出她熟悉的名字。
“苏老师。”
“苏笑笑过来了。”
“……”
虞韵看过去时，苏笑笑正走进大客厅，穿着一条白『色』的长裙，笑盈盈地望向大家，看上去格外清纯。
“大家好。”她跟大伙打着招呼，“不用这样喊。”
她温声道：“叫笑笑就行，龄和你们差不多大。”
众人欢呼。
“笑笑姐你是过来看们的吗？”
苏笑笑点头，“是呀，过来看看你们的状态，还好吗？”
有人说好。
还有人说看到笑笑姐后更好了。
虞韵听着这些恭维的话，很轻地扯了下唇。
倏地，苏笑笑转身，径直朝她走近。
“虞韵。”众目睽睽之下，她站在虞韵面前，和她寒暄，“好久不见。”
虞韵扬眉，算了算说：“又很久了吗？”
苏笑笑一愣。
虞韵温声提醒，“记得们一月前，刚见过不是吗？”
苏笑笑没想到她这样拆自己的台，她脸上的笑僵住，尴尬道：“是吗？”
她维持着表面的笑，“近太忙，忘了们上回见是一月前。”
两人说着，周围人感受到她们之间诡异的氛围。
蓦地，有人出声，“笑笑姐，您和虞韵认识呀。”
有人知道虞韵名字。
苏笑笑嗯了声，扬着唇说：“们是大学同学，还是……”她抿了抿唇，不好意思地说，“还是大学里很好的朋友。”
闻言，众人看虞韵的眼神发生了变化。
有同情，有好奇。
总来说，看热闹居多。
听到这话，虞韵微微笑拆台：“嗯，以前算是还不错的朋友。”
她特意强调，以前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