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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不去？”殷勤问。
“我没空。”
“我也是。”
于是两个人就这么从殷彬身边走过，扬长而去。
殷彬觉得自己有一天要是死了，肯定是心血管爆裂，被气死的！
……
翌日。
殷勤一大早就去上班了。
覃可芹看着自己儿子匆匆忙忙的背影，还真的是很稀奇。
他也没多问，铺好了瑜伽垫子，准备做美容早操。
刚坐在地上，就看到殷彬脸色惨白的从楼上下来。
覃可芹没搭理他。
按照以往的规律，殷彬一般下楼都是直接去上班。
然而这一刻，她看到殷彬坐在她面前的沙发上，重重的坐下，一动不动。
覃可芹眉头微皱。
殷彬就这么看着覃可芹。
这些年仿若也没怎么看过她。
但这一刻，他整个人似乎怔了一下。
覃可芹的身材保持得，完全是惊人的好。
该有的地方……
殷彬眼眸微动。
他看到覃可芹已经从瑜伽垫上面起来，拿起浴巾直接挡住了自己的身体，也遮住了他的视线。她顺手拿温开水喝了一口，她问，“今天有空？”
殷彬回神，显得很冷漠，“今天不舒服，不想去上班。”
昨晚上吐的撕心裂肺。
他果然还是老了。
以前年轻的时候，喝醉了哪里能这么难受。
他差点打120进医院了。
“那等我一会儿。”覃可芹说。
说着就上了楼。
殷彬有些诧异，但还是等了。
半个小时，覃可芹换了一套衣服，又简单的化了淡妆。
殷彬看着她走向自己，对他说道，“这是离婚协议书，你看一下，如果没问题就把字签了，我们去民政局把婚离了。”
覃可芹把协议书递给他，顺便递给他一支笔。
殷彬没有接过，脸色尤其的难看。
覃可芹也不急不躁，她把协议书和笔直接放在了殷彬面前的茶几上，转身走向一边的开放厨房，做自己的早餐去了。
殷彬冷冷的看着覃可芹的背影，看着她一副很自若的样子。
他低头看向那协议书，看着里面的白纸黑字。
条款清清楚楚。
覃可芹没占他一点便宜。
因为殷勤已经成年，也不需要争抢他的抚养权，所以牵扯并不多。
他看着覃可芹的亲笔签名，看到亲笔签名下的时间。
他脸色更难看了。
居然在殷勤18岁的时候，她就准备好了这份离婚协议。
他隐约记得覃可芹给他提过，但他没在意也没搭理她，后来时不时的，覃可芹好像也说过几次，他都当她只是随口说说，他想都没有想到，覃可芹真的是早就准备好了。
估摸着覃可芹是真的不想和他闹，也不想缠着他，更不想和他说话，所以他不同意她也没多说，反正两个人在一个屋檐下还不是跟陌生人一样，自己过自己的，这些年连一顿饭都没一起吃过。
他就这么看着覃可芹自己做好了早餐，一份吐司，一杯牛奶，一个鸡蛋。
她坐在餐桌旁，准备开动。
殷彬突然走过去。
覃可芹放下刀叉。
她抬头，“签好了？”
殷彬没有回答她，而是直接将她的吐司拿起来，一口一口的吃了起来。
覃可芹脸色有些微变。
殷彬不在意，他甚至还拿起覃可芹的牛奶。
刚刚她已经喝过一口的牛奶，殷彬却直接喝了起来。
覃可芹眼眸就这么看着他。
她起身，她说，“吃完了我们就出门吧。”
再也不碰面前的任何东西。
就是很恶心。
殷彬看着覃可芹，他咽下嘴里的食物，他说，“你以为我会离婚？”
覃可芹转身看着他。
“都和你拖了大半辈子了，这个时候你觉得我还会和你离婚？”殷彬冷笑。
－－－－－－题外话－－－－－－
遁走。晚上三更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