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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巧儿的真实身份?”她揉了揉脖子,又扭了扭头,发出喀啦啦的声响。
郁飞琼示意她说下去。
“她是大国师的妹妹。”陈岚一字一顿。
“我知道。”郁飞琼目光森冷。
陈岚咯咯笑了几声,又道:“可他们兄妹间的关系却不大正常。”
“你究竟想说什么?”郁飞琼再次迫近了她,眼里仿佛都藏着刀刃。
“我猜,他们两个根本没有血缘关系。名义上是兄妹,暗地里……”她只说了一半,另一半怕会让郁飞琼崩溃。
“你别以为她会跟你一样肮脏!”他冷冰冰丢下一句话来,转身冲出地下训练场。
大铁门外,丁若羽被人绑了手足、蒙了眼睛,推上一辆马车。
郁飞琼遥遥望见,趁人不备钻到了车底下。
他还记得,多年以前,离泓带他进了西炎国后,也是命人绑了他并蒙住他眼睛,然后被一辆马车送进了巫皇的秘密宫殿。
他不想让丁若羽重蹈覆辙,他要阻止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一切。
车轮轱辘辘作响,郁飞琼双手双足攀在车底边缘的木条上,地上飞沙走石,不多时就在他衣上留下了星星点点的血痕。
幸而一直无人发现,马车颠簸着向前。一个时辰后,来到了城郊林内一座巨大而隐蔽的建筑前。
一名红衣的巫教女子上前将丁若羽拖下来,在她脖子上系了个红圈,圈子上拴着长链。她解了丁若羽足上的绳索,牵着链子,领她向那灯火通明的行宫内走去。
郁飞琼偷偷摸摸也溜了进去,杀了一名年纪不大的巫教弟子,套上他的红斗篷,不远不近跟着那女使。
丁若羽被带进了一间房内,房门半掩着,传出男女交错的粗喘声。
女使割断了她眼前的黑布条。
丁若羽跪在地上,似条无助的小狗,被女使拽着链子,一步一步膝行至床榻前。她看见了榻上荒淫的场面,竟毫不为所动。巫皇拍了拍怀中那位妖姬的脸,让她停下来,随后将丁若羽瞧了瞧,原本蕴着淡淡笑意的脸上突然间冷若冰霜。
“血燕倒是个瞎了眼的!”他不悦道,手上动了动,他腿间的那名妖姬发出一声惨叫,左眼眶内鲜血淋漓。
巫皇手一甩,一颗眼珠一弹一弹落在丁若羽膝前。她望着那粒眼珠,又抬头去看巫皇,面上依旧什么情绪也没有。
“你这小姑娘好生奇怪。”巫皇披衣起身,赤足走到她身前,又用足尖触了触她胸口,嗤笑起来,“这样小,也好意思做女人?”
丁若羽一动不动的似个死人。
巫皇便踢在她心口,将她踢得倒下,还喷出一大口血来。
一处横梁上,郁飞琼捏紧了拳头。
“这般冷冷清清的容貌,要沾了血才够意思。”巫皇满意地笑道,又指了教徒,“叫离泓过来,让他也瞧瞧这只同他当年像极了的小雏儿。”
他坐在了旁边的金椅子上,命人带走那痛昏过去的妖姬,并收拾好床上的血迹。
不久门外起了脚步声,来人穿过长廊,目不斜视,步履如风,径自向巫皇走去。
“兄长大人。”他低低开口,唤了声。
丁若羽来到此间,在听到这个声音后,眼底才终于出现了光芒。
她倒在地上,目光不自觉随着那男子身形移动,他依旧白袂翩翩,衣角处荡漾开三指宽的火红花纹,衣冠整齐,却像染着些许尚未及掸去的风尘,仿佛刚出远门回来。
离泓凑到椅子旁对巫皇耳语了几句,巫皇沉吟片刻,点了点头。
之后他竟离开了。
白衣男子打发走所有下人,才望了丁若羽一眼。
“他怎会选了你?不该呀……”他随手牵起她脖子上的链子,将她从地上生生拖拽至腿边。
“大国师……”丁若羽手上的绳索被割开,她慌忙抱住他的腿,开口时牙齿都在颤抖。
她显然怕极了,却一直在强撑。
离泓将她捞起来,抱到榻上。
“我那兄长下手从不知轻重,让你吃了不小的苦头。”他擦了擦她脸上血渍,语调轻柔,掌心也是温温的。
丁若羽一怔,也没想太多,将午后黑曜殿内发生的事描述了一遍。
“那曲子叫温柔乡。行过男女之事的人自会懂得其中韵味,而似你这般,只会觉得乐律不通、单调无趣。”离泓笑道,拿出小瓷瓶,喂她服下粒平息内伤的药。
“你方才同巫皇说了什么?”丁若羽伏在他怀里,声音仍是有气无力的。
“我说我第一次也想找个处子。”离泓在她背上拍了拍,随意道,“他自然乐见其成,将你给了我。可见他对你一点兴趣也提不起来。”
丁若羽却呆了:“你这人居然……”
离泓将她拉开,盯着她眼睛:“我怎么?”
“你居然也是个雏儿?”丁若羽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