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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真的没有任何仪式感,就在你望着某个女生发呆,或是不经意间被马尾辫扫过鼻尖的时候,就开始了。通常是难熬的夏天,因为总觉得,那树叶遮住的斑影和女生掠过的芳香才是该存在的记忆。
“张总,已经开始动工了。”秘书清云将一杯冒着热气的土耳其咖啡放在我办公桌上,这是我最喜欢的咖啡,我也只喝这种咖啡,十几年一直如此。
“知道了,下去吧。”我没抬头轻声说。
轻轻的一声关门。我端起咖啡转过椅子望向大大的落地窗外,远处的一片废墟之中还斜着早已锈烂的篮球架,工程机械不断忙碌着。那曾是我的母校,承载着我三年无数青涩回忆的地方,现在我却亲手毁了它。看着这一切,思绪渐渐地将我带回了早已沉在心底的青葱岁月……
2005,那年我高一。
江畔中学是市里最有名的集初高中一体的私立学校,尤其在我们入学那年出了一个考进北大的文科状元,导致包括我父母在内的不胜其数的家长宁可花着高额的入学费也要把自家的萝卜塞进一个坑里,而学校有了钱,便自然而然地大兴土木,买地盖楼招生,光我们年级,当时就有24个班,而在我们6班呢,我是属于不起眼的那种,家境平平,相貌平平。有这两个“平平“,在那个年纪基本就没人注意你。
报到那天我斜挎着一个挺破的绿挎包,其实倒不是没买新书包,虽说家境平平,但能进这学校的,家里多少还是有些底子的。只是入学考试的时候背的就是这个,本儿啊笔的都在这包里,我是一特懒的人,考完这包就没动过,懒得倒腾,就直接挎着来了。
进教室里的时候班主任还没来,同学们也都是看着眼缘儿随便坐,我就在教室中部偏后找了个双人座坐下,这桌椅不知道谁安排的,整个教室一共有7列,但是有单列和双列之分,从靠窗开始是一个单人列,也就是没有同桌的,之后隔着过道是有同桌的双人列,之后再是单人列,以此类推,用数字来表示就是1 2 1 2 1。
我之所以找双人座,多多少少也是侥幸希望能有一品学兼优的漂亮女同学坐过来,当然品学兼优不算硬性要求。但侥幸就是侥幸,有时候百分之十的概率跟百分之零没啥区别,因为本来也不是随机。
坐过来的是一黝黑但挺干净的男生,简单跟我打了招呼,但我问他姓名的时候,他只说自己姓殷,却不告诉我叫什么,刚认识,也不好多问,就各自摆弄着手指头等班主任来。
约摸着能有5分钟,进来一板儿寸中年精壮男子,个不高但倍儿精神,面带着标准欢迎仪式的微笑大步流星上了讲台。
“同学们好,欢迎来到江畔中学,我是高一6班,也就是你们的班主任,吴迪!”
顿时下面一阵嘘声,有好起头儿的来了一句:
“老师,瞧您这名字以后我们是没好日子过了”
吴老师倒是不以为然,笑着把话接过去:
“没事儿同学们,别看我叫吴迪,其实我这人特别和蔼可亲,你们呐,别怕,就把我当做大一点的朋友就行。”
别的老师通常上来都会来一下马威,可这吴老师上来却表现的人畜无害,但后来我们才知道,什么叫“大一点的朋友”,简称就是俩字,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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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学报到,其实就是大家互相瞅瞅顺眼,记住两个想记住的名字。人与人认识其实挺简单的,尤其是在一个框架里面,当你不得不认识这个框架里所有的个体时,便会出现敌我的意识。其实就是看眼缘儿,本来谁也不认识谁,但我就是喜欢,或就是看不上,这种意识,从人第一次尿炕到最后一次尿炕,都一直存在。
同学们在一个接一个地起身自我介绍,我坐下之后便是这位殷姓同学,听了自我介绍后了解了他叫殷强,但我无意间发现他桌上入学考试时的试卷,上面的姓名是殷敬强。
大概是听过一些午夜电台讲座后,这位同学了解自己的名字是有多嚣张了……
谈到名字,其实名字有时候也会是喜欢一个人的原因,就像一个书名,一个歌名,勾起你了解下去的欲望。
她叫萧雪雪,我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她正站在我左后方靠窗的位子,新装的白色窗帘在她面前轻摆着,她很纤瘦,我多看了她一会儿,直到她坐下在些许余光后朝我一个微笑,我才意识到自己的失礼。
殷敬强拍了拍我,把头往我这边靠了靠,眼睛盯着老吴嘴动牙不动地说:
“怎么着兄弟,这一眼就看上了?”
我也用同样的姿势和表情回答他:
“看不看上也轮不到我,饱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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