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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许钟月就来到了莫黎所住的紫薇阁,身边却没有带溪与,莫黎不由得疑惑,“姐姐的那位哥哥呢?宿醉还没好吗?”
“他估计喝多了,现下还睡着呢。”许钟月跟人坐到紫薇阁的花廊下,“妹妹可否详细说说,南宫公子是在哪里失踪的?”
“南宫大哥自己跳下了悬崖,然后不知所踪。”
“那除了这个画像,那位大公子还有什么特征吗?”
“南宫大哥手臂上有一道剑痕。”莫黎想到南宫璿说过南宫瑜是个剑痴,有一次练剑太过专注,不小心划伤了自己,那道剑痕就留了下来,“在左上臂上面。”
“这样一来,倒是好找了许多,我让丹青立马让我们的人去濮阳附近搜寻。”
“月儿,月儿!”许钟月正要继续说话,外面就传来了溪与的声音,“抱歉,莫黎妹妹,他头部受了重伤,所以心智有些退化。丹红,去看看怎么回事。”
丹红转身出去,不一会就将溪与带了进来,溪与脸上仍然戴着昨晚那一张白色面具,高大的身材一进来就缩到了许钟月身边,“你怎么不等我,我刚才醒来你就不见了。”
莫黎和顾怀瑾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对面这两位,昨晚睡一起的?
“咳咳咳”许钟月清了清喉咙,“别闹,说正事呢。”许钟月拿出昨晚的画像,“这副画的确传神,但不知有没有别的更直观的画,这画里的人,实在是······”
“这幅画我见过。”溪与冷不丁的开口,一屋子的人都看着他,溪与不由得瑟缩了一下,突然叫起来,“月儿我头好疼。”“丹红,快!”旁边的丹红赶紧掏出凝心静气丸,给溪与喂了进去,溪与这才慢悠悠的安静了下来,坐在那里不说话了。
莫黎看着刚才许钟月二人乱中有序的动作,可见这个溪与的头疼不是一次两次了,试探着问,“要不,让我替他看看?我跟着师父学医,虽不敢说能托大,但这个公子总是头疼,次数多了怕是会造成永久创伤啊。”
许钟月让开了一旁,让莫黎近前,“如此,倒是要麻烦妹妹了。”
“不麻烦。”莫黎一边回答,一边将手搭到了溪与的手腕上,手底下的脉搏沉稳有力,看起来与常人无异,可是运行之中似乎有阻塞,“他头上的伤好了吗?”
“看起来无碍了。”
“可是他脑中有很大一块淤血,淤血未除,自然会头疼,不过我感觉有融化之势,他现下吃的是什么药?”
“丹红。”丹红将一副药方递给了莫黎,莫黎看了一眼,说道:“这个方子很好,很温和,可是这个公子等不及了,如果他的淤血不能在一个月之内化除的话,就会压迫到神经,造成不可逆转的伤害。”
“那要如何?”丹红当初给溪与开药的时候也想到了这一点,可她不敢开猛药,万一一个月能化开呢?
莫黎看了一眼出声的丹红,想到必定是这个姐姐开的药方了,“姐姐的药师方子很好,但川穹的量可以再多一两,再加一味无心草,辅以药浴,应该可以加快淤血开化。”
“对啊,药浴,我怎么没想到。”丹红现在已经被莫黎加无心草的操作惊讶到了,无心草是毒草,但是莫黎加的量却让它成了一味药,刚好进一步激发其他药物的药性,这位三弟子,不仅仅是跟着学医吧。莫黎写下药浴的方子,交给丹红,对许钟月说道:“这个药浴泡起来可能会有一点痛苦,但每次必须泡满两个时辰,隔两天一次,先泡三次看看效果,再决定要不要换药方。”许钟月接了药方,让丹红速速去准备,拉着溪与,笑着说,“如此,倒是要麻烦妹妹多费心了。”
溪与一直没有开口,直到莫黎直起身来,又突然喊道,“这个妹妹我见过的。”许钟月疑惑的打量着二人,见过?是在哪里见过?溪与的真实身份难道跟莫黎有关?
“这位哥哥,你在哪里见过我啊?”莫黎微笑着询问,却让溪与害怕的躲到了许钟月的身后,“抱歉,他有点怕生。”
“不碍事不碍事。”莫黎笑着坐下来喝茶,旁边的顾怀瑾突然插嘴,“少宫主,不知可否取下这位公子的面具一见啊?我觉得这位公子颇像我的一位朋友。”
许钟月疑惑的看了看溪与,那么一瞬间是想拒绝的,溪与现在是自己的,而且他失忆了,只认自己,可是面前这两个,一个溪与说见过,一个说是溪与的朋友。许钟月不知道溪与的真实身份,但她同时也不能阻挠溪与找到友人。“溪与,他们想看你的脸,把面具取下来吧。”
溪与取下了面具,出现的那一刻,莫黎惊讶的发出声来,竟然是南宫瑜的脸,顾怀瑾见此也微微震惊,但安抚性的拍了拍莫黎的手,示意她别乱说,“果然是我看错了,溪与公子的面相确有几分相似,但终归不是友人,是我唐突了。”
“无妨。”莫黎悄悄给顾怀瑾使眼色,顾怀瑾却跟许钟月聊了起来,话题都是围绕溪与的。在哪里捡到溪与的,溪与有什么爱好啊之类的,莫黎越听越惊讶,这个人,跟南宫瑜起码有十之八九的相像,或者说,他就是南宫瑜?。顾怀瑾示意莫黎按兵不动,他们现在在灵宫,虽然一直对他们还算客气,可是要是知道南宫瑜就在灵宫,而且还与少宫主关系密切,怎么看他们都成了有阴谋的一方,这也是让莫黎不要急着提问的原因。最好是好好的等溪与好一些再说,确认他到底是不是南宫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