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耀,会以这样的事玩笑?”
“休要再辩!”胤禵掌心发紧,攥着若娴的衣袖向下一滑,登时香肩外露,而他的目光在凝在那块朱红胎记时,也透出了无比的震惊。
“怎么可能?”胤禵松开抓着若娴衣袖的手,怔怔向后退了两步似在自语:“怎么可能?这胎记你怎会有?”
若娴整好衣肩,眉尾轻巧向上一挑,眼角眉梢尽是风情。她朱唇轻抿,随手拿起一颗黑子落在了棋盘上,笑道:“有时你破不了的棋局,并非定是死局。只不过陷在其中瞧不真切,其实换个角度看看,困死在棋局中的从来都是白棋。任它攻势再猛,只要抓住了痛脚,照样可以被人给予致命一击。”
再将目光落回棋盘上时,若娴一子落果然扭转了局势。
她起身要走,胤禵高声唤住她:“林鱼儿入府为侍妾,待你满月产子时,母家亲眷必会入府来贺,到时你额娘与鱼儿谋面,她会认不出自己的亲生女儿?”
若娴驻足回首,轻巧笑道:“我再与你说一遍,我从未顶替过旁人的身份,我便是我,钮祜禄若娴。你若不信,大可将这事儿告诉王爷,没得要与我在这胡搅蛮缠。”
她话落快步上了马车,马夫有些为难看了胤禵一眼,直至胤禵微一颔首示意,他才策马而去。
在门外侯了若娴一个时辰的星沉有些着急踱着步,远远儿见那马车回来了便赶迎了上去。
马车仍是在离王府有些距离的地方停下,星沉搀扶着若娴下轿,短叹一口气道:“主子可回来了,奴婢都候慌了神。”
若娴柔声笑道:“傻丫头,你怕什么?十四阿哥纠缠着我也不是一日两日了,今日索性与他开诚布公的说清楚,彻底断了他的念想。”
“可是他像个疯子,会听主子的话吗?”
若娴颔首道:“往后他再不会来寻咱们了,快些回府吧,若要旁人发现了又要不好。”
回了王府后,刚重新换上自己的服制,婉贞便来了她房中。
她气扑扑坐在暖座上饮了口月影递上来的茶,而后气闷道:“你猜猜今儿个南殿那个又生了什么幺蛾子?”
“姐姐是说晞福晋?”
婉贞闷哼一声,将茶盏重重摔在了桌上:“除了她还会有谁?那林鱼儿分去了南殿,她倒成了吆喝婚事的人。如今正寻了工人在重新粉刷墙面呢。”
若娴含笑劝道:“姐姐可别为旁事气坏了身子。鱼儿所居本就是几连房子打通了的简陋地,重新粉刷一下也是寻常事。”
“你那是不知道年氏是如何粉刷的。”婉贞以掌击案,喘着粗气道:“以椒和泥粉刷,是为椒房。那西汉皇后所居椒房殿不也是那般阵仗?她搞出这许多事来,分明是没将我与主子福晋放在眼里!”
若娴听了婉贞的话暗自生疑,可到底也没跟她多说什么,只是一味劝着她莫要动怒伤身,听她发了一顿牢骚也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