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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遇人不淑,交友不慎,怨不得我。”
“所以你认为我是你前程的绊脚石?让我死,你就能出人头地了?呵!算了,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呢!”
“张磊,其实我挺希望你恨我的,真的!这样我还能过的再舒坦点儿!”
张云雷长长的叹了口气,道:“我张云雷这辈子,从来没对不起任何人,从来没踩过谁的脑袋往上爬过!
可能你觉得,这是因为我有个好的家庭,有个好姐姐,好姐夫。但是这其中比别人多百倍,多千倍的辛苦和压力,只有我自己知道!
李欧,其实你我的交情,就如同这两杯茶。我一口未动,你却喝了半杯。我还保留着本心,你却失了善良。”
张云雷用右手拿起茶壶,给李欧斟满,苦笑着说道:“如今,我为你重新斟满这杯茶,就相当于你和我的人生重新开始。”
张云雷拿起自己的茶杯,语气平静的接着说道:“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以后咱俩,大路朝天,各走一边,永不再见!”
李欧点点头,举起茶杯,和张云雷一起仰头喝下。
张云雷起身,将茶壶里的残茶泼出窗外。
念念收到信号后上楼。
张云雷离开座位,往外走。
“兄弟!”
张云雷停下了脚步。
李欧硬是笑了一下:“我知道,我已经没资格这么叫你了,但是,这是我最后一次了。”
念念上楼,看见张云雷流下了眼泪,眼眶通红。
念念上前扶住他,担心的叫道:“云雷,你没事吧?”
张云雷没有回头,只是应了一句:“哎!”
念念把张云雷扶走后,李欧突然忍不住了,捂脸痛哭。
他怎么也想不到,事到如今,自己叫的一声兄弟还会得到张云雷的回应。
张云雷,是真的释怀了……
李欧起身,从窗户中看到念念开车离开,张云雷坐在副驾驶上。喃喃道:“对不住啊……”
这句话,他还是没勇气亲口对他讲,或许已经不重要了,欠他的这句话,恐怕要欠一辈子了…
“张磊,愿你以后,前程似锦,平步青云,余生幸福。这一次,我是真心的。”
回家的途中,张云雷一句话也没有。
念念本来不想询问,但最终还是忍不住的问道:“云雷,他都跟你说什么了?”
“跟他做了这么久的兄弟,到今天,我才突然发现,自己从来都没认识过他……我真的一点儿都不了解他……”
念念轻轻叹了口气,安慰道:“别想太多,这不是你的错。”
张云雷闭上眼睛,脑海里回想的都是跟李欧曾经的种种…
张云雷:“老天让我失去了一个兄弟,却又教会了我人心险恶,世态炎凉的道理。”
阳历2017年1月27日
农历大年三十
清晨
念念开车,带着张云雷去了玫瑰园。
张云雷和念念一进门,就喊:“姐,姐夫,过年好!”
“姐姐,郭老师,过年好!”
郭德纲笑呵呵的说道:“你这孩子,叫她姐姐,叫我郭老师。”
念念愣了一下,看了眼旁边的张云雷,随后笑着说道:“姐夫过年好!”
王惠笑着拉住念念的手,关怀的问道:“好!好!念念哪,你有时间没来家了吧?”
念念点点头,笑道:“确实是有好长时间了。”
王惠:“因为小辫儿的事儿,这几天给你忙坏了吧?”
念念:“没有,还好啦。”
“师父!师娘!不行,这孩子哄不好啦!老哭!呦呦……”曹鹤阳抱着安迪从二楼下来,烧饼在后面还拿着奶瓶。
啊~伊~啊~呀~小孩子毕竟才1岁多,人稍微一多,就害怕了,哭的厉害。
念念笑着起身,看着那孩子,扎着个小辫儿,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含着如泉水般清澈的眼泪。
“让我抱抱。”念念冲安迪伸出双手。
“快给你吧!”曹鹤阳赶紧把安迪送到了念念的怀里。
“呦呦~逗逗飞~”念念一边轻轻的颠,一边逗他。
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安迪用小脸儿蹭了蹭念念的衣服,就不哭了,还咯咯的笑了两声。
王惠一看儿子不哭反笑,道:“念念,看来安迪很喜欢你。”
郭德纲点点头道:“是这丫头跟孩子有缘。小四儿,你瞧瞧人家多会哄孩子!”
曹鹤阳两手一摊,苦笑道:“师父,不是我不会哄孩子,是我跟咱家安迪无缘。”
烧饼疯狂点头,把奶瓶也直接给了念念:“师父说了,你跟他有缘,你喂!”
念念用求助的眼神回头看张云雷。
张云雷从沙发上站起来,轻轻捏了下安迪的脸蛋儿,拿起奶瓶,摇了摇:“你抱着,我来喂我这小外甥。”
陈念念用幸福的目光看着张云雷,其他人也都被塞了把狗粮。
陈念念看着张云雷喂安迪时,认真的模样,她就已经幻想到,自己和他以后有孩子是什么样了。
他以后一定是一位既严厉又慈爱的爸爸。
除夕夜,玫瑰园热闹极了
别墅里一堆人,院子里也是一堆人。
张云雷拉着念念的手,在院子里站着,看着王九龙、岳云鹏、烧饼等师兄弟们放鞭炮。
张云雷低头看着身边的姑娘,问道:“冷不冷?”
念念摇摇头:“不冷,我穿的比你多,里面是长袖,你冷吗?”
张云雷笑笑:“不冷!哎,媳妇儿,你知道为什么三哥离鞭炮这么远吗?”
念念看向孔云龙,果真离的特别远。
“不知道。”
“他点鞭炮,被炸飞过。”
念念惊呼:“我的天!这么狠!”
“嗯!”
“什么时候的事儿?”
“不知道,只记得当时烧饼还小呢!他跟烧饼一起放的,好像是因为那个捻断了,火苗太大,还没反应过来呢,人就被炸飞出十几米。不止这些,你上网搜搜,什么出车祸、摔下楼腿骨折、打架摊上了对方是国家拳击队的等等等等吧!”
念念不由得感叹一句:“那三哥还活着可真是命大!”
“那可不是!就因为老出事,师父请了个算命大师算,说他命中多劫,万事小心。”
“可三哥看着不像是个那么淘的人啊!”
张云雷噗嗤一笑:“人不可貌相。”
念念点点头,笑道:“那倒也是。”
叭/砰/嘣/砰/
念念指着天空,喊道:“你看,烟花!”
“美吗?”
念念一个劲儿的点头:“美!”
“你比它美!”
念念瞅着张云雷的眼睛,好像能看到星星。
她用手指轻轻点了一下对方的胸口:“看烟花,别看我。”
“你比烟花好看!”
“嘶,张云雷,能不能别贫?”
“没贫,说真的,我看中的姑娘,再美丽的东西都比不上她的一个微笑。”
“咦,怎么那么酥啊!快别说了,肉麻死了!”
烟花把夜幕装扮的格外耀眼,映红了围观的张张笑脸。消失和绽放只是一瞬间的事,留给人们的是记忆中的美丽。
很多年后,张云雷回忆起那个瞬间,也是满脸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那个时候的陈念念,绚烂夺目,丝毫不比正在绽放的烟花逊色!当然,也是我眼光好,迅速就拿下了人家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