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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念念:“干嘛?干嘛呀?他背到这儿不错了知道不?老大,你背到哪儿了?”
张玨今:“背到什锦豆腐了。”
念念:“呀,这不快背到红丸子了吗?行了行了,别背了,去玩儿会!”
张云雷:“那不行,说好的今儿背到红丸子!”
“老红丸子,红丸子的!你是不是想吃丸子了?想吃让姐姐做去啊,别折腾我两个儿子!”
“基本功就得从小抓起,那翔子家孩子怎么就能背下来呢?”
“你跟九郎哥的儿子比干什么呀?那孩子也不是背不下来,非得就今天背呀?”
念念余光瞥见俩儿子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自己。“看什么看,去玩儿去!”
“谁敢!还反了你们了!”
“张云雷!”
“今天你就是说破了天,也得背到红丸子!”
冯照洋自打一进大门,就听见张云雷和陈念念小两口互不相让的斗嘴,笑道:“呦!小两口吵架啦?”
念念气呼呼的走到冯照洋身边,指着张云雷说道:“大哥,您给我评评理!张云雷非让孩子背到红丸子,背不下来就不让吃饭,错一个字儿打个嘴巴,您说说,他是不是抽疯啊他!”
冯照洋:“哎呀,小辫儿呀,两个小孩子你着什么急呀?”
念念:“就是!他现在连我的话他都不听了!”
张云雷:“大哥您不知道,这老大还好点儿,这老二能把人给气死!他不是背不下来,他是压根儿就不给你好好背呀,哪天高兴了,可快就给你背下来了,我要的是个态度,他态度不认真,我可不得罚他嘛!”
念念:“你别扯那没有用的!你小时候认真背了?”
冯照洋:“诶?念念这话说的对!你小时候喊嗓子不也老偷懒儿吗?这孩子要随也是随你!”
张云雷眨巴眨巴眼,无奈笑道:“这倒也是!”
念念:“玨今,你带着弟弟去玩儿,明天把红丸子之前背下来给你们爸爸听,背的流利点儿啊!”
玨今:“好嘞!”
冯照洋:“才七岁,正是玩儿的年纪,辫儿啊,你也别给孩子太大期望,我看你们家老二啊,不是说相声的料!”
张云雷:“是,我也看出来了,他的心思不在舞台上,可是练练嘴皮子,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不是!”
念念:“对,咱家小闺女的心思也不在唱戏上,我对她的要求也得放宽一下……”
夕阳西下,霞光染红了半边天,还有一缕缕轻烟出现在天际,涌上云端,这样美的景色,蓝天白云,绿树成荫,在北京城的市里是绝对看不见的。
全家都在玫瑰园的院子里聊天,而二爷和念念呢,则来到了他们最初定情的地方,那个离别墅不远处的长椅。
张云雷瞥了眼身旁的姑娘,轻声道:“画訫现在怕你怕的不行不行的了,明明是四个兄弟姐妹里心眼儿最多的,最机灵的,现在看见你,一句话都不敢说,就像是老鼠见了猫一样。”
念念白了一眼张云雷,反驳道:“你还好意思说我!小儿子不也是怕你怕的要死吗?”
张云雷噗嗤一笑,道:“这样也挺好的!闺女跟我亲,儿子跟你亲,一个跟我学相声,一个跟你学京剧,真挺好的!”
念念听后微微一笑,靠着张云雷的肩膀,两个人手牵着手……
念念轻声道:“你说,等咱俩老了,满头白发,一家六口,还真挺幸福的哈!”
“你在,就是幸福!”
“咦~真肉麻!”
张云雷一耸肩:“是挺肉麻!哎,有日子没去看你妈妈和师娘了吧?”
念念离开张云雷肩膀,道:“呀,还真是好久没去看看了!不如明天带着四个孩子去探望探望?”
“好啊!”
念念再次依偎在张云雷的胸膛里,时不时的还用发丝蹭一蹭,被粉丝笑称A爆了的黑色短袖。
两兄弟在院子里打打闹闹,你追我赶。
两姐妹就坐在郭德纲、王惠身边,时不时的还用小手鼓球鼓球茶杯茶碗儿。
王惠和蔼一笑,道:“小姑娘就是安静,不像小小子爱玩儿爱闹腾。”
画訫撅了撅嘴,奶声奶气的说道:“我闲不住,跟哥哥们又玩儿不到一块儿去,姐姐又不爱跟我玩儿,真是难为人!”
哈哈哈哈……小姑娘委屈的话语逗的在座长辈哈哈大笑。
书言:“我不是不爱跟你玩儿,是压根儿就不爱玩儿!安安静静的待着多好,听听咱爸唱的曲儿,听听咱妈唱的戏,多好!”
画訫:“你这叫老年生活!”
书言:“我这叫修身养性!”
郭德纲:“哈哈哈……这俩丫头以后要是唱京剧了,准保一个青衣,一个花旦。”
王惠笑着点点头:“是,本身性格就体现出来了!”
烧饼笑道:“师父师娘,您们看看小辫儿和念念!”
小画訫嫌弃的撇了撇嘴:“都老夫老妻了,还腻腻歪歪的,丢丢!”
王惠:“你这孩子,爸爸妈妈感情好,你不开心?”
小书言看了自家妹妹一眼,笑道:“姑姑您别搭理她,她呀,也就敢自己嘀咕嘀咕了,可不敢当着妈妈的面儿说!”
“你怎么知道我不敢!”
“你敢?”
“我我我……不敢!”
“切!”
冯照洋感叹道:“时间过得可真快呀!仿佛辫儿第一次带念念回家的情形还历历在目……”
烧饼:“可不嘛!刚认识两天就把这么漂亮的姑娘搞到手了,也就他张云雷了!”
“说我角儿什么呢?”杨九郎一进院儿,就听到了张云雷三个字。
王惠笑道:“九郎来啦!”
九郎:“哎!今天天儿好,想着来家里看看您和师父!孟鹤堂和周九良的车还隔后面呢!”
王惠:“真好,都赶在今天了!一会儿谦哥和嫂子也要来咱家吃饭呢!”
书言:“九郎伯伯好!”
画訫:“九郎伯伯好!”
九郎宠溺地摸了摸俩丫头的脑瓜,笑道:“好啊!几天不见又长个儿了!”
画訫一歪头,看向烧饼,好奇的问道:“烧饼伯伯,刚才您说,我爸把我妈搞定就用了两天时间,我想听听他俩以前的事儿!”
“我也想听!”“我也想听!”小玨今、小木其立马凑上前,准备“听书”。
烧饼:“真想听?”
四个小家伙异口同声:“想听!”
杨九郎:“嗨!您跟孩子说这干嘛呀?”
烧饼:“人孩子想听~那行!烧饼伯伯给你们讲讲!那天呐,是德云社年会……哎!不对!”
曹鹤阳:“是端午节!日子你都能记错,你还给人孩子讲呢!”
烧饼:“那又不是我处对象。我哪能记得那么清楚啊!”
“您接着讲!”
“接着讲!”
烧饼:“你爸当年把你妈带来玫瑰园的时候,你妈还不是琵琶娘子呢,但是嗓子特别的亮堂,比现在还亮堂,看以前的录像就知道那风采了!你爸当时老逗了,非得跟我们解释说他俩是朋友关系,纯洁的友谊,但是谁信呐!当时……”
烧饼滔滔不绝的讲述小辫儿和念念的过往,孩子们越听越入迷,烧饼也是越讲越起劲儿,仿佛时间定格在了这里,一家老少,欢声笑语,好不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