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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身侧的手攥成拳。
殷若尘的唇角微微勾起个弧度来，看着秦城阳：“虽然比秦总少了一个‘前夫’的身份，但是梨儿现在是我旗下的艺人，我比秦总名正言顺得多。”
他在“前夫”两个字上加重了口气。
“你们两个要吵出去吵！”就在秦城阳还要做出什么回应的时候，叶清娆却突然低吼了一句，站在两人中间，丝毫没有厚此薄彼地教训道，“梨儿还受伤呢，一个个的有完没完，三岁大的孩子吗？”
苏梨儿咋舌。
秦城阳和殷若尘都是阳城数一数二的人物，敢一次性把两个人都给骂了，叶清娆还是她看见的第一个。
毫不吝啬自己的夸赞，苏梨儿竖起大拇指，用唇形做了四个字：“叶姐厉害。”
有叶清娆在，殷若尘和秦城阳也没再吵起来，到了晚上就各有各的事情，都散了。
虽说等苏梨儿回秦宅的时候少不了被一顿数落，但是因为项目竞标近在眼前，也很快就这么过去了。
项目竞标当天。
秦城阳和秦东田作为秦商集团的代表，一同出席了项目竞标。
看着不知为何有些紧张的秦东田，秦城阳难得地低声道：“如果是身体不舒服，可以先回去。你都做了这么多了，不一定非要出席。”
秦东田的脊背一僵，转头看着秦城阳，想要从他的表情里面看出什么来。然而，却什么都看不出……秦城阳就像是真的在担心他一样。
明知道这种事情几乎是不可能出现的，事出反常必有妖，秦东田讪笑了两声：“不用了，我……我没事。”
两人刚落座没一会儿，就有人上场了。
殷肃端。
秦城阳微微眯起眸子看着在台上的殷肃端，再瞥了一眼秦东田，心里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
“下面是殷氏集团的竞标方案，有请殷殷总。”主持人在台上道。
殷肃端对着周围笑了笑，稳步上台，眼神有意无意地朝着秦城阳的方向瞟，在台上站住之后随手打开了自己的竞标文件，场上开始分发，大屏幕也做出了投影。
“这是我们殷氏集团这次集中了所有高层之后做出来的方案，诚意满满，相信大家也都能看出。我们的年初计划大概是……”殷肃端开口，点击屏幕。
屏幕一闪，全场都安静了几分，殷肃端神色如常地又朝着秦城阳看了一眼，突然皱了皱眉。
秦城阳的反应……好像过于平静了？
此时秦城阳盯着大屏幕，唇角微微勾着——果然是苏梨儿交给陆梅的那一份。
他的指节一下一下敲击着把手，目光则落在殷肃端的身上，心下了然。之前就有所准备，秦东田没有那个脑子，能做到这个地步肯定是后面有人。
原来是殷肃端。
看见殷肃端的目光朝着自己看过来，带着些许的得意，秦城阳也就明白了对方是想做什么——殷肃端先上场，给的方案是苏梨儿从他书房里面拿出来的。按照事情的正常发展来看，他们两家的方案是一模一样的，那秦商集团自然就上不了场，而以秦商集团做出来的方案质量来说，这次的头筹无疑是殷氏集团稳稳拿下。
这样的话，今天的竞标秦商集团就肯定会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