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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普通人。上一个像是苏小姐这么灵透的，还是我那个定下来的儿媳……”
殷若尘身子一僵，眼神朝着苏梨儿看去。
苏梨儿的指尖在杯沿收了收，后背凉凉地出了一层薄汗。
殷肃端话锋一转，叹息道：“只是可惜她年纪轻轻就遭遇不测。那孩子听话懂事，善解人意，哎……”
“爸，你和梨儿说这些干什么？”殷若尘微微蹙眉，终于人不住打断，
殷肃端看他一眼，似乎有几分不悦，“是啊，你看我，和她说这些干什么。不好意思啊，苏小姐。我也不知道怎么，一看见你就想起来林欢了。”
不知道他现在在想什么，苏梨儿也没有贸然接话，不冷不淡道：“这话，我记得殷导曾经也和我说过。”
“若尘还年轻，有些事情不知道该怎么做，也做不好。”殷肃端话里似乎有些别的意思，他轻哼了一声才道，“不过，他看人还是很准的，苏小姐必然有过人之处。”
苏梨儿抬眸看他，“殷董今天这么夸奖我，是想让我留下来才说的吗？”
殷肃端哈哈一笑，“苏小姐心思有些太灵透了，是想让你留下来，不过夸奖也是肺腑之言。苏小姐的确比别人聪颖些，尤其是比我那个不成器的女儿要优秀多了。”
“殷小姐性格活泼天真，现在已经少见了。”苏梨儿微微眯着眼睛观察着殷肃端的神色，“反倒是我有些沉闷，不能和殷小姐相提并论。”
“天真有什么用！”殷肃端似是有些恼火，连口气都跟着凶狠了一些，随后才意识到了不对，轻咳一声，温声细语地道，“苏小姐，你看我为了让你留下来，都已经说了这么多了。不知苏小姐能不能给我这个面子？”
殷若尘眉头紧锁，低声开口道，“既然她还有事，不如就别强……”
“若尘。”殷肃端开口，打断了这句话。
殷若尘手指一紧，用力捏了捏。
空气中幽深而压抑的气氛开始流转，蔓延至苏梨儿的全身，压得她有些头皮发麻。
苏梨儿知道，就算自己想走，现在也绝对走不了了。
与其现在和殷肃端撕破脸，不如先顺着他的意思，苏梨儿轻咳一声，对着他勾起个笑容来，“殷董都已经这么说了，我要是再拒绝，就是不识抬举了。那今天就打扰了。”
殷肃端立刻笑开：“这有什么叨扰的，你要是以后想过来玩，常来玩才好。若尘很喜欢和你聊天。”
以后？怕是殷肃端不想给她这个以后，今晚如果不是杀机，也会是鸿门宴。
苏梨儿弯唇，看不出喜怒来，“殷董抬举我了。”
殷肃端低头喝水，幽幽的目光隐在杯沿处，再抬头的时候已经是一片清朗，“我听说，秦城阳似乎是因为意外受伤了，还昏迷不醒，现在人好些了吗？”
苏梨儿颔首道：“殷董挂念了。秦城阳已经好多了，现在正在医院处理公司的事务。您也知道，秦商最近出现了些让人心烦的事情，正是要稳定人心的时候。”
殷肃端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你说的有道理，如果秦城阳在这个时候倒下了，恐怕秦商也会遭受打击。”
他话说得极慢，目光中似乎有些考量。